“顧笙平,你膽敢再走一步,你信不信本宮打斷你的腿!
宇文未央魅銀眼婉轉(zhuǎn),說著最重的話,撒著最柔的嬌,直叫人酥了骨頭。
自然也不在意身邊的人,是個什么反應(yīng)。
欲哭無淚有沒有,顧笙平剛剛走出了幾步?快速想來,還得退回去幾步,還怪丟人的。
“公主殿下息怒,我乖乖的便是了”顧笙平嬉笑著,一副不值錢的模樣“您這護衛(wèi),我做就是了!
“如此,甚好!庇钗奈囱雽︻欝掀降膽B(tài)度還算滿意,剛剛褪去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她絕美的面容上。
“順子,去荊府,把荊公子請去聚賢樓吃酒!
“是殿下。”小順子回著,小跑著去了城南的方向。
顧笙平抬眸,看了眼安靜站在一旁的阮靜嫻,心里叫苦。
這才剛脫離顧笙平這個孽緣,就要與公主玩這感情的游戲,真是苦了這個人了,這心里,指不定要多么不舒服呢。
要是疤姐不知道這人的心思,今日的和離書一定會給的在爽快不過,可此時不同,一切都讓自己帶偏離了,女主的心在這顧笙平這。
人的情感最是難琢磨,更何況是一個付出去的感情,阮靜嫻想斬斷,忘掉這一切,這是何其艱辛的一段路,要是沒有一份新的感情闖入,只怕她要把折磨丟了半條命,才會割舍這段感情吧!
胡思亂想著,顧笙平一直盯著阮靜嫻看,一雙眸子中全都是憐惜,二人看的也是清楚。
“那就走吧,本宮還要趕到關(guān)宮門前,回去呢!
宇文未央穿過這互相拉扯的目光,也叫醒了快要動搖那顆破碎的心。
這豪華馬車就是好,坐三個人也都不覺得擠,顧笙平乖乖的坐在角落處,看著那二人并肩挨著,竟一時挪不開了視線。
那詩詞中都說,這古代的女子,都是絕世的美人,如今坐在二人面前,是真的信了這話。
都是絕美的尤物,卻美的各有不同,各有千秋,這男人要是同時能擁有這么漂亮的兩個媳婦,還不得大鼻涕泡都美出來,那簡直是祖墳冒青煙了。
“你,混蛋,看什么呢!”
宇文未央犀利到,一雙鳳眼含著怒氣,看在顧笙平的眼里,更像是嬌嗔。
顧笙平嘻嘻笑道:“自然是美麗的事物,二位如此的美麗,我坐在這里,要是不看,才是對二位的侮辱呢!
宇文未央壓著怒火,強挑嘴角,拉上身邊人的手,說道:“靜嫻姐姐,你聽聽,她說的這是什么,你與她和離,就算是對了,你能逃離苦海,本宮真為你高興。”
低垂的余光掃了眼手上的白皙,阮靜嫻并不打算躲閃,這人要做戲,那便由著,她倒要看看,這人還能耍出什么花樣來。
“是呀,能夠與他撇清關(guān)系,我自是高興還來不及,今日就算是殿下不請這酒宴,我也打算回府,讓人找來表哥,好好的慶祝一番。”
這人明明就是在說謊,顧笙平更是心疼,這人怎么這么傻,她真的不需要拿荊儒非來刺激自己,越是這般的強撐著,她的心,定是越發(fā)的難受。
“二位,我錯了,你們別氣,我不看就是了!
扭過頭去,顧笙平選擇看窗外的風(fēng)景,這條街一直走,就是聚賢樓,中間還路過她的小店,她要看看,張蓉把店鋪弄成了什么樣子。
“靜嫻姐姐,你說”宇文未央把玩著手里的纖細,一根一根的“那辛三娘與你我二人比來,誰更漂亮一些?”
阮靜嫻討厭這突來的親近,她真想抽回自己的手,她與這人,已經(jīng)好久沒這么熱熟了。
“在我眼中,那辛三娘無論是年紀,容貌,都不及殿下與我,可那畢竟不是他人的眼中”
阮靜嫻故意提了幾分聲調(diào),深怕一旁的人聽不到是的“也許,人家興許會有著另一番的魅力,是殿下與我,所不能相比的。”
聽聽,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除了陷阱就是試探,她倆這么玩,就不累么!
可顧笙平累呀,還很怕,這是深怕她的身上火太小,還要再給澆澆油不可呀,這么玩,早晚是要被這倆人給玩死的。
既然招惹不得,那顧笙平選擇裝聾作啞,無論耳邊傳來多么可怕的話語,她都選擇沉默。
顧笙平看到了她的鋪子,連牌匾都掛上了,叫《蓉記形糕》這名字倒是不錯,簡單明了,之前的老顧客也不會丟失,看著名字就找過去了。
第117章 斗爭下的犧牲品
看著自己的鋪子,顧笙平暫時的忘記了身邊的陰陽怪氣,咧嘴笑著,完全不顧及二人的感受。
馬車停了下來,車夫畢恭畢敬的說著“主子,聚賢樓到了。”
“這么快就到了,別說,殿下這馬車還真的挺快。”
顧笙平又換上了一副沒心沒肺的笑容,下馬車去了。
車夫拿出了樓梯,這里根本不需要用人肉扶梯,顧笙平便想著站在一旁,只看著就好。
怎奈,宇文未央站在馬車上,人竟然不動了。
“殿下,這是何意?”顧笙平心里沒底,顫巍巍的問了句。
“你說呢。”宇文未央抬手,眼簾微抬。
這在明顯不過,顧笙平又不傻,乖乖的走了過去“殿下小心,我扶你!
扶完了第一個,后面還有阮靜嫻,顧笙平忙轉(zhuǎn)身繼續(xù)去扶人,好心沒成,還遭了一記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