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珍珠兩團乳肉隨著她腰肢不安分扭動而淺淺地晃,身下暖窄的甬道裹挾著陳競,那里更不安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柱身被擰毛巾似的絞,汗毛都豎了起來,頭皮發(fā)麻到眼前模糊不清。
“別動!”
陳競還想在剛剛臀側(cè)的位置再拍一巴掌,結(jié)果看見白皙的皮膚上已經(jīng)浮出了幾道指印,手縮回去沒舍得再碰。
“我不舒服……陳競……好撐啊……”
程珍珠的腿怎么待著都難受,敞著的時間長了覺得牽扯得酸疼打顫,努力合上膝蓋又覺得穴心更擠了,飽脹感更甚。她哼唧著來回動,被陳競死死按著胯骨控制住,腦子一熱脫口而出——
“再動射了!”
還要什么臉面?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沒臉的了。
程珍珠咬著食指指節(jié),短暫地老實了一陣,她頭腦也不清醒,遲鈍地想了想覺得不太對勁,“你不是每次都要很久嗎?”
“那能一樣嗎?”陳競的喉結(jié)和熱汗一起滾動,硬著頭皮跟她討論
“唔,是不一樣!彼趴罩灶欁浴昂俸佟绷藘陕,“你是在夸我嗎?”
陳競無奈也笑了出來,抱著她的腿忍過一陣,捏著她的腳腕先是親了一口,然后拉到自己的臂彎上,找尋施力的位置。
“沒見過你這樣的!
程珍珠被前后小幅度地磨,癢得在空中亂抓,瞇著眼睛抽氣,“你還見過別人啊?”
這說的是什么話。
“沒有!
陳競覺得姿勢不太方便動,又把她的腿從手臂撈到自己肩膀上,順著向前頂腰,聽見一連串斷斷續(xù)續(xù)的嬌吟。
“真好聽!彼^皮跟著又緊了幾分
陳競把她的兩條腿都搭上去,兩手從程珍珠的腿根繞過來抱住,向外抽出小半根,在慢慢重新插進去。
結(jié)合處碾轉(zhuǎn)出來的濕,和她口鼻中悶哼出來的響聲,分辨不出哪一個更黏,也都是甜的,兩邊陳競都嘗過,那滋味竄到腦子里像帶著一股火,在體內(nèi)涌動著,最后都匯集身下。
陳競速度快了些,但是仍然不太敢用力,每次只一點一點地進出,程珍珠的穴道就已經(jīng)越縮越緊了。她的眼角逼出淚花,腿心也越發(fā)泥濘,隨著他的動作來來回回把嗓子也都粘住。
他們有一段時間都發(fā)不出音節(jié),滿屋子里只有交錯著的喘息掩蓋著淫靡的水聲。過了一會兒程珍珠受不了,小腹顫動,手貼著伸下去試圖摸他,抓撓床單的布料,觸及了一片涼絲絲地濕痕,連忙又蜷了回去。
那是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水。
程珍珠羞著捂住嘴,開口時呻吟先從指縫里露出來,色情得不像話,顧不及措辭,想到什么就一股腦倒出來,“唔……不是這樣的啊……陳競啊嗯……不對……”
他的性器她是接觸過的,之前不論是在手心里,還是腿縫里,他動作都是很利落也很有力量的。就連剛剛他用手指插在里面的時候,動得都要比現(xiàn)在痛快很多。
太輕了,程珍珠慢慢適應(yīng)了陳競的尺寸,脹痛逐漸消失,隨即而來是陣陣酸癢愈演愈烈,像是一根羽毛在她的身體里剮蹭,軟得直打哆嗦,又毫無準備地迎接下一次、再下一次……
這種酸癢讓她抓狂,理智也被抽走,所有感官都被情欲支配,無依無靠隨波逐流,這種感覺陌生又可怕,但是在縫隙間又能體會到幾絲純粹的快意,程珍珠混混沌沌地想,如果不是那么輕的話,自己應(yīng)該會舒爽很多。
“怎么不對?”陳競居然停了下來,手攏著揩過她股溝滑落的水漬,指尖的觸碰重新惹來震顫
程珍珠抽噎地想哭,覺得他壞心眼狎昵著問的,故意就要聽她說些什么葷話。她突然生氣地不想讓陳競?cè)缭,可是又實在被吊著不上不下,意志昏聵,嘴張了張,最終還是用綿軟的胳膊垂了床,破罐子破摔地命令道——
“重一點!”
