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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鄉(xiāng)村女教師 > 我不是救世主[基建] 第49節(jié)
  陸?此∵沒好,原本不想把圖紙拿出來,但老約翰一面拍胸脯保證他馬上就會好起來,一面又說拿了圖紙可以先好好研究,等病好了馬上就動手。陸希無奈之下,只好把羊皮紙拿了出來。

  其實她有點兒不好意思,因為她沒學(xué)過正式的制圖,雖然把曲轅犁的結(jié)構(gòu)記得很清楚,但自己畫出來就有點兒難以形容——這也是她要帶著圖過來的緣故,要是不當(dāng)面講解,估計也很難按這圖做出成品來。

  果然老約翰看得一臉懵逼,陸希只好咳嗽一聲,先講了一下犁的原理,然后再講了一下整個犁的樣子,最后才分別講解各部分的結(jié)構(gòu)以及用處。等她講完,整個板棚里一點聲音都沒有,所有人都是一臉欽佩的模樣,只差仰望她了。

  “咳!”陸希有點尷尬,“怎么了?”

  “露西小姐——”莉斯眼睛亮亮的,“您怎么想出這樣精巧的東西的?您還會造煉金魔像嗎?”

  煉金魔像?陸希搜索了一下原身的記憶,把它理解為自動機(jī)器人,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可不一樣。”不會自己動的魔像算什么魔像啊,而犁不過是一種工具罷了,必須得有人操控才行。

  老約翰卻說:“煉金師大人們做的魔像,沒有裝魔晶也是不會動的。”他年輕的時候也是某個大商人的奴隸,跟著商隊跑過許多地方,見過一些領(lǐng)地里有會自己在地里活動的魔像,耙起地來自然是又快又好,還會播種呢。但這些魔像造價高昂不說,還需要用珍貴的魔晶做為動力,可細(xì)想起來,魔像耙地的原理,豈不是跟伯爵小姐說的這個“犁”很相似嗎?

  而伯爵小姐的這個犁,雖然需要馬拉人扶,可也同樣不需要消耗貴重的魔晶。而且它用木頭就可以做,做成之后只要在前面套一個鐵質(zhì)的犁鏵——沒有鐵的話甚至用石頭打磨的也行——這個價錢可就很便宜了,跟魔像根本沒得比啊。

  并且,木匠有的是,可會做魔像的人才有幾個?哪個更方便,一目了然。

  “是犁地!标懴S悬c心累地糾正他們,“犁,跟耙是不一樣的,以后種地的方法要改變,大家都要規(guī)范起來。”

  老約翰激動得簡直想立刻做一個試試,但是記起剛才陸希說的話,只能暫且按捺下心思,只是拿著羊皮紙舍不得放下。

  陸希看得好笑:“不用急在一時。這樣的犁可不是只要一兩把就行,你一個人也做不過來。先琢磨著做出一架,之后還需要你帶學(xué)徒,教更多的人做呢!

  監(jiān)工在旁邊聽得有點著急,實在沒忍住,小聲說:“小姐,如果讓更多的奴隸來學(xué)做木工,那種地的人就少了……”小姐對這些奴隸也未免太好了,一會兒要教他們種植,一會兒又要給他們做工具,有這個必要嗎?再說奴隸總共就這么多,讓他們?nèi)プ隼,這些人就沒法下地干活,這不是損失嗎?

  “那是你不知道合適的工具能提高多少效率!标懴kS口扔出一句話,那幾個聽起來高大上的詞兒就把監(jiān)工砸得一臉茫然,“煉金就是在制造更好用的工具,人類的每一次進(jìn)步都是工具的產(chǎn)生和改進(jìn),工具改變世界,選擇改變命運!

  這一個個高深的詞匯把監(jiān)工聽得暈頭轉(zhuǎn)向,幾個奴隸其實也聽不太懂,但卻是滿臉崇拜,一味點頭。陸希看得笑了一下,站起身來:“那就這樣,你先把需要的木料和鐵準(zhǔn)備好,等約翰病好了就開始制做!

