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斯廷并不知道,他在本就被汁液填滿的腔穴用了太多潤滑劑,導(dǎo)致內(nèi)壁變得太過濕滑了。在alpha頭昏腦漲地拔出三根手指,一手扶著尼祿的臀,一手還在將性器對準(zhǔn),嘗試慢慢擠進去時。
……尼祿被又一波熱潮襲擊。他兩腿一軟,才剛含進半個性器頭部的熟軟腔穴,便毫無預(yù)兆地,將整根性器吞到了底。
“——!!”
尼祿連聲音都沒能叫出來。
他佝僂抱住自己的肚子,踮在兩側(cè)床單上的雪白腳掌,近乎痙攣地踢蹬著床單,想要重新把砸上葉斯廷大腿的臀部抬起。葉斯廷從來沒有對他展現(xiàn)過侵略性,這不會改變他作為一個成年頂級alpha的事實——連性器尺寸也是頂級標(biāo)準(zhǔn)。但他雙腿沒有力氣,踏著光滑的床單,才剛讓臀部發(fā)著抖抬高幾寸,就又重重坐了下去——于是隨著“啪”地一聲輕響,粗大肉具被吞進了比上次更深的地方,堆積在入口處的汁液和潤滑劑,亂七八糟地濺滿了尼祿的臀尖。
“不行……”
銀發(fā)皇帝甩著腦袋,發(fā)出了自他上床以來的第一聲泣音。葉斯廷迅速抱著他的腰,把他放倒,讓兩人面對面?zhèn)忍芍,這才微微拉高尼祿的一條腿,把性器緩慢往外拔。
他沒能比尼祿好到哪里去,額角爆滿了青筋,握住濕潤臀肉的雙手都在發(fā)顫。就算有反復(fù)改良過的強效抑制劑,可他面對的是一個s級的omega,蠱人的薔薇信息素在逗弄他的理智,緊致的腔壁在吮吸他的性器,就算奧林匹斯神座上的真神也不可能扛得住。方才被吞入的那一瞬間,他甚至瞬間赤紅了眼,想干脆不管不顧按住尼祿的腰,啪啪地往上猛頂——可在情火上煎熬的理智提醒他,他面前的是尼祿,是他的今生摯愛、最嬌貴的小玫瑰,無論如何也不可以被粗暴對待。他把硬到發(fā)疼的肉具一點點往外拔,脫離穴口的時候,甚至因為腔穴吸得太緊,發(fā)出了一聲“啵”的輕響。隨后他心疼地把小皇帝摟進懷中,掌心不住輕揉著還無法完全合攏的穴口,在尼祿耳邊輕輕問:“還疼嗎,尼祿?這樣揉揉會好受些嗎?”
尼祿抱著他的脖子,腦袋埋在他的胸口,良久以后喘勻了氣,才慢慢地?fù)u了搖頭。
“……不是疼!彼难┙捱掛著細(xì)密的水珠,舌尖也微微吐著,但迷離的紅眼睛看著葉斯廷,眼神有種孺慕般的信任,“是太突然了……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
“我正在摸的這里……有什么感覺嗎?會有撕裂痛的感覺嗎?”
“……漲漲的,唔、嗯……麻麻的……”
“我再伸進去一點……有嗎?這里是尼祿的孕腔口了,有腫起來嗎……”
“……嗯唔、。〉鹊取~……”
“咬得太緊了,尼祿,松開一點……呼、手指已經(jīng)……擠不進去了……”
一番對兩人而言都很艱難的檢查過后,葉斯廷發(fā)現(xiàn)過量的潤滑劑,畢竟還是起到了作用——內(nèi)壁并沒有撕裂,腔口也在葉斯廷把手指拔出后,慢慢恢復(fù)成原先緊致嫩紅的模樣。葉斯廷再次揉了一會兒穴口,輕聲細(xì)語問:“還繼續(xù)嗎?”
“……繼續(xù),要到成結(jié)為止……”
“好。我先去漱個口——”
“……為什么突然要去漱口?”
“因為等會我一定會很想跟尼祿接吻!比~斯廷啞聲說,“我不介意舔過那里,但我害怕尼祿會介意,就不同意跟我接吻了!
尼祿想起那段色情至極的前戲,紅著耳根默許了。好在葉斯廷沒讓他等太久,幾分鐘后,他就急急地跑回來,又爬到床上抱住尼祿。
“尼祿最喜歡被怎樣擁抱……?”
尼祿愣了一下,被易感期灼燒的大腦出現(xiàn)了一小段空白。他毫無疑問是習(xí)慣處在上位的,任何時刻、任何情況下,都不喜歡被壓制的可能。但葉斯廷問的是他喜歡被怎樣擁抱,在很短的幾秒鐘內(nèi),那些溫柔陷落的夢境,那些生澀的耳鬢廝磨,連同更久遠(yuǎn)的歲月里,那些并肩依偎著坐在爐火前的時刻,一并涌進了尼祿的腦中。
“……就這樣抱著我!彼鎸θ~斯廷側(cè)躺著,兩手抱著alpha的脖子,也不抬頭,只用很輕的聲音要求葉斯廷,“……抱緊我,然后……摸我的頭發(fā)!
溫暖干燥的愈創(chuàng)木氣息,就在這一刻完全將他包裹。
葉斯廷身上始終有一枚屬于那段歲月的薔薇色印記。這是一種很特殊的東西,當(dāng)他還是那個在樹下安靜看書的白發(fā)少年時,就已經(jīng)擁有了,而當(dāng)他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再與成年尼祿相遇,尼祿也能一眼就把這枚印記認(rèn)出。說不清是生理反應(yīng)還是其他的東西。因為他是尼祿有記憶時最初遇見的人們之一,而他給尼祿的一切又都是那么好,那么值得珍惜,他幾乎象征著尼祿生命中最無憂無慮的一個時光集。
他們在床上緊密相擁,薔薇信息素的氣味依舊迷醉蠱人,但與愈創(chuàng)木氣息交融后,卻莫名顯出一種柔軟的溫情。葉斯廷在尼祿耳邊低低說了什么,尼祿還是把腦袋挨在他肩上,只無聲點了點頭。
于是他被又一次進入。
粗大的肉具重新頂開剛剛閉合的穴口,每頂進一點,alpha就粗喘著停一停,好讓尼祿的腔道有足夠時間適應(yīng)。尼祿的兩條腿被他一手挽起,側(cè)著折疊在胸口,性器每慢慢推進一分,他就能聽見尼祿喉間溢出幼貓一樣的呻吟。聽上去嬌嬌的,有種全身心投入的依戀感。側(cè)身位插得并不算深,但勝在兩個人都可以很纏綿地?fù)肀Ы游,喁喁地在彼此耳邊說悄悄話。最后葉斯廷進到了當(dāng)下能進的最深處,兩人同樣濕透的下身相連著,上面則在纏綿悱惻地唇舌相接,兩邊都在發(fā)出細(xì)細(xì)密密的黏膩水聲。葉斯廷把尼祿的濕發(fā)全部撥向腦后,吻他濕潤的雪睫和發(fā)紅的眼尾,沙啞地說:“我想動一動,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