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可不能心軟,單憑這一點小事,證明不了什么,一個壞人要想變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老奴懷疑,姑爺這是又有什么壞心思,在琢磨小姐呢。”
在阮靜嫻看來,劉媽說的沒錯,那混蛋變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腦子壞掉的話,一定也是誆騙她的把戲罷了,說不定,他還惦記著讓自己寫信陷害荊大哥事情上。
“我知道劉媽,咱們,還是小心一些,防著他點!
“老奴知道,小姐放心!
說是到了子時,顧笙平眼看著有人進了祠堂,兩個健碩的仆人把她那豬一樣的二哥扶了出去。
之所以大娘沒有來祠堂責難她,是因為顧家祖宗的規(guī)矩,祠堂內,不許女子踏入半步。
望著一瘸一拐離開的二哥,顧笙平扭身,顫巍巍的坐到了蒲團之上,越發(fā)的想笑。
這么大的女人就跪在這里,這家人愣是不知曉,她這個娘,也是真夠厲害的。
杏兒在祠堂外等著,二少爺?shù)娜穗x開了好久,也不見她家主子出來,跪祠堂,也不是啥新鮮的事情,今夜怎么如此的慢。
“少爺,你可算是出來了”杏兒上去攙扶,二人一同往她們的西院走去。
“杏兒,我餓了,有吃的么?”
“早就給少爺準備好了,咱們回去。”
這小丫頭還真是聰明,顧笙平喜歡,抬手摸了下軟軟的頭發(fā),好好的夸贊了一番。
“少爺,杏兒這是習慣成自然,奴婢要是不準備妥當,少爺還不得跟我哭鬧呀,杏兒可受不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辛苦杏兒了。”
第7章 去見惡毒女配
也不知是幾點,杏兒過來敲門,顧笙平翻了個身,被子一蒙,打算繼續(xù)去會周公,卻不想小丫頭走了進來。
順便說一下,這杏兒十六歲,在疤姐眼中,就是個小屁孩。
杏兒只比顧笙平小兩歲,而這炮灰顧笙平,比阮靜嫻小了二歲,一位十八歲,一位二十歲。
“少爺,宮里來人了,讓你進宮!毙觾簱u晃著床榻上的人,有一下沒一下的搶著被子。
“什么,宮里來人了?”顧笙平頭上可沒烏紗帽呀,宮里的人找她干什么?!
被子被搶,顧笙平這張俊俏的小白臉露了出來,她的困意,也算是徹底的沒了。
“平日里經常有宮里的人找你家少爺么?”
杏兒回道:“是樂平公主,讓宮里的小太監(jiān)來傳喚的!
“哦,就是那個惡毒女配,宇文未央!鳖欝掀较肫饋砹,這樂平公主,也是這位炮灰心中暗戀之人。
她倒要看看,與女主相比,到底誰最漂亮。
起身更衣,膝蓋的紅腫還在,顧笙平走路還有些不自然。
跟著那小老太離開,臨走的時候,顧笙平不忘叮囑一下杏兒,要繼續(xù)弄吃的,給夫人補身子。
本想著進皇宮去見見世面,那金碧輝煌,雕龍畫鳳的墻壁什么的,還有那些個古董物件,想想都讓她心癢癢。
卻不曾想,這小太監(jiān)竟然把她帶去了一間酒樓。
聽杏兒說,現(xiàn)在是巳時,時間還早,酒樓里可沒什么人,進了廳堂,跟著上二樓,一直走到了最里面的房間。
推門進入,以曼妙的身姿背對著,淡藍色的紗衣,肩膀還披著一件淡粉色的輕紗,顧笙平看著,緩緩走進,幽香撲鼻,吸上一口,甚是好聞。
這味道疤姐不曾聞過,現(xiàn)世里她什么樣的香水沒聞過,在她身邊縈繞的那幫個妖精加起來,也沒有這味的好聞。
標準的瓜子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宛如能滴出水來,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看著就讓人心疼。
疤姐懷疑,作者是不是把這位寫錯了,哪里來的囂張跋扈?這模樣不就是標準的柔弱女子么。
正想著,鉆入耳里的聲音打碎了她那一份質疑,百靈般的聲音俏皮,可這說出的話,怎么聽來,都讓人不舒服。
“顧笙平,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這么盯著本宮看?”
宇文未央玩味的說著,面前的茶杯拿起,抬眸間,又摔了下去,茶液四散,打濕了她薄紗的衣裙。
只是,今日的顧笙平似乎與往日有所不同,他竟然還站在那里,毫無反應。
若是在往常,顧笙平會立刻過來幫著擦拭,活脫脫的一副狗腿了模樣,宇文未央蹙了蹙眉,眉宇間染上了一層冰霜。
“怎么,還讓本宮親自動手不成?”
“?”顧笙平一愣,尷尬的笑著,抬眼去看門口,這才發(fā)現(xiàn),那小太監(jiān)跟進來后,又退了出去,如今屋內,只有她二人,這可如何是好!
瞧這小祖宗的架勢,應該不能給他時間想什么對策,倒不如直接說腦子壞了,把謊話說的更圓滑一些,也不怕漏了餡。
“啟稟公主殿下,草民我,昨夜撞壞了腦子,好多事情都記不得了,還請殿下莫要怪罪!
“什么”宇文未央驚呼一聲,上下打量起了面前的人,似乎,是與往日不太一樣了,那狗腿子的笑容消失了!
“怎么弄的,誰這么大膽,敢打本宮的奴才?”
瞧這話說的,還奴才,敢情顧笙平在她眼中,就是一條狗!
小說里似乎有交代,的確是這么個關系,是她疏忽了。
介于此,顧笙平只好把昨夜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只有前半段,原主做的那些混賬事情,至于后面的,自然是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