  監(jiān)工懵頭懵腦地點著頭,忽然反應(yīng)過來:“小姐,鐵,鐵可不行……”他一個小小的監(jiān)工,可沒處弄鐵去,這玩藝又不像木頭長在山上,叫人去砍就行。城堡里的鐵,他所能知道的只有廚房里的烤肉架子和騎士大人們的盔甲兵器,這些,哪一個他也弄不到啊。

  再說了,如果他跟管事說,要用鐵來做奴隸們種地的工具,管事大人肯定會給他一鞭子,好叫他醒醒腦袋,少說胡話的。

  “行吧,鐵的事我來辦,你把木料和木匠的工具準(zhǔn)備好就行,這總可以了吧?”陸希也不為難他,鐵質(zhì)犁鏵的事,等馮特伯爵看到了犁的效率,自然會答應(yīng)的。

  監(jiān)工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聲說:“但是奴隸里沒有會打鐵的……”

  陸希挑起眉毛:“那騎士們的盔甲壞了怎么辦?馬具壞了怎么辦?難道都是去外面修理嗎?”

  “以前城里是有鐵匠的……”監(jiān)工苦起了臉,“但是后來跟著教會跑了。聽說現(xiàn)在騎士大人們的盔甲——都是丹尼爾大人在修理……”

  “喲,丹尼爾還會打鐵呢?”陸希不禁失笑,“行,那我跟他商量去!

  監(jiān)工頓時傻了眼。他說這話是想提醒伯爵小姐,沒人能做那個什么鐵質(zhì)的犁鏵,而不是提議讓丹尼爾大人去打鐵!天啊,要是丹尼爾大人知道這主意是他出的,那,那他的頭還保得住嗎?

  天呀,他多什么嘴啊!監(jiān)工恨不得立馬抽自己十個嘴巴子。正冥思苦想怎么才能打消伯爵小姐這個念頭,就聽外頭一陣哭叫聲響起來,好像就在不遠(yuǎn)處的板棚里。

  “怎么回事?”陸希也被哭聲嚇了一跳。

  莉斯連忙跑出去,沒一會兒就跑了回來:“小姐,有個奴隸挨了鞭子,現(xiàn)在快死了!?

  第60章 新的思想(一)、如何做一個合格的領(lǐng)主

  哭叫的人是穆拉的妻子阿法芙, 前些日子她被騎士隊帶到邊陲鎮(zhèn)做飯,惦記著這幾天丈夫就該跟著商隊的人回來,所以今天有騎士回青石城, 她就想方設(shè)法地跟了回來。

  誰知道才回來就聽說穆拉挨了監(jiān)工的鞭子, 被扔去了板棚里頭,她連忙跑去看, 一進(jìn)板棚, 就發(fā)現(xiàn)穆拉已經(jīng)燒得滿臉通紅,怎么叫都不醒,后背上的鞭傷濕粘一片,已經(jīng)有了膿水。

  阿法芙頓時就慌了。她見過受傷的人,這樣的傷口,如果沒有圣水來洗, 最后都會潰爛流膿, 而人則高熱不退, 直到死去。

  可是,她去哪兒弄圣水呢?想找別人幫忙, 卻有奴隸悄悄告訴她, 穆拉是詆毀剛接回來的伯爵小姐, 才被監(jiān)工抽了鞭子的。

  詆毀伯爵小姐!阿芙拉都愣住了。她不知道哪來的伯爵小姐,但她知道詆毀貴族——尤其是奴隸詆毀自己的主人,割了舌頭或者吊死都是有可能的。監(jiān)工抽了鞭子又把人扔在板棚里不管不問, 恐怕就是要看著穆拉死的。

  她也是個奴隸,她能做什么呢?阿芙拉絕望地哭了起來, 正哭得傷心, 就聽見有人把半掩的板棚門推開, 走了進(jìn)來:“怎么回事?”

  這事兒監(jiān)工是知道的, 雖然抽穆拉鞭子的人不是他,但因為穆拉是詆毀伯爵小姐為女巫才挨的鞭子,跟他吵架的老奴隸把這事兒傳得盡人皆知,所以他自然也知道了,此時便不屑地說了這事,又道:“小姐別管他,這種人,割了他舌頭吊死都是應(yīng)該的!”

