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狀是吧,顧笙平心中冷哼,不歸是日后的皇,心眼就是多。
算算時間,與三娘上次見面也不算短了,如今想起找自己來了,只怕是昨日的兩場風(fēng)頭起了效果,故而才會有今日的一見吧!
“棋子而已,殿下想要怎么下,那是殿下的事情,身為棋子,只管向前走便是。”
顧笙平不入朝廷,不巴結(jié)權(quán)貴,哪里能弄個像樣的投名狀給人家,昨夜的風(fēng)采勉強可算的上一半,至于這另一半,就要看這人打算如何索取了。
“顧笙平,你好大的膽子”宇文夜蕭怒道:“既然要投靠本宮,你卻全無誠意,你是,不想活了么!”
翻臉的速度也太快了,顧笙平汗顏,玩弄權(quán)勢的主,都這么喜怒無常么?
顧笙平不卑不亢,向前傾了傾身子,緩緩說道:“殿下息怒,草民的誠意早就擺在您的面前了,草民所說句句屬真,字字如心,至于這投名狀,殿下想要何種,草民就給何種,只要殿下愿意相信,這機遇與機會,可是分割不開的。”
活不能白干,你要不幫忙,還想管我要天上的星星,那就是強人所難。
疤姐可不是傻子,胡亂的答應(yīng)了下來,像個沒頭蒼蠅似的瞎玩,沒準把自己玩進去,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折扇被打開,窗子前的宇文夜蕭沉默了許久,顧笙平便在一旁等待著,也沒個聲音,抬眼去尋辛三娘,早就沒了蹤影,這人躲的夠快的。
最終,顧笙平奪得了這次博弈的勝利,那所謂的投名狀的題目,是宇文夜蕭給出來的,顧笙平只需要聽話,拼盡性命去做便可。
“好了,本宮有事,就先走了,至于笙平你,只怕要再留些時候,三娘是真的想你了。”
“那笙平送殿下。”
顧笙平畢恭畢敬,把人送至了門口,她這才返了回來。
“三娘,可是真的想我了?”宇文夜蕭既然再次提起,顧笙平便順了他的意,又有何不可的。
“進來吧,我有話對你說!毙寥镅哉Z低沉,冷冰冰的,轉(zhuǎn)身進了屋子,沒有要等臺階下那人的意思。
“三娘這是何意,今日見面,全無往日的熱情,冷淡的很,難道是我顧某,得罪了你不成?”
一張桌子上,顧笙平倒是主動了些,親自倒茶,送到了三娘的面前,一副討好的模樣。
“不,你沒有得罪三娘”辛三娘端起了顧笙平倒的茶,輕抿了一口。
“顧笙平,我知道你的事情,還有昨日在詩詞會上的,若是三娘猜的沒錯,你的紈绔是裝出來的!
顧笙平平淡的笑著,仿佛人家口中的人,與自己無關(guān)一般,只是在聽了故事看個熱鬧。
“三娘何意見得,我油嘴滑舌,醉花軒的人可是都知道我的”
顧笙平挪動著屁股下的椅子,湊近了些,眉宇間是無盡的挑逗“那賭桌上的本事,凌紋軒里,你可是親身體會到的!
“那又如何!”辛三娘嗤笑一聲,說道:“這一切,你都可以裝來,包括你的無恥!
“我無恥么?我怎么不覺得!”
這話似在罵人,顧笙平皺著眉,想了想,搖了搖頭。
“三娘,你怎么能說我無恥呢,我這分明就是下作好么,一個混蛋而已,你說我無恥,太委婉了吧!
人有這么作賤自己的么?辛三娘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不由得嘴角一陣抽搐。
“顧笙平,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無辜讓顧笙平表演的淋漓盡致“是你讓我留下來了,現(xiàn)在要怎么做,我全憑三娘吩咐便是。”
沒錯,人是殿下留下來的,辛三娘接下來要做的,也是殿下吩咐的,這個任務(wù),她必須完成。
一抹凄涼劃過辛三娘的美眸,她起身,走去了門口。
顧笙平不明所以,以為這人是要出去,拿些什么東西?卻不想,人家是去關(guān)門,還連帶著把半掩著的窗子,也關(guān)了上。
“三娘,你這是作何?”
“這是殿下交代的,三娘請顧公子,配合!
“好說好說,你說罷,我配合就是”顧笙平注視著辛三娘,一步步的去了里屋的方向,腦子里閃現(xiàn)了一個念頭,一個極其荒唐的念頭。
“三娘,現(xiàn)在可是夏天,你把門窗都關(guān)了上,很熱的。”
“一會會更熱,等一下就好了!
辛三娘其實,是喜歡素色的東西,這閨房之中,沒有什么鮮艷的顏色。就好比床上的紗帳,她用的是白色的,綢緞的被褥,也都是些淡雅的顏色。
對于每個人自身的長相,三娘很無奈,她也不想的,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卻總是讓人誤以為,她是個妖嬈嫵媚的女人。
那么多的男人,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還不都跟顧笙平一個德行。
“顧郎,你進來!
屋內(nèi)傳來的聲音,魅惑的很,顧笙平聽的機靈,該不會是真讓她猜到了吧,二皇子想對自己用美人計?!
第95章 美人計
果然是美人計,顧笙平一走進去,視覺的沖擊讓她急忙扭過了頭去。
“三娘,其實,你可以不用這樣的。”
“顧郎,你可是嫌棄三娘不夠美?還是說”
辛三娘緩緩走下床來,雙腳踩著地面,木制的地板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在提醒著顧笙平,有人在一點一點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