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自己清楚!”
剛剛?cè)套〉难蹨I又有溢出的跡象,言懷玉立刻轉(zhuǎn)換了話題,把她的雙腿抬到了床上。
“讓我檢查一下!
“不要不要!
許笙笙胡亂的蹬著腿,被言懷玉脫掉鞋的腳踩在了他的手臂上,拒絕著他的接近。
大概是被鬧的有些急,言懷玉沒有給她抗拒的機會,直接把許笙笙的腿分開,而后捏住她細(xì)嫩的腳踝,窺探到了白色的布料。
“不準(zhǔn)動!
又兇她。
小腳掙脫了手掌的桎梏,直接踩在了言懷玉還沒有蘇醒的性器上,用力向下壓。
“……”
柔軟的觸感和粗糙的布料相互交叉著,讓本來好好待在里面的玩意逐漸蘇醒,已經(jīng)半硬。
許笙笙老實了。
她能感受到言懷玉的那個東西硬了,只不過被她的腳踩了幾下而已。
下體隱隱作痛,突然覺得昨晚美好的性愛此刻變得骯臟無比,有些不堪回首。
小腳試探了一下,再次輕輕摁了摁,上面就傳來了有些隱忍的喘息聲。
許笙笙默默的抬起腳離開了那個地方,縮回了床上,乖巧的支撐著身體,一動不動,臉上也泛了些紅,就連耳根都被染上了色彩。
“渣、渣男!彼龂肃榈,眼睛胡亂的飄著不敢看向那處,手也不自覺尷尬的挽了挽發(fā)絲。
言懷玉沒有說話,只是那張抿著唇有些陰沉的臉極具壓迫感,讓許笙笙有些怕。
她除了昨天看到過這個表情以外,大學(xué)三年,這是她第二次看到。
而且全部是因為她。
許笙笙忘記了是哪一天在辦公室聽墻角時,有一位女教師有說過言懷玉從來沒有黑過臉,不管是再難教的學(xué)生,或是當(dāng)面與他爭吵起來。
眼下大概是真的把他惹怒了,所以這人連表情管理都沒有做。
在腦袋放空,想著這件事時,言懷玉早就把她的內(nèi)褲順著大腿脫了下來,揉成一團被他扔在了床邊,孤零零的待在那。
隱秘的私處被那人看了個透,上面的陰唇都紅紅的,顯然是昨天言懷玉的杰作,上面還有一些青紫的痕跡,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去。
本來已經(jīng)夠生氣的言懷玉頭更加大了。
許笙笙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個渣男。
不但操了人家,還把她的下體弄得亂七八糟,紅腫的和饅頭一樣。
“嘶……”
許笙笙痛呼一聲,意識終于被拉了回來。
低頭一看,言懷玉已經(jīng)撥開她的陰唇,頭低在她的腿間仔細(xì)檢查起來,摸樣確實和平時去看的醫(yī)生差不多。
那只有力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觸碰著陰蒂和穴口,生怕弄疼了她又被鬧,眼睛也一刻不移的盯著,準(zhǔn)備查出‘病灶’。
許笙笙的臉又紅了一些,她咬住食指,感受著男人的呼吸全部噴灑在了穴口處,帶著些熱氣,實在有些癢。
“你能不能離遠(yuǎn)一些……”
“不行!
言懷玉強硬的拒絕了她,之后變本加厲,用食指輕輕戳了戳穴口。
!
許笙笙被激的雙腿瞬間想要閉合。
“好痛!”
“別再碰了!”
即便再溫柔的手法,在此刻被摧殘一晚后沒有稍作休息的小穴上都是驚濤駭浪。
沒忍住,許笙笙嗚咽了幾聲,淚慢慢順著眼角流了出來,落在了床單上。
嬌氣無比的身體沒辦法再承受任何檢查,女孩也不再配合言懷玉,哭聲越來越大。
言懷玉無奈的收回了手,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是昨晚醉酒的他‘用力過猛’,讓沒有任何人進入過的小穴‘過于勞累’,才導(dǎo)致了現(xiàn)在又紅又腫,碰一下都會痛。
他抬頭看了眼哭的梨花帶雨的許笙笙,向小穴輕輕吹著,希望能緩解她的疼痛。
“癢……不要動……”帶著哭腔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言懷玉確實沒有動,他的手早就已經(jīng)放到了許笙笙的大腿內(nèi)側(cè),兩只手掌把腿間分的更開,然后,頭再次向下低了低,直到鼻子碰到了陰蒂,嘴巴碰到了小穴,舌頭伸出來自下而上研磨著那條窄縫。
不同于剛剛有些粗糙的手指,此刻有些濕潤的舌頭舔過脆弱的地方,好似撫慰一般。
許笙笙的哭聲驟然頓住,向下看去,才發(fā)現(xiàn)自己腿間已經(jīng)埋了一個頭,此刻正在慢慢動著,而下體處也感覺到了不同于剛剛的觸感。
在大腦思考一秒后,許笙笙徹底宕機了。
沒看錯的話,言懷玉應(yīng)該是在給她……口?
突然覺得開著空調(diào)的房間有些熱,本來放在床上的手也開始緊緊抓著床單,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罵他還是該說些什么。
在穴里逐漸傳出有些奇怪的聲音后,言懷玉才停下動作抬頭,下巴上沾上了些水漬,他一臉認(rèn)真的問許笙笙。
“這樣做,還會疼嗎。”
……
許笙笙沒說話。
疼什么?已經(jīng)快要爽到忍不住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