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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鄉(xiāng)村女教師 > 我不是救世主[基建] 第353節(jié)
  “但是魔,魔族,不能算夏國后裔吧……”烏利無力地辯白著。

  “夏國人不這么想!标懴2豢蜌獾卣f,“何況在你們教會眼里,夏國后裔跟魔鬼有什么區(qū)別嗎?你們燒的女巫,有幾個是真女巫?有幾個只是因為她們是雙黑血脈?”

  烏利一敗再敗,無話可說。但是陸希還沒說完呢:“而且穆特領(lǐng)主的能力,跟你一樣是對植物的改良!

  這不可能!烏利在心里狂喊,但是不敢駁斥——萬一,萬一是真的呢?

  “穆特領(lǐng)主成功培育出了一種可以適應(yīng)無盡深淵無光環(huán)境的作物!标懴?粗鵀趵,“而閣下的水稻,至今還無法持續(xù)高產(chǎn)。”

  其實這是含糊其辭了。穆特確實培育出來了變異山藥,但是產(chǎn)量其實有限,幽影領(lǐng)地的糧食有相當(dāng)一部分還要靠在空間碎片里的種植。而且這個變異山藥其實屬于寄生植物,而教會對于寄生植物雖然沒有太多研究,但不妨礙他們反對“寄生”這個詞兒。如果現(xiàn)在就告訴烏利這是寄生在枯桐上,恐怕烏利立刻就會發(fā)現(xiàn),穆特的能力跟他確實是有不同的。

  但是烏利并沒有細(xì)問。從進入長云領(lǐng)到現(xiàn)在,他看過的東西也不少了,確實有許多是他根本想不到,如果沒看到的時候也無法相信的東西,都在陸希的治下實現(xiàn)了。所以陸希這么說,他就相信了,而且還自動腦補了一部分,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培育方向可能是不一樣的。

  于是他硬生生地錯過了扳回一局的機會,反而被陸希打擊得不輕——如果一個魔鬼跟他一樣能對植物進行改良,那,那……這后頭都不敢想。

  陸?此笫艽驌舻谋砬橐簿蛪蛄。對付烏利不能像對付安東尼一樣,圣徒這么高的位階,他全是靠著信仰搭起來的臺子,一旦真崩潰了,掉下來怕不是要直接摔死。就算不摔死,把能力摔沒了也不劃算吶。

  所以陸希也見好就收,咳嗽一聲:“那么我們下面就來講一講水稻自身的特性,首先是自花授粉,這是水稻遺傳性狀比較穩(wěn)定的主要原因!

  別看烏利種了這么多年水稻,他真不知道水稻還是自花授粉的。其實他有觀察過水稻的花,但水稻的雄蕊在花絲伸長之前,花藥就已經(jīng)破裂,將花粉落在自花的雌蕊柱頭上,之后花藥才會伸出花朵,讓花粉粒散在空氣中,讓風(fēng)將其吹去其它花朵的柱頭上。

  說起來這也算是一種風(fēng)媒花,但因為自花授粉在前,所以異花受粉基本上無法實現(xiàn),自然的異交率極低,風(fēng)媒根本也是可有可無的。

  烏利只觀察到了水稻的花藥會伸出花穎之外,這就算研究得很仔細(xì)了的,但對于花藥伸出之前的授粉行為,他真沒發(fā)現(xiàn)。

  所以陸希這一句話就把他給驚住了:“自花?自花授粉?”難道他這些年的水稻都白種了?他下意識地看向穆特,想看看這同學(xué)是個什么反應(yīng)。

  穆特也不知道什么自花授粉。無盡深淵根本沒水稻,他去哪兒觀察?但他知道這時候不能露怯,于是一臉深沉,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還微微點頭。

  這表情唬住了烏利,于是他誠惶誠恐認(rèn)真聽課,生怕被已經(jīng)提前掌握知識的魔鬼笑話——那就太丟臉了,他畢竟是個圣徒,怎么能讓人覺得教會的圣徒,還不如一個魔鬼知識豐富?如此一來,他甚至已經(jīng)顧不上抗議女王居然讓一個魔鬼跟神官同堂聽課了。

  其實就陸希那點兒有關(guān)雜交水稻的知識,真是少得可憐。她總共也就知道一個野敗,知道一個雄性不育系,還知道雜交出來的種子會退化,所以需要年年重新育種罷了。

  現(xiàn)在野敗是用不上了,烏利的能力能夠直接培育出良種,問題就在于如何把這良好的性狀遺傳下去。理論上來說,如果烏利的能力足夠強,他年年培育新種子就行了,可惜他每年能培育出來的新種數(shù)量有限,根本不夠推廣的。

