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吉斯將她抱到靠窗的桌上,午后時分,窗外槭樹下的陽光給女人胸乳籠了層淡綠色的薄霧,但即刻被男人投下的黑影驅散。他伏在她胸前,托著她飽滿的雙乳,用唇罩住吮吸。
男人帶著細微凸起的粗糙舌面滑過她細膩的肌膚和櫻桃似的乳頭,帶來絲絲麻麻的快感,她輕顫著抱住他在她胸口聳動的頭顱,低聲說:“可以留痕跡,這幾天我不會和他做!
男人吮吸的力道頓時加快,激起女人高高低低的呻吟聲。他埋首于那片柔滑豐腴的乳肉,像一只進食獵物肉身的野獸,大口吞吸著,發(fā)出一聲聲饑渴的悶啞低喘。
她下體近乎濕透了,豐沛粘膩的愛液流滿腿根,被他在她腿間作亂的手掌抹開,均勻地涂在他早已勃發(fā)的性器上。厚重的清液包裹,在陽光下晶瑩地反光,越發(fā)凸顯出那根筆直豎立的陰莖之龐大猙獰。
他慢慢將它抵在她敞露的腿心,凸起的青筋刮蹭過兩瓣輕顫的柔嫩花唇,飽碩的龜頭頂弄挑逗著她充分脹大的陰蒂,一下又一下,頑皮地撞過去壓倒它,又猛地收回,弄得她腿根開始不自覺顫栗,臀部開始向上擺動迎合。
她緊蹙著眉頭,指尖死死抓住他裸露的雙肩,又順著他濕漉漉的汗,滑到男人半掩住身體的長袍上。
“埃吉斯啊,別碰那里”
他在她濕潤的乳間抬起頭來:“那我進來?”
“我要在上面!彼f。
她厭倦了和阿伽門農做愛的時候總是被當作雌獸壓在身下,用他碩長的性器當作鞭子鞭笞她,又塞到她腿心瘋狂地頂肏。
姿勢本身并不讓她覺得屈辱,屈辱的來源是他至高無上不可冒犯的權力。
兩人換了個姿勢,他扶住她的腰坐在下方,看她咬唇張著雪白濕潤的大腿,慢慢坐入他挺立的性器。
濕潤緊致的甬道被肉棒完全撐平褶皺,敞著濕水將他貪婪吮吸。埃吉斯沉悶粗喘,欲望在她包裹中漲凸而膨大。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揉動她豐軟的臀,挺腰沒入全部。
“唔”體內傳來的酸脹感讓她眼眶變得濕潤微紅,喉間擠出一絲呻吟。等充分適應后,她才抱緊男人健碩的身軀,像騎著一匹健壯高大的野馬,開始上下顛簸搖擺。
清靜的藏書閣很快響起淫穢而色欲的交合插搗聲,交織著液體擠出的咕嘰聲響。埃吉斯抱著她的臀起落,粗碩滾燙的性器在她柔軟的腿心不斷抽拉,帶出晶瑩黏潤的愛液,如同蜂蜜般稠郁地粘連在兩人腿間和小腹,拉出顫抖的絲液。
“舒服嗎?”他抱緊她的脊背,開始反客為主地顛弄,快速挺動健腰,不斷撞擊她流水的蜜穴。兩人碰撞的頻率瞬間加快,淫液激烈地飛濺,灑在桌上和地上。
“舒服”女人被他頂得一起一伏,兩團豐盈的雙乳似波瀾晃動:“慢點埃吉斯,啊”
埃吉斯用力摟住她搖擺欲斷的腰肢,女人細膩的皮膚上已蒙了層濕汗,浸濕了他的掌心,幾乎滑不溜手。他幽藍的眼瞳逼近她,帶著灼熱而濃郁的欲色:“更喜歡和阿伽門農,還是還是和我?”
“當然是和你!彼澲交卮,鼻腔間發(fā)出微弱而甜膩的哼吟。下體源源不斷的歡愉刺激幾乎快要讓她承受不住。她腰肢酥軟著緊貼住他肌肉分明的腹部,柔軟的發(fā)尾劃過他的肩膀,像海底漂浮的萬千海藻,搖曳多姿地纏繞他。
埃吉斯張開雙臂抱住投懷送抱的美人,手掌張開收攏揉捏著她晃動的雙乳,和她不間斷地濕潤接吻。
無止境的頂弄深入中,她在又一下力道深重的頂肏之際攀升到高潮,雙眸迷蒙地靠在他健碩的胸膛,兩只迭壓在身下的小腿爽得抽搐打顫。
埃吉斯抱著她的腰,猛地抽出水淋淋的陰莖,粘稠的愛液立刻滑過女人略微紅腫的花唇,滴落在他腿上。
等她稍微恢復之后,他把她抱到狹小的窗前,看她兩手撐在窗邊,汗?jié)衿つw在太陽下閃動著蜜色的流光,微微開合的紅唇浸滿津液——當然,最引人矚目的還是她腿間濕沃的花園,因為她此時的動作兩片肥嫩的陰唇緊夾在一起,顯得更為飽滿多汁,像充分成熟的軟桃。
他夢寐以求的女人,國王的女人。
——在翹起臀部向他求歡。
體內的欲火和征服欲越燃越旺,他深深吸一口氣,胸口貼上她的脊背,手往前揉弄著她晃蕩的乳房,精壯的腰身繃出優(yōu)美有力的弧度,緩慢地從她身后挺入。
胯部帶著囊袋兇猛地扇打在女人圓潤飽滿的臀上,在她綿軟的呻吟中廝磨、一下下來回攪弄高熱緊致的甬道
情欲躁動盈耳的響聲再次響起。
窗外的花園,眾神佇立的青銅塑像正面對他們,目光內斂無聲,冷淡凝視著這對不知廉恥的男女,在白日下肆無忌憚地歡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