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謠言,一切都是謠言,他們都是嫉妒我顧笙平這張俊俏的容貌,嫉妒我討女孩子喜歡罷了!
“哦”辛三娘挑著話音,搖曳身姿一轉,去了柜臺里面,取了那名叫漣漪的發(fā)簪去了。
“顧公子這么有信心?”
“應該有吧”顧笙平半倚到柜子前,如癡的眼神打著勾勾,全都給了辛三娘“最起碼在三娘這,還是好用的,你說呢,三娘?”
辛三娘故作沉思,又是一聲嬌笑“那,,,三娘就給顧公子這個面子吧!
“好,還是三娘爽快”顧笙平癡漢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人家嬌好的面容上,三百兩的銀票掏出,自然是要親自放進那細滑的柔荑之中,順便在人家的手背上,劃上兩下。
絲絲癢癢的皮膚觸感惹的人顫栗,顧笙平可不留戀,一帶而過后,簪子可是到了她的手里。
“不錯,真不錯,未央一定會喜歡!
辛三娘眉心微蹙,剎那而過,并未讓顧笙平瞧見“這發(fā)簪名叫漣漪,是果大師親手打造而成,全世界僅此一支,顧公子送與她人之時,可要說得明白,可莫要埋沒了此簪子!
“坎坎伐檀兮,寘之河之干兮,河水清且漣猗!鳖欝掀洁止局淹嬷种械聂⒆,卻覺得這東西與這詞,似乎不太貼切。
“真看不出來,顧公子還有如此文采,倒是三娘輕信傳言了。”
“三娘謬哉,我這也是隨口亂說的,三娘全當沒聽見”顧笙平指著辛三娘手邊的木盒子“那個,可是配套的?”
“顧公子要是想要,給你便是,配套,什么意思?”盒子推到顧笙平面前,辛三娘側頭,滿眼的疑惑。
“沒事,沒什么,三娘告辭!濒⒆臃呕啬竞凶永铮欝掀侥闷鹁妥,剛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轉身間癡漢模樣再現“三娘,我突然舍不得走了,今日一別,何時還能再見三娘?”
辛三娘唇角微抖,仍舊維持著嫵媚的身姿,來到顧笙平的面前“那,顧公子覺得,要幾日再相見?”
既然是勾搭,顧笙平打算把這戲唱到底,辛三娘這柳腰最是勾人,她到想伸手比量一下,有幾指的寬度。
扶上去,一點點的丈量開來,熱氣打在臉頰上,貼合著“那就明日,凌紋軒見,三娘可會赴約?”
“怎么,你還要去那里?”在顧笙平看不到的地方,辛三娘的臉垮掉了,扁著嘴甚至到了嫌棄的地步。
“為何不去?”顧笙平不解道:“你開門做生意,我去捧場,難道不對么?”
那是捧場么?明明就是去拿錢,辛三娘忍不住腹誹著,拿她鋪子里的錢來買她鋪子里的簪子,這與明搶,有什么分別。
“那就這么定了,明日三娘我在凌紋軒等你!摈然蟮穆曇粢琅f伸向了顧笙平的耳廓,這么多年,辛三娘自認,還真沒給過誰這個待遇,連主上都不曾有過。
這人油嘴滑舌,總是一副色瞇瞇的眼神瞄著自己,這不就是她最討厭的人么?
如今這般,辛三娘連自己都鬧不明白自己了,為什么要一再的容忍這人對自己的冒犯?!
“那好,那就這么定了”顧笙平在辛三娘耳邊說道:“明日凌紋軒,三娘不來,我就不走!
望著顧笙平囂張的背影,辛三娘牙根至癢癢,剛剛那只手好不規(guī)矩,下次他要是再敢無禮,就應該拿刀剁了。
“三娘,你該不會是瞧上那姓顧的了吧!毙』镉嬜叱鰜恚倚χ鴨柕。
辛三娘一記眼殺飛去“滾回去!
“哦”小伙計嚇得直哆嗦,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辛三娘的視線內。
“我會看上他?開什么玩笑,那就是個混蛋!”譏諷嘲笑,辛三娘一想起顧笙平臉上欠揍的笑容,氣就不打一處來。
出了玉寶閣的大門,顧笙平又犯了難,這得去哪里找公主呀,進宮?她可沒那個能耐。
秉著撞大運的僥幸心理,顧笙平又去了聚鮮樓,昨日不是與公主說好了么,給她簪子的,想必這人會在這里等著她吧。
來到這里一問掌柜的,讓她有些失望,公主沒在這里。
這還真是讓她犯了難!
掂量著手里的木盒子,顧笙平想著,要是今日不給她這個,那祖宗會不會生氣?
人家權勢滔天,萬一弄出點什么花樣來折騰她,可是要吃不消的。
思來想去,顧笙平還是決定去宮門口問問,路上問了兩個百姓,宮門口的位置,沿街走過去,瞧這時辰,今日,她應該走了兩個多小時了,她的腿都直了。
天天要是這么走著出門,實在是太折磨人了,等明日見了左賢,就讓他帶自己,去弄個交通工具來。
看著高大莊嚴的宮門,顧笙平不禁感嘆,都說人人都想當皇帝,就這牌面,光是個大門口都這么氣派,難怪那么多人拼了命的也要坐上那個龍椅。
“喲,顧公子,你怎么才來呀,殿下可等了你好一陣子了,你再不出現,你就慘了!
說話的這位公公顧笙平見過,是一直跟在宇文未央身邊的那位。
“有勞公公費心,我這,走錯了路,這才來晚了!边@話不算撒謊,顧笙平要是不去一趟聚鮮樓,早就到這里,中間最起碼耽擱了一個多小時。
“好了好了,顧公子不用與咱家解釋,你快隨我來,去向殿下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