  那就需要把這個過程,從神術(shù)成果變?yōu)槿斯こ晒愠鲆惶琢鞒虂聿判辛恕?br />
  陸希自己想過一回,最后也只想到,用烏利的種子做為自然變異的類型,然后與現(xiàn)在種植的普通水稻雜交。

  只是雜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兒,植物的生長是需要時間的,哪怕省去了尋找野敗的時間,這一茬一茬的種下來,時間也至少以年計算。

  這個時候,神術(shù)就派上用場了。南聯(lián)邦的溫暖天氣至少可以種雙季,如果再用神術(shù)加快生長成熟,那一年說不定可以種四茬,這不就把試驗的時間縮短了許多嗎?

  陸希說得很高興,烏利卻聽得兩眼發(fā)直。他還以為這位女王有辦法一下子就解決他的問題,原來還需要這么一遍遍地試驗和種植嗎?夏國的方法,這么繁瑣的嗎?

  “繁瑣?”陸希嗤笑了一聲,“有目的地試驗,比你沒頭蒼蠅一樣反復(fù)失敗,哪個更簡單?”

  烏利默然。這話說得沒錯,他每年都在重復(fù)著相同的錯誤,完全找不到原因,只能焦躁地一次又一次進行相同的步驟,希冀神明忽然眷顧,給予他一次成功。這種仿佛在一間漆黑迷宮中亂撞的做法,再給他十年二十年,他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找到出口那一線光明。

  相比之下,反而是女王的辦法雖然聽起來麻煩,卻指出了明確的方向,只要向著那里走,成功似乎就在前方等待。

  “而且你要研究的東西還多著呢!标懴@^續(xù)拋出信息轟炸,“你知道為什么你的能力能夠讓種子突然增產(chǎn)那么多嗎?想過為什么雜交就可以改良后代的能力?怎么把種子里良好的那一部分因素穩(wěn)定下來?能不能只要好的不要不好的?”

  烏利聽得仿佛被潑了一頭冷水。確實,正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為什么可以改良稻種,所以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年豐收的稻子,明年種下就不豐收了。原來他對自己的能力都根本不了解啊……

  穆特雖然全程都沒說話,心里的震驚卻不比烏利少。陸希所說的話,用在他身上也是一樣的:你知道你的能力是怎么改造那些山藥的嗎?確實,你是有目的的,是明確地知道要讓那些山藥長成寄生植物的,但這個過程中有什么變化,你知道嗎?

  不,他當(dāng)然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只成功改造了山藥,之后就再也沒有別的成績了。

  他不由得想到了灰塔。灰塔這些年來還不是致力于培育適合無盡深淵的糧食,可是成功的例子照樣少得可憐,所有的人都是在碰運氣,期盼著在成千上萬種植物當(dāng)中忽然發(fā)現(xiàn)了適合的,期盼著自己撞一回大運。

  假如他們早就知道這些知識……

  “當(dāng)然,早知道只是指明了一個方向,并不等于可以減少工作。”陸希也給他潑了一盆涼水,“要了解自己的能力已經(jīng)不容易,想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能力會起到這樣的作用,知道這種能力如何產(chǎn)生,那就是更深一步的研究了!边@個,連她都給不出研究方向了。

  兩個學(xué)生同時既看見了曙光,又感覺任重而道遠(yuǎn)。同時,還有對彼此的提防與不服氣——我堂堂一個圣徒/夏國后裔,怎么能輸給這個墮落的魔族/虛偽的神官?

  于是得利的只有該掛電線桿的陸希女王,順利地把自己做不來的事情推給了別人,還挑起了良性競爭。

  正當(dāng)陸希準(zhǔn)備拍拍手下課的時候,圣城那道指令的消息被送了進來。

  “指一位苦修院的紅衣主教來王都?”陸希笑了一聲,看看烏利,“烏利圣徒要不要見見這位紅衣主教?”

  這簡直就是明知故問了,要是能見,烏利也不會憋著一口氣得跟個魔族一起上課。但是他也只能在心里懟一句,畢竟說句實話,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整個光明大陸上,大概也只有這里的女王會毫不在意地收留他了。換了別的地方,當(dāng)?shù)仡I(lǐng)主馬上就得上報圣城……

  一失足成千古恨……烏利雖然不知道這句詩,此刻的心情卻是差不多的,尤其他根本沒失足啊,硬生生的就被按頭栽上罪名了!