陳競沒想到她要說這個,愣了一下,隨后愉悅地笑了出來,他們身體相連,他聳著肩膀震顫傳到程珍珠這邊也變成了麻酥酥地抖。
“哎呀笑什么笑——唔啊!”她扭著腰吭哧,自己都這么難受了,他還笑得出來
話音未落,程珍珠眼前被頂?shù)姆喊,零零散散冒著黑亮的光點,是陳競終于抽出了大半根后猛地搗進來,圓頭撞在她穴心最深處的一塊軟肉上。
她控制不住地痙攣,腰背貼不到床面上,頭向后仰著大口大口呼吸,仍覺得喉嚨被麻痹。
“喜歡這樣?”那看來是他不了解了
程珍珠像是被沉進溫水里,四處洶涌潮熱,耳邊還朦朧著聽不真切,卻也能大致分辨得出此刻陳競的喟嘆,以及他一定還是笑著的。
聲音低啞帶著砂質(zhì),繾綣得更要墜溺更深。
她的兩只手被更滾燙燥熱的溫度相貼,繼而牽緊纏繞相扣,頃刻間用力向下拽。
程珍珠失聲叫出來,酸軟脆弱的穴心再次承接重擊,身下的床單汗?jié)衿鸢櫍硕枷蛳乱屏宋弧?br />
“小豬喜歡重一點!标惛傉J真而流氓地復(fù)述,喘著粗氣抽出去只剩下前端,又扯著她的手猝然貼合著插入
程珍珠這回真的躲無可躲,哭叫著踢腿,一邊從他的肩頭掉下來,完全沒力氣地垂在陳競的手臂上,隨著他的動作一悠一蕩。
“唔嗯……陳競……”從她的角度正好能看見搖晃著的腳尖,是失了焦的,越看越頭暈,越看越臉熱,干脆偏了頭閉上眼
閉了眼更要命,除了視覺以外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仿佛天地間就是剩下交合的部分了,肉體的拍打和體內(nèi)的沖撞同時到來,連帶著程珍珠自己的悶哼和叫聲都間隔有序。
潮汐般隨之起伏上下,奇妙的失重感,她在恍然間又被拎東西似的從床角拖拋到中央,迷蒙的黑影和熱氣罩下來。
“啊唔……”
陳競俯身將程珍珠的嘴也堵住,她的身體被對折,本就快喘不上氣,還要被他再從口腔里奪取僅有的氧。
“唔唔唔!”她口齒不清地控訴,氣不過,反過來叼著陳競的舌頭吸咬
程珍珠要搶他嘴里的。
陳競“嘶‘了一聲,她以為是他不樂意,于是更用力地吮舔,片刻后發(fā)現(xiàn)他身子僵硬著不動了,舌頭也軟軟地任她翻來覆去。
“嗯?”程珍珠覺得奇怪,稍稍放開離遠些,瞇著眼睛瞧他是怎么回事
“……小豬!
她看到陳競?cè)呉驗橐а蓝敵龅耐蛊穑中愿械,忍不住伸手摸。他的皮膚也好滑,融著汗珠變得更細膩了,程珍珠又摸了一下。
她還想摸第叁下,被陳競狠狠頂進去,手失去了方向從他耳邊擦過,最終落在他的手腕上扶著。
“好喜歡你!彼陶渲榈募t腫的唇瓣輕輕吐字,身下卻決絕地搗碾,“你也只喜歡我吧。”
她無意識地推搡,指甲掐進陳競的皮肉里也是輕飄飄地撓,他把那只手執(zhí)在唇邊親了一口,扣緊軟乎乎的指縫再貼在枕邊。
“……我掙好多好多錢,給你買漂亮衣服,好看的珍珠,還有其他珠寶……我們以后換大房子,好不好?”
陳競總會產(chǎn)生愧疚,當他為縮在緊促空間里的程珍珠洗頭時;當程珍珠在超市挑選價格最便宜的車厘子時;當程珍珠的眼神情不自禁追著路上一輛酷炫跑車時……
這個傻姑娘怎么就選擇了他呢。
她明明不缺追求者,明明有那么多選擇,明明值得擁有最好的。
程珍珠被他頂弄得受不了,哆哆嗦嗦又高過去一次,陳競卻更狂放地橫沖直撞,唇舌從她的頸側(cè)劃到胸口,引起新的戰(zhàn)栗。
她失控破碎的哭吟聲時強時弱地溢出來,一邊搖頭一邊承受臨近超限的快感。
程珍珠想叫他停一停,身下的黏膩越積越多,就算聽不清也能感覺到,因為陳競的動作越發(fā)順暢了,自己身體都要被他舂成爛泥,屢次從穴里褶皺掩藏的敏感點勾過。
“我……嗯啊、啊!——”
她頭皮漲麻到好像每個發(fā)根都帶電,從孔隙流淌到心尖和腿心止不住地抖,緊接著是一股強有力的噴射,隔著薄薄的一層淋在內(nèi)壁上,燙得程珍珠窒息著高聲叫了出來。
剛剛其實想說,自己根本也沒有要求什么房子、衣服和珠寶?好像沒有這些她就不會喜歡上陳競一樣。
他好奇怪。
不過,如果有那肯定也是更好啦。
程珍珠神智不清地發(fā)暈,躺在陳競的胸膛上,感覺自己前額上被印了一吻,呢喃著“小豬”。
嘿嘿,好甜。陳競就是很好很好的人,優(yōu)秀的男朋友。
她舒適慵懶地蹭了蹭下巴,正準備入睡,擾人的親吻又密密麻麻落在了鬢角臉頰和其他很多地方。
哎呀,睡醒覺再親了行不行?她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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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長舒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