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光是看到這場景我都想要開一家賣黑袍的服裝店了!
瑞納德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你不要在這里說笑話了。”
這么說著,他抬手拽起了其中的一個人,讓對方的臉裸露在格雷的面前。
“這個家伙是里莫爾城的一家商會的老板,在這里已經住了塊七年的時間,在被抓住之前,沒有人猜到這人是邪/教的!
“哦,就是那個開在夢境販賣旁邊的一家有表演性質的酒店對吧?”
格雷的話瞬間讓瑞納德的腦子里冒出了問號,他遲疑的看著眼前的人,試探詢問。
“你知道?”
見格雷能夠直接報出來,瑞納德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
不過當他的腦子轉過來,那家店的業(yè)務是什么的時候又沒能忍住的黑了臉。
這人該不會沒事的時候逛過去看了吧?
即使他很清楚這種表演大多數(shù)是帶有藝術修飾,看起來也不過過于露骨,而且格雷去看很正常,完全沒毛病。
龍族嘛,開放一點很正常。
“有次我在逛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嫌疑人從里面走出來,那里還帶著濃郁的血腥味,我還以為司法部分已經早就把那家店給端了呢,結果居然釣了條大魚啊!
格雷嘖嘖稱奇,聽到他這話,瑞納德的臉色一黑,頓時感覺到了一股子嘲諷。
這話說的,簡直就是在說他們無作為。
深吸一口氣,瑞納德在心底決定,要好好的調查下里面的人。
他很清楚,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
對一些事情自然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當事情到了某一個限度的時候,那就沒辦法容忍了。
格雷不知道他的一句話讓瑞納德下定決心整頓職場,要把一些不作為的家伙給徹底趕出去。
做的事少,貪一點都不是什么大問題,可是違反了原則那就是不能容忍的事了。
格雷沒有在意他在想些什么,直接開口詢問,“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這次,瑞納德低垂著頭安靜了大約三秒鐘才啞著嗓子開口。
“我很抱歉。”
“不能說就不說唄,道歉做什么,多生分!”格雷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也不再多問。
“對了,你覺得這群家伙以后還會來嗎?”
“會!边@次,瑞納德的回答很是干脆,他看向格雷,“有些事情還需要探討一下,如果國王需要幫助,我會告知全部!
如果需要幫助,不再是王室獨木支撐,而是需要三方協(xié)作,那么作為榮譽會長的格雷完全有資格知道這事。
“得了吧,如果是麻煩事還是別告訴我的好!边@么說著,格雷的眼睛瞇起,語氣也壓低了許多。
“而且,說不定這件事背后還和我有關呢,畢竟你的國王如今也在我的嫌疑人名單上,最好不要讓我知道,算計我的人和這個國家有關!
回想起不久之前的那惡龍,瑞納德的肩膀不自覺的僵住。
即使他對于王室效忠,也愿意相信自家的國王沒有外心,可有些事情不是相信就能夠解決的。
如果這一切和對方有關,那即使是瑞納德也要舉起手中的劍指向王座。
那三座城的人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雖然這些家伙為何而來的事情不方便說起,但是有關□□徒的來歷以及對方所屬還是要弄個清楚的。
格雷挑了挑眉,安靜的聽著瑞納德的話。
這些家伙并不屬于什么比較知名的邪神組織,而是一個未曾聽過,也不愿意多說的一群人。
“我很懷疑他們到底是不是邪/教徒,還是說,是一群故意在做壞事,以邪神名義在胡作非為的一群人!
邪神的信徒就沒有什么腦子正常的存在,曾經瑞納德接觸過一群人。
那些家伙信奉的表示是一顆青銅古樹,青銅樹上吊著干尸,而下方還有人在歡合。
看的瑞納德頭皮發(fā)滿,只覺得這群家伙都腦子有病。
瘋狂是這些存在的代名詞。
格雷盯著這些人看了一會,搖搖頭,“不,他們的身上有微弱的污染,確實是□□的!
或許是因為長期的祭拜導致的污染,又或者是因為得到了某些恩賜而增強實力的隱患,亦或者是得到了賜福,短暫增強buff而攜帶的,不管是哪一種,都證明了這群家伙確實信奉邪神。
“他們還有腦子不是正好?拷問的時候也能夠方便一些,不然你們詢問起來那些邪/教徒總是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雖然不覺得格雷說的是好事,但瑞納德也沒有反駁,他盯著眼前的家伙看了許久,這才下令,將其分開關押。
“多事之秋啊!
“是因為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嗎?要是累了就先放在職責去放松一陣子好了!备窭着牧伺娜鸺{德的肩膀,如此建議道。
對于他這壓根不具備任何可行性的建議,瑞納德直接翻了個白眼。
他要是休息了,準出事。
“我是說真的,你看你把自己憋的這么累,有什么意義嗎?”格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瑞納德感覺有幾分恍惚。
“即使是人族,可到了你這個實力最少也能活個兩三百年,那么你還要把自己的所有時間都浪費在這個上面?”
瑞納德的唇角動了動,他呵呵笑著,“難得聽到你在勸人休息,要知道,你前不久弄出的教育改革可是讓無數(shù)的人都直呼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