  想說恨吧,罪魁禍?zhǔn)资鞘コ抢锏哪切┦ネ,他教會里的“兄弟姐妹”們,這要是說出來,只能讓外人看到教會里那些拿不上臺面的爭斗。

  說不恨吧,堂堂一個圣徒淪落到現(xiàn)在這地步,誰能心平氣和?

  但是最終,烏利這一肚子翻涌的情緒,也只能化成一聲嘆息了。

  “別這么喪氣。”陸希笑吟吟地說,眼睛里閃動著該掛路燈上的那種狡黠,“等你培育出了能夠澤被天下的良種,什么樣的毀謗都會不攻自破!

  澤被天下!在這么巨大的一個胡蘿卜面前,哪怕圣徒也瞬間就走上了生產(chǎn)隊的驢的道路——可不敢歇啊……

  陸希拿著那張紙條,悠哉游哉地走出了教室,穆特在后面追上了她:“陛下,圣城這是要插手王都,他們不會允許由一位圣女來掌管教區(qū)的!倍疫@位圣女,還是從雙塔逃出來的呢。

  “要是派別人來,還真得費點工夫!标懴0鸭垪l在空中扇了扇,“唯獨這位索肯紅衣主教啊——他來了可別后悔。”

  穆特聽她這么說,猜到八成是這個索肯有把柄落在女王手上,但他擔(dān)憂的并不只是索肯:“這個不成,還會有別人,苦修院那位亞伯拉罕圣徒雖然不管事,但整個苦修院的勢力不容小覷!

  對這種事,于格混跡圣城那么多年,知道得再清楚不過了。亞伯拉罕可以忽略不計,可是苦修院里的人,可并不都像他那么只專注于修行,不少人只是以苦修給自己鍍金,之后才有更多的資本去實現(xiàn)野心罷了。

  現(xiàn)在圣城雖然只指派了索肯,但愿意跟著他來接收王都教區(qū)的,肯定不在少數(shù)。整掉一個索肯,后面可能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畢竟妮娜的資歷和實力,目前來說都還不太夠。

  “給妮娜一點時間,她還會再進步的!标懴0鸭垪l抵在唇邊思索了一下,“不過你說得對,最好能把跟著索肯來的人也一起整一下,不說一勞永逸,至少讓他們短時間內(nèi)翻不出大浪來。至于說以后嘛……”

  她忽然笑了一下:“既然有女圣徒,為什么不能有女教皇呢?”

  “女教皇?”穆特一時沒有明白陸希的意思,只按照于格提供的信息答道,“卡蒂亞很難成為教皇的,最后多半還是從路克菲西和加菲爾中間做選擇!

  “不不不——”陸希搖著手指,“誰管卡蒂亞呢,我說的是妮娜。”妮娜為什么不能成為女教皇呢?她治下的教會遲早是要跟圣城教會分割開來的,到時候誰還聽圣城教皇的命令啊,妮娜自己做主就行!

  當(dāng)然,這個目標(biāo)現(xiàn)在還實現(xiàn)不了,她得先把圣城伸過來的手剁掉。索肯嘛,就給他來一套親子鑒定吧。?

  第452章 親子鑒定(二)、紅衣主教的風(fēng)流韻事哎,還不來看熱鬧!

  索肯接到圣城調(diào)令的時候, 剛剛離開苦修院。

  他是送那些守夜人們來苦修院修行的。

  索肯打心里是看不上列文搞的裁判所的。在他看來,放著好好的神官和騎士不用,非要用什么魔鬼, 簡直就是沒事找事。

  當(dāng)然, 魔鬼如果有心皈依主的光輝之下,倒也不是一件壞事, 但怎么能容許他們有殺人的權(quán)力呢?難不成這些守夜人真的覺得, 一朝歸入了裁判所,他們就真的成為人上之人了?更不用說,居然還給他們分配圣女!

