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姐內(nèi)心冷嘲,諸位二皇子,心思還挺重,要說人家日后是皇帝,似乎也有些道理。
剛要下船,似乎又有權(quán)貴走了過來,眾人相擁,擠的二人不好上前。
過來的原來是宇文未央,顧笙平看的清楚,那女人下船的那一刻,回頭朝著她笑了一下,直叫人心驚膽顫。
回頭再看,這下算是沒什么人了,自覺走在后面的,都是些生面孔。
“靜嫻,咱們走吧!鳖欝掀椒鲋@人,這腿,可是都抬起來了,身后又是一個(gè)聲音,陰冷,充滿了怒氣,她不用看,也知是是誰。
下意識(shí)的抽手,顧笙平嘻嘻的笑著“荊兄,你還沒走呀!
顧笙平的這一舉動(dòng),倒是讓荊儒非心里舒服了不少,不過要讓他理會(huì)這人渣,他還是辦不到的。
“表妹,隨我下船,我有話要與你說。”
阮靜嫻正惱火著,顧笙平這是什么意思?!
直躲開荊儒非的觸碰,阮靜嫻橫眉怒目,又抓了回去“夫君,我累了,咱們回去!
“表妹!”荊儒非抓狂,阮靜嫻竟然無視他!
完全忽略掉荊儒非的所有,阮靜嫻拉著顧笙平就走,直奔岸邊。
“顧兄,請(qǐng)留步!鄙狭税,身后有人呼喊,顧笙平回頭看去,原來是古木吉。
“古兄,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找了你半天!睂(duì)于這個(gè)古木吉,顧笙平倒是挺喜歡他這呆呆書生的模樣,很符合她對(duì)讀書人的認(rèn)知。
“我一直都在,倒是顧兄讓我找的好苦。”古木吉憨憨的笑著“顧兄,你說的一起去吃酒,想必今日要告吹了,那你我何時(shí)才能再見?”
“那便明日,我正好約了好友出去玩,到時(shí)候咱們一起。”明日幫著左賢去賭錢,結(jié)束后勢(shì)必要去什么翠紅樓喝上一杯,豈不正解。
“那好,顧兄,我便在悅來客棧等你,你可一定要記得來尋我。”
第84章 表白
提起左賢的名字,阮靜嫻就十分的鄙視,那人哪哪都不好,一身的惡習(xí)。
轉(zhuǎn)看身旁的人,似乎也是一身的惡習(xí),自己怎么就突然的腦子抽風(fēng),心系他了呢,搞不懂,真是搞不懂自己了!
“走吧,咱們先回去休息!惫拍炯秤爸饾u遠(yuǎn)去,顧笙平說著,拉著人走,卻沒拉動(dòng),低頭看去,她這腦子是真的有些不大靈光了,被這位與宇文未央折磨的,變臉都跟翻書似的,這太難猜了,分明就是難為人!
“又怎么了,我的祖宗,又是什么讓你不開心了?”
一副哭喪的臉就這么的貼了過來,阮靜嫻瞧著,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走,回家!
顧笙平乖乖的應(yīng)著,扶人上馬車,車輪滾滾,她這才真的算是舒服了下來。
“靜嫻,你還回我,怎么又生氣了?”
“你喚我什么?”阮靜嫻端坐著,微微搖晃著身子淡笑著,看的顧笙平直發(fā)毛。
“這么喚你,可有錯(cuò)?你別這么看著我,怪嚇人的,錯(cuò)在哪里,你直說便是,我改!
阮靜嫻好無力,這人在與自己裝傻,這要如何與他說的清楚!
“罷了,回去吧,我累了!
“就是,先回去歇息歇息,晚上的時(shí)候,咱們還要去皇宮呢!鳖欝掀綋(dān)心晚上,一說能見到這里的皇上,她這心里還有些小激動(dòng)。
不過讓她最擔(dān)心的,還是晚宴,要是有人再讓她作詩,那她要怎么應(yīng)對(duì)過去,光是想想,頭就大了。
阮靜嫻雙眸緊閉,該是累的不輕,顧笙平也跟著不再言語,小歇了片刻。
入府回院子,這人還是一言不發(fā),顧笙平也懶得猜了,她的好好想想晚上的應(yīng)對(duì)之策,再想想看,還記得那首詩,沒準(zhǔn)晚上就能用的上,也好讓她糊弄過去。
“那個(gè),靜嫻,你回去歇息吧,到了時(shí)間,我就去叫你,我,我就先回屋子了!
“夫君”阮靜嫻朱唇輕起,伸手去拉顧笙平“你說話不算話,船上的話,難道你忘記了么?”
怎么又用這種酥人骨頭的嗓音折磨人,直弄得顧笙平渾身一顫“我,說了好多,你指的是哪一句?”
“隨我來,你就知道了!
軟軟糯糯的嬌柔,顧笙平聽的一點(diǎn)反抗力都沒有,任由人家拉著,進(jìn)了屋子,這人還關(guān)門,她也沒多想。
“靜嫻呀,你說吧,我照做便是。”
阮靜嫻拉著人,來到了床榻前,身后的人呆呆的,一雙眸子全都在自己的身上,這讓她很是滿意。
阮靜嫻倒不急著說穿了,坐下身來,拍了拍自己的雙肩,又是一聲嬌柔“夫君,這里好酸!
這畫面好熟悉,疤姐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在勾引自己!嚇的她連后退了一大步。
“我說,靜嫻,你,你你你,那個(gè),我去叫劉媽來,讓她幫你捏捏!
顧笙平轉(zhuǎn)身要跑,一聲低吼,絕了她離開的機(jī)會(huì)“顧笙平,你好殘忍,既然不肯接受我,那便與我和離,現(xiàn)在就寫。”
“現(xiàn)在不行,還不是時(shí)候,你再等等!
顧笙平背對(duì)著,阮靜嫻的哭泣讓她想去憐惜,腰間突來的手臂,就像是一把大鎖,鎖住了她所有前進(jìn)的步伐,將她定在了原地。
“顧笙平你混蛋,為什么,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既然要和離,為何不給我個(gè)痛快,你偏要我等,難道,你對(duì)我的折磨,還嫌不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