橢圓的果實(shí)慢慢陷入甬道,直到全部塞了進(jìn)去,被內(nèi)壁溫暖包裹著,前端還會噴出水液來清洗果皮。
許笙笙被弄得喘息不停,嘴巴微張看著言懷玉的手從自己的睡裙里作亂,又沒辦法阻止。
好在青提的皮肉很厚,即使甬道拼命收縮也沒有被擠出汁水,依舊完完整整的橫在穴口。
接著,第二顆,第三顆都被放了進(jìn)來,直到許笙笙噙著淚不住的向后縮去,言懷玉這才停手。
第三顆還有一半被晾在甬道外,言懷玉先是欺身吻著許笙笙,另一只手又隔著布料去觸摸早已挺立的乳尖,指腹慢慢在上面滑來滑去,企圖分散些許笙笙的注意力,然后在她失神片刻時,把最后半個果肉沒入了穴口。
“嗯……”
許笙笙忍不住揚(yáng)起頭,脫離了言懷玉的親吻,感受著穴里的異物摩擦,本來在穴口的第一顆青提也剛好頂在了軟肉上,一時間全身都傳來快感,讓宮腔里再次吐出了些水液。
“拿、拿出來。”許笙笙的臉逐漸染上了些紅暈,雙眼也像是蒙上了一層霧一樣,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帶著些嬌吟命令著。
但毫無攻擊力,畢竟她的雙手早就勾到了言懷玉的脖頸上,兩人的身體貼的緊密,她也感覺到有個熱熱的、硬硬的東西在小腹上頂著。
明明客廳的溫度并不高,冷氣也一直在輸送,但許笙笙的身體卻一直在升溫,就連青提都被裹到溫暖濕潤。
言懷玉并沒有為難許笙笙,而是把脆弱的陰蒂用食指輕輕按住,而后微微用力,滑到了穴口處,又把異物向里面擠了一些,這動作又讓那人身子一顫。
“拿出來后,里面還要再塞些其他的東西�!�
是什么東西,不言而喻。
食指靈活的探入穴里打著轉(zhuǎn),偶爾還會深入進(jìn)去,觸碰著軟肉向上提著,或是慢慢按壓,一時間像得了趣味一般。
許笙笙只能輕咬著唇帶著些嗔怒看著言懷玉,在被刺激到時嗚咽出聲。
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拒絕,卻還是要讓她回答這么羞恥的問題。
“要、要你的進(jìn)來……”
語畢,許笙笙便紅著臉把頭瞥向一側(cè),小小的咽了咽口水,但手臂卻比剛剛還要用力的抱緊言懷玉。
又別扭又可愛,言懷玉的目光一刻不移的看著許笙笙,希望時間可以定格在這一刻,這一瞬間,可他又細(xì)想了想,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們的以后,一定會比現(xiàn)在還要圓滿。
雙手慢慢在言懷玉的脖頸松開,而后乖巧的順著他的意跪在沙發(fā)上,臀部高高翹起,青提也因?yàn)檫@動作而微微露出了一些,在穴口處搖搖欲墜,最后被言懷玉的手指摳挖著全都掉在了許笙笙的腿邊。
他沒有去管被溫暖了許久的青提,而是扶住性器,直接全根沒入了那滴落著水液的小穴。
雖然里面已經(jīng)被擴(kuò)張過,但還是有些擁擠,軟肉都吸附在棒身上,為它按摩著。
“啊——”
許笙笙被措不及防的插了個透,身體向前聳去,在驚慌和酸脹感中慌亂的扶住了前面的沙發(fā)扶手,堪堪穩(wěn)住了身體。
“笙笙……”
言懷玉把頭抵在她的耳側(cè)呢喃道,“要記住我。”
要記住我。
要在每一個夏天傍晚的街道想起他,要在每一個初雪來臨的時刻想起他,要在每一個夜晚入睡前時想起他。
永遠(yuǎn)不要忘記他,難過時,或者快樂時。都不要忘記他。
在言懷玉眼里,這大概是兩個人最后一次見面,即便他想要說服自己,最后的結(jié)局一定圓滿,卻也無法去忽視那些壞想法。
畢竟幾個月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想法,何況是幾年。
但想法變了又變,最后言懷玉才發(fā)現(xiàn),在他心底最大的愿望就是,他的笙笙可以好,他的笙笙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就算沒有他的出現(xiàn)。
這時,一只溫?zé)岬氖终茡嵘纤拿佳郏屑?xì)的描摹了幾遍,最后點(diǎn)在他唇下的痣上。
“嗯,會、會記住的�!�
許笙笙的聲音越說越小,在被插入時艱難地回應(yīng)著他的感情,即使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音調(diào)也變了樣。
這只是短暫的分離而已,她也只是為了能夠讓完全成為‘許笙笙’的她和完全成為‘言懷玉’的他相遇,不用再去考慮太多感情以外的事情而已。
“要等我,言懷玉。”
要等我,變成‘許笙笙’來見你。
那人被給了一顆糖,哄的開心,低低‘嗯’了一聲應(yīng)下了這件早就答應(yīng)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