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修長的手指輕拂女人潔白如玉的胴體,冰涼的指尖激起她的一陣戰(zhàn)栗,碧荷感覺腰窩一陣酥麻無力,男人的手從肩膀劃到肉嘟嘟的屁股后便沒了動靜——他停住了。
女人感覺自己的心仿佛在打鼓,鼓聲震天響動,如同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而懸在頭上的鍘刀遲遲未落。
碧荷額間冒出一層薄涼的冷汗,她在等待——等待拷打,等待審判,等待極刑。
決定她接下來命運走向的手行動了,男人一把拽下她的內褲,又一巴掌甩上另一半還沒遭受過傷害的豐臀。
“啪啪啪——”不斷落下的巴掌多少帶著點私人恩怨。
碧荷不敢吭聲,貝齒緊咬下唇,纖長濃密的睫毛掛滿了淚珠,梨花帶雨。
她也沒敢回頭,并不知道身后那個男人的俊容變得狂亂猙獰,眼底的忿怒與陰鷙全溢出來。
林致遠雙眸怒睜,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出的粗氣一張一鼓。
男人掰開了她的腿,須臾間,利刃一樣的肉棒直接劈開嬌嫩的小穴。
“。√郯 瓎鑶鑶枇种逻h我疼——”女人流著淚躺在他的身下,因下身突如其來的痛楚不自覺地蠕動身軀,卻被像巨鉗一樣的鋼肩巨臂死死摁住雙腿。
梁碧荷說她疼?
呵,她怎么可能有他疼?男人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要疼死了,打再多的利多卡因也沒任何效果。
梁碧荷這個騙子,哪來的臉說她疼!
操死她,操死這個滿嘴謊言的騙子。
明明說過只有他一個,梁碧荷這個大騙子——
他越想越氣,分身下了死力,又狠又準的肏弄撅著屁股的女人。
那物什像鐵杵般又粗又大,還硬,不斷在嬌艷的嫩紅處搗鼓,原本干澀的甬道因為巨物的撞擊開始分泌愛液。
疼痛的哀嚎逐漸轉為嬌滴滴的呻吟,碧荷緊拽著枕頭的一角,“嗯…啊…輕點嗚嗚…”
“啪啪啪——”那只不顫抖的左手再度拍打在瑩潤如玉的臀瓣上,直到兩邊的屁股變得一樣紅腫通紅他才停手,覆上女人的柳腰鼎力鞭笞。
女人素凈白皙的臉上滿是淚痕,上面與下面全是水,只不過身下的玉水更加稠黏一些。
“啊…嗯…太深了…”
碧荷已經面色潮紅,眼神迷離,任憑雷雨肆意拍打在一葉輕舟上,搖搖欲墜。
倏忽間,女人高揚腦袋,全身哆嗦顫抖,蜜穴也在蠕動痙攣,汩汩玉水隨著肉棒的侵犯被帶出,慢慢打濕了床單,匯成不小的水漬。
仰起的頭緩緩落下,高潮迭起的腦子變得飄忽迷蒙,還在不斷承受身后的侵凌。
猿臂鶴脛桎梏在女人細弱的脖頸上,手似鐵鉗慢慢收緊,碧荷激得一咯噔,用力拍打那只巨掌,整個人掙扎起來。
“。》砰_我——”
男人不聽,伏下健碩勻稱的身材覆上女人的身姿,左手探向那團柔軟光滑的豐盈,用力掐捏雪峰上的紅梅。
碧荷被抱頂到最深處,脖頸上還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纏住,用力收緊,精壯的公狗腰大力抽動鞭撻,越來越快。
窒息使得嬌嫩的甬道不斷收緊,林致遠感覺肉棒仿佛被無數張小嘴緊咬不放,手上越是用力,蜜穴越是不放他走。
女人已經翻起白眼,已然沒有掙扎的能力,瞳孔渙散,幾近暈厥。
要死了嗎?
她的三個孩子怎么辦?
林致遠真的瘋了。
巨鉗猛地松開,空氣重新灌入她的鼻喉,碧荷從未感覺空氣是如此的香甜新鮮。
“咳咳,咳——”女人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喘氣,嗚咽的哭嚎起來。
林致遠想要掐死她,她的先生,孩子的爸爸——想要殺了她。
碧荷哭得上氣不喘下氣,抽噎的身體帶動小穴的緊縮——男人加速最后的沖刺,最后將濃稠的精液全都灌溉在花蕊間。
與此同時,林致遠一口咬傷女人的頸肩,潔白的牙齒染上一絲紅色。
“啊!嗚嗚…”疼死她了,好疼好疼,真的要疼死她了。
林致遠這個天殺的王八蛋為什么要醒來,變成植物人多好。
嗚嗚嗚,她這次絕不輕易原諒他了。
“梁碧荷你哭什么?我這是在愛你!蹦腥松嗉馓蝮缕破ひ绯龅难,他咂咂嘴——梁碧荷的血,怪香甜的。
“老公是在愛你,你不知道?”漂亮的薄唇含住整個牙印,用力擠壓吮吸更多的血液,全部吞入腹中。
男人冷眼看著她潸然淚下,“很疼嗎?”
林致遠湊近女人的耳畔,跟她交頸而臥,嗓音還帶著事后的暗啞性感,“梁碧荷你有我疼?”
溫熱粗糙的舌面卷走新冒出來的血珠,“梁碧荷你沒資格喊疼!
他才是最疼的那個人——梁碧荷沒資格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