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林卿都待在別墅里補覺,應(yīng)之舟和黎牧就成了她的按摩師。
手頭上的工作都由宋祁處理,日子過的真是舒坦。
傍晚,裴毅回到家,看著他略顯疲憊的樣子,林卿打發(fā)善心的替他揉了揉肩。
“很累嗎?”
裴毅牽過林卿的放在嘴邊親了親。
“不累。”
裴毅的事情,她從來不會去過問,比起夫妻,他們更像是親密無間的伙伴,當對方感到疲憊時,彼此就會相互靠攏,互相安慰。
第二天,林卿早早的起床,看著身旁熟睡的男人,林卿便躡手躡腳的洗漱。
應(yīng)之舟和黎牧站在餐桌旁等待林卿享用早餐。
等宋祁到時,林卿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
“喂,我馬上出來。”
見林卿擦完了嘴,應(yīng)之舟遞出準備好的漱口水。
整理完后,林卿就踩著10厘米的高跟鞋走了。
“有什么安排嗎?”
“上午有一場新產(chǎn)品討論會,但并不重要,李經(jīng)理在負責(zé)。下午是記者專題采訪,關(guān)于林氏選定F市發(fā)展的原因,他們會給您看提問稿的,要是您不想回答的問題,都可以直接讓他們刪掉!
“嗯!
到了辦公室,宋祁就抱著一沓文件放桌上。
“這是一些重要合同,您再過目一遍!
林卿接過就開啟工作狂模式。
很快就到了記者采訪的時間,跟著宋祁走到林氏專用的采訪室,里面的工作人員也正在布置攝影棚。
“您好,林總。”
一道溫潤的女聲傳來。
林卿轉(zhuǎn)頭便看到眼前的女子,第一眼就讓林卿感受到了力量。利索的短發(fā)配上修身的西裝顯得格外干練,眼睛不大卻格外有神,嘴角揚起的微笑如沐春風(fēng)。
好眼熟啊,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看著女人伸出的手,林卿回握住。
“您好!
“我是s社的總臺記者,我叫李娜!
當記者說出名字,林卿一下便了然。三年前,那時的李娜還是籍籍無名的小記者,她扮作殘障人士游走在大街上,是許多次的試探,才引出人販子潛進敵窩。
在遠離城郊的地區(qū),一間破舊的房子,里面擠滿了許多被拐來的女性,有反抗就被人販子用牛皮鞭子抽打,時間就了,大多都顯得麻木,李娜悄悄的調(diào)動頭發(fā)里藏的針孔攝像頭拍下這些畫面。
據(jù)李娜回憶,六歲一上就在女記者被關(guān)的地方,六歲以下又在另一個地方。
被關(guān)押的女性,很多都被賣到一個山區(qū)。在那個偏遠的村落里,買賣婦女似乎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椤?br />
李娜被那個村里一家王姓父母所買,為他們的智障兒子沖喜,就這樣,一車婦女都被送往村落。
王姓父母的兒子剛滿17歲,智商卻和三歲孩童一般,兩人就去求神拜佛,有道聽途說沖喜能幫娃沖走晦氣。
李娜先裝成不適應(yīng)不吃不喝,王氏見狀又把隔壁被拐來的媳婦叫來勸說。
見不行又換幾人,李娜一直將錄音筆藏在內(nèi)衣里,見時機成熟,就裝作認命的樣子。
白天跟著王氏夫婦去地里勞作。時?梢钥匆娔腥舜蛄R女人的畫面,縱使女子再怎么哀求,男人的拳頭卻一下比一下重,圍觀的群眾無一向前阻止,甚至?xí)腥藶槟腥私泻谩?br />
李娜緊咬牙根,死死的盯著那人,心中暗暗發(fā)誓,會送這群人下地獄。
被拐賣的女性,大多數(shù)都過得十分凄慘,李娜幸運的躲過了被侵犯的危險。
那時李娜在院里洗被褥,聽王氏和一婦女閑談。
“劉老漢買了個十三四歲的女娃,不到一年那女娃就難產(chǎn)死了,真是作孽哦!
“真的?俺咋沒聽說!
“那劉老漢藏得可深了,那天喊俺家老王去給他埋的!
“村口那老光棍,買了一個富家小姐,聽說長得俊得很,天天要死要活!
“老光棍不打?”
只見那王氏笑的賊兮兮的說。
“床上打!
旁邊的老婦邊笑邊推她。
“恁真不害臊,恁兒媳婦還在捏!
“怕啥,她算什么,老娘供她吃供她住,她還敢沖俺叫喚,打不死她!
說著,還抓起門口的碎石子砸向李娜。
過了許多天,李娜才見到王氏說的富家小姐。也是這一次,讓她擁有的一生的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