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人十分的吸人眼球,顧笙平忍不住的要細(xì)細(xì)打量人家一番。
看這身段,妖嬈的身姿,楊柳細(xì)腰扭動,風(fēng)情萬種,這種成熟的美麗,可不是那些個小姑娘所能比的。
妖嬈嫵媚,美艷中的強(qiáng)韌,殺伐果斷敢愛敢恨的那種,在古代,這就是大女主的象征,妥妥的一個御姐。
顧笙平笑瞇瞇的靠近,眼珠在人家身上亂轉(zhuǎn)“我可以喚你一聲三娘么?”
女人沒個反應(yīng),顧笙平就當(dāng)人家是答應(yīng)了,繼續(xù)說著“三娘可是這里的掌柜?”
“公子說錯了,三娘再給公子一次機(jī)會!
媚笑中夾雜著幾分玩味,也不在乎這人是何等的失禮,這種情景,她早習(xí)以為常,比之更過分的,她也見過,也就見怪不怪了。
“那我猜,三娘是這里的老板?”
顧笙平又靠近了些,這女人仍舊不后退半分,真好一個厲害角色,這種尤物型的女人她見過不少,打起交道來,最是有趣。
“公子真是聰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三娘掩嘴笑著,由于顧笙平靠的實(shí)在有些近,無奈的后退了半步,依舊掛著妖艷般的笑容。
“公子還請自重,你可知三娘是何人,這玉寶閣是何處,竟然敢來這找別扭!
“三娘這話說的,倒是冤枉小生了,本想著來三娘這挑選著簪子,卻不成想,被你那小伙計笑話,還說我是個窮鬼,三娘你給評評理,這愿得小生么?”
顧笙平扁嘴,無辜模樣,可憐兮兮的。
三娘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搭訕的男人,就憑他這不要臉步步逼近的樣子,這份說辭,三娘最多,信他一半。
說話時,小伙計端著一杯熱茶,從后堂走了出來,眼前的一幕,讓他欺負(fù)不已“你這客觀,毫不欺負(fù)人,快放開我家三娘!
顧笙平不斷地靠近,已經(jīng)將人逼到了貨柜上,手臂支撐著只剩下一人的安全距離。
“三娘瞧瞧,你這伙計,好生無禮,還很不解風(fēng)情!
小伙計撲過來,顧笙平順勢后退,去拿剛放到桌案上的熱茶,端起來,聞一下,又是搖頭“三娘沒誠意,這茶品質(zhì)太差,該不會是廉價的碎茶吧!
三娘冷眼一瞪,嚇得小伙計渾身一哆嗦,冷汗直流,急忙搶過顧笙平手里的茶杯,急匆匆的回了內(nèi)堂。
這男人倒真是不簡單,言語輕飄,舉止輕浮,卻給人種壓迫感,不得不心生幾分畏懼,這人,到底是何來頭。
三娘繼續(xù)嬌笑著,這次,她主動的走近了些,也只留個手臂大的距離“公子既然是來挑選簪子的,不知可有看上的?公子要是不棄,三娘給你重新介紹一番?”
“好呀,讓三娘親自介紹,那是我的榮幸!鳖欝掀骄o跟其后,讓彼此再靠近些,饒有興趣的聽著人家一一的介紹,慢慢的,來到了那個金玉的簪子前。
“三娘說說這支,可有什么不同,竟然能要得三百兩銀子。”
“你說這支”三娘將簪子拿來,交到了顧笙平手中,講起了這支簪子的來歷。
原來是出自名家之手,單單憑著那工匠的名聲,這簪子就值這個價錢。
顧笙平算計著這買賣中的貓膩,名匠之手,占了三分之一,工料占一小部分,剩下的,便是這三娘所收入錢袋子的數(shù)額,這買賣不錯,有賺頭。
“公子不知,這簪子雖不是鳳頭釵,卻也是送給心愛之人定情用的,公子要是拿它當(dāng)禮物送去,一定會打動那位姑娘的芳心的。”
“那是自然,這等精工雕琢的簪子,她一定會喜歡。”
顧笙平嘴上笑的自得,心中卻在滴血,宇文未央會不會喜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五百兩銀子,她的小錢錢刷的一下子沒了,還得變成負(fù)數(shù),這錢,她的騙多久,才能賺回來呀!
瞧這鋪?zhàn)蛹軇,講價是不可能的了,顧笙平把簪子送回了三娘手中,用整理衣衫來掩飾她的尷尬。
“這簪子本公子要了,只是身上所戴銀兩不足,我這邊回府去取,三娘可要幫我留著!
“好,那便幫公子先包好,等著你來取!彪S手從柜臺下拿出個精致的木盒子,把簪子放了進(jìn)去。
“三娘,你看,我就說他是個窮鬼,根本買不起咱們鋪?zhàn)永锏臇|西”小伙計見顧笙平出了店門,這才走了出來,將重新泡好的茶水端給了自家的主子。
“還看上了漣漪,他也配!
“莫要亂說”三娘冷聲呵斥,看著空蕩蕩的門口“這人不簡單,你再這樣惹是生非,就給我滾回王府去!
“是,小的知道了!比锷鷼,事情可不小,小伙計嚇得不輕,低著頭,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出了玉寶閣的門,顧笙平竟一時迷了方向,倒不是尋不到回家的路,只是,她犯難,這三百兩銀子,該去哪里弄來。
在街上游蕩,顧笙平最后還是選擇了賭場,那里是空手套小錢錢最好的去處,只是這次,需要換一家賭場,之前的那個,是去不得了。
這初來乍到?jīng)]多少天的,顧笙平連這大齊國的王都都沒逛全,更別說找另一家賭場了。
迷迷糊糊的繞到了集市上,看著兩旁叫賣的商販,突然想起了左賢來,這兄弟能處,上賭場這事,找他最是合適。
想到找人,她又犯了難,左府在哪?她該去哪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