  索肯倒不是多么看重圣女,畢竟男性神官就足夠多了。而且教會規(guī)定女性神官也不可再有世俗的婚姻,但她們生性就無法離開家庭,又怎么能完全地把自己奉獻給主呢?這么多年來高等的女性神官就寥寥無幾, 可見培養(yǎng)女性神官基本就是浪費, 不如把資源給男性。

  但是不看重圣女是一回事, 把圣女配給守夜人糟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守夜人要皈依主是嗎?好辦,那就去苦修吧?嘈拮钅苣サZ人的心志與虔誠, 通過苦修與懺悔讓主看到你的誠心, 那你必定會延緩瘋狂, 哪怕實在不行,死后也能升上光明之山的。

  所以他就花了一段時間把所有的守夜人都召回來,然后送去了苦修院。

  當(dāng)然沒有幾個守夜人愿意去苦修院, 尤其是那些還沒有圣女的守夜人。用膝蓋想也知道,去了苦修院難道還會有圣女給他們嗎?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也就是說, 沒有辦法能夠延緩他們的瘋狂, 減輕他們的痛苦了。

  至于說通過苦修來改變自己?那真是只有最最虔誠的人才會相信。

  就連有圣女的守夜人也不愿意。像毒液等人, 雖然有圣女, 但圣女已經(jīng)跑了,這雖然不是解除契約,還會繼續(xù)對延緩他們的瘋狂起作用,但自己的圣女在外頭,就等于把要害交到了別人手上——哪天圣女被人殺了,他們自己也會毫無防備地跟著死去!

  讓他們?nèi)タ嘈拊阂簿土T了,先把圣女給他們找回來。

  然而索肯根本沒提找圣女的事兒,甚至連安慰他們的話都不愿意多說,很明顯是根本沒把他們的死活放在心上。

  至于那些圣女還在身邊的守夜人,對苦修院也不感興趣。

  說得坦白一點,守夜人大部分確實都是狂信者,隨時愿意為主獻出生命,但這不代表他們能忍受苦修。

  苦修跟戰(zhàn)斗完全是兩回事。戰(zhàn)斗令人上頭,在熱血沖頂?shù)臅r候,哪怕死亡都不那么可怕了。而且在激烈的戰(zhàn)斗中,有些人感覺到的是屠戮深淵生物的成就,有些人感覺到的是掌握別人生死的快感,當(dāng)然戰(zhàn)斗的酬勞也是一大要素——豐盛的飲食,以及另一種食欲……

  這些,使得他們愿意戰(zhàn)斗,無懼戰(zhàn)斗,甚至于喜歡戰(zhàn)斗,即使哪天死于戰(zhàn)斗,也不過是一剎那的事兒,之后便可蒙主接引,升上光明之山。

  生前肆意,死后永樂,如此,死亡又有何懼呢?

  然而苦修不是?嘈奘怯肋h(yuǎn)看不到盡頭的冷靜,光明之山也許在這條路的盡頭,但實在太遠(yuǎn)了。要一步步走過這條布滿荊棘的道路,永遠(yuǎn)只有艱苦而沒有享樂,太難了。

  而且他們都明白,苦修院里的神官尚有離開苦修院的一天,但他們被送進來,那就是永遠(yuǎn)的禁錮。

  這個時候,連一些圣女都后悔了——當(dāng)初為什么不跟著妮娜她們一起逃跑呢?聽說她們都活著逃了出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王都站住了腳……要是她們也能這樣,該多好?

  人心躁動,甚至有幾個沒有圣女的守夜人,策劃了暴動。不過由于心不齊,有人告了密,這幾個守夜人都被索肯當(dāng)做了殺雞儆猴的那只雞。但告密的那個守夜人也沒落下什么好處,他還是得去苦修院。

  好幾十號心不甘情不愿的守夜人,也不是那么好安置的。他們可不是只會背誦教義和祈禱的信徒,他們每個人手上都沾著血呢,不管是人血還是深淵生物的血,都昭示了他們的殺傷力。

  不過其中也還是有真正的虔誠者的,也有守夜人自動站出來幫助維持秩序,所以最終索肯還是成功地把這些守夜人連同圣女都塞進了苦修院,終于把雙塔大教堂給“清理干凈”了。

  處置守夜人,再加上春耕祈福,索肯就忙了大半年,等他終于能騰出手來的時候,就聽說了“第一圣女”的事兒。

  一個跟魔鬼締結(jié)了契約的,被玷污過的圣女,竟然能夠掌握王都教區(qū)?這簡直就是荒謬!

  索肯是親自見識過當(dāng)年的馮特伯爵對教會的抵觸與輕慢的。當(dāng)時也怪他自己,一時沒有把握住,做了愧對于主的事情,導(dǎo)致自己都立足不穩(wěn),最終只能撤出長云領(lǐng),進入了苦修院。

  那雖是他自己行止有誤,但也是因為馮特伯爵的固執(zhí)。如今馮特家的女兒更是變本加厲,居然越過圣城,直接加封了“第一圣女”,還指定她主管王都。這真叫有其父必有其女,這一家子都是打定主意跟教會對著干了!

  如果說,在他剛退出長云領(lǐng)的時候,還覺得那是自己的失誤,時間久了馮特伯爵就會發(fā)現(xiàn)沒有教會他的領(lǐng)地維持不下去,到時候再派一位更虔誠潔凈、等級更高的神官過去,還是能把長云領(lǐng)再“挽回”到教會的懷抱,那么自從被陸希率領(lǐng)騎士團劫走了逃跑的圣女和守夜人之后,他就再也不抱這希望了。

  不敬神明的人,再怎么也是不會悔改的。

  教會的任命,他當(dāng)然不能推辭,也不會推辭。之前他做錯過事,以至于丟掉了長云領(lǐng),所以今天才縱容得馮特家的女兒如此囂張。他做錯的事情,就需要自己去改正,就從接手王都教區(qū)開始吧,這也是主給他的機會。

  “您要怎么做呢?”如今跟隨在索肯身邊的苦修士里,最受他器重的是路易。這個年輕人是小商人家的兒子,在他的父親外出行商被魔獸咬死之后,他的母親把所有的財產(chǎn)連同自己的兒子都捐給了教會,以求得一家人的死后之福。

  路易從六歲就進入了苦修院,一直虔誠地修行,今年才二十出頭,就已經(jīng)是正式牧師了。索肯進入苦修院后,對他頗為看好,所以一直把他帶在身邊。

  路易是親眼看到索肯從大主教晉升紅衣主教那一幕的,那一刻翻滾著向四面鋪開的乳白色神恩之光讓他感覺到精神一振,似乎自己也變成了一株植物,想要蓬勃地生長,甚至他都感覺到自己的修為都好像上升了一些。

  之后路易就對索肯十分崇拜了?嘈拊豪镉懈呒壣窆伲蟛糠謥韥砣ト,都是為了鍍個金,或者是因為有過錯而被罰進來,但也不過是意思一下,隔不了多久就離開了。

  當(dāng)然,還有一位亞伯拉罕圣徒,但那位圣徒實在是……路易在苦修院呆了這么多年,就沒見過他幾次,跟沒有一樣。

  在這種情況下,在苦修院里能沉下心來呆了五年,還得以晉升的索肯,自然就成為了路易的崇拜對象,在他離開苦修院的時候,也緊緊跟了來,一心希望自己能夠幫上索肯的忙,甚至學(xué)習(xí)他,將來也能晉升——紅衣主教不敢想,能晉升到大主教,他就心滿意足了。

  所以現(xiàn)在索肯被圣城調(diào)去王都教區(qū),路易非常高興,覺得他一定能大展拳腳。不過,關(guān)于王都現(xiàn)在的情況,路易也聽說了,畢竟指定第一圣女的是新女王,如果這位新女王處處跟索肯作對,恐怕事情也不太好辦,畢竟說起來,王國首先是貴族的領(lǐng)地。路易雖然覺得貴族不好,只有教會才是這個世界的拯救者,但他也不是完全不知世事,因此不由得又替索肯擔(dān)憂起來。

  索肯其實暫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那位女王,但他現(xiàn)在還掌握著雙塔——今年的春耕非常順利,雨水也豐足了,地里的小麥已經(jīng)快到收獲的時候,看著那飽滿的穗子就知道一定是個豐收年。

  眼看著小麥要豐收,領(lǐng)地里的領(lǐng)民們都對他感恩戴德,許多人都在說他比之前的列文還要好。而且遣散審判所之后,他還減少了今年的稅收,畢竟北塔幾乎都空了,幾十號人送進苦修院的花費,可跟在審判所好好養(yǎng)著完全不同。

  豐收,減稅,苦修院還跟來了幾個治療的好手,發(fā)過兩輪圣水。如此一來,雙塔教區(qū)民心穩(wěn)定,這一處輝光之國最大的糧倉就握在了他手中。

  最重要的是,黃金領(lǐng)的領(lǐng)主,顯然并不怎么喜歡那位新女王,明里暗里給他行了許多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