  陸希皺皺眉頭:“讓我看看吧!

  “小姐——”監(jiān)工不明所以,“他敢詆毀小姐……”不管伯爵小姐是不是真的會煉金術(shù),也不管她做出來的“煉金藥水”是不是很像女巫用的魔藥,但穆拉敢這樣冒犯伯爵小姐,就該打死!

  陸希知道跟監(jiān)工講什么“罪不至死”是沒用的,人權(quán)啥的就更別說了,對他們來說奴隸等同于牛馬——哦不對,可能還不如牛馬,至少是比不上騎士們的半鱗馬的——根本就不算個人,更別說有什么權(quán)利了。

  這也就難怪教會有生存的基礎(chǔ),至少人家還喊個“主的面前人人平等”呢,雖然這平等有多平,那就很難說了。

  陸希心里感嘆,臉上卻是淡淡的:“現(xiàn)在咱們長云領(lǐng)缺的就是人,這樣的壯年奴隸可不能隨便弄死,不然誰來干活呢?”

  這話監(jiān)工倒覺得非常有道理:“小姐說的是。不過……”看這奴隸的樣兒,不像活得了的啊。

  陸希已經(jīng)走過去檢查穆拉了。其實都不用怎么仔細(xì)看,一瞧那后背就知道是傷口感染了。陸?粗鵁脻M臉通紅的穆拉,還有粘在他身上的發(fā)霉的稻草和那件不干凈的衣服,忍不住按了按太陽穴:“找間干凈的屋子把人抬進(jìn)去。”

  如果這時候有酒精就好了。陸希雖然明知道可能失望,但還是問了問琳。

  答案果然令她失望了。光明大陸的酒基本上就是葡萄酒與麥酒,只有在黃金領(lǐng)這樣糧食產(chǎn)量特別高的地方,才有糧食酒的釀制,釀出來的酒倒是很“夠味”,但產(chǎn)量少,價格高,且因為酒坊都屬于領(lǐng)主,出的酒除了進(jìn)貢皇室,基本都是自己珍藏,在宴客的時候才拿出來,以提高自家宴會的身價。

  畢竟這樣不缺糧食的大貴族也不缺錢,反而覺得什么出產(chǎn)都拿來賣錢是商人的行徑,有失貴族身份。

  至于長云領(lǐng),本來就缺糧,自然不會釀這樣的酒,都是從外頭買酒。不過因為馮特伯爵中了詛咒之后不合適喝酒,玫瑰城堡也不舉行什么宴會,所以需要的酒也并不多。

  至于說酒精——琳表示沒聽說過。

  陸希不禁有點埋怨芭芭拉。老鄉(xiāng)穿過來一趟,怎么不搞酒精的呢?別的不說,這些騎士們受傷也用得著嘛。

  但是現(xiàn)在埋怨也沒用了,就城堡里這點葡萄酒,用來提煉酒精根本不劃算,而且也來不及,陸希只能換個辦法。

  “用,用鹽?”琳這么沉穩(wěn)的人都忍不住睜大了眼睛,“要廚房里的精鹽?”

  監(jiān)工也張大了嘴合不攏。精鹽,那可是只供貴族用的鹽!就是他們這些監(jiān)工管事什么的,家里吃的還是粗鹽,更不用說奴隸們了——豆子湯里能加把苦鹽已經(jīng)是好的。

  那精鹽都是用神術(shù)提煉出來的,一小瓶就值幾枚金幣呢,用這個精鹽來泡在水里,給這個奴隸洗傷口?一個奴隸才值幾個錢呢!

  琳也是這么想的。而且廚娘把精鹽看得比自己的肉都重要,除非伯頓管家發(fā)話,否則誰問她要她都不會給的。但是如果告訴伯頓管家,管家會答應(yīng)嗎?

  “他會答應(yīng)的。”陸希一邊檢查穆拉的傷口,一邊說道,“另外,給我拿幾根針來。告訴管家,我在試驗治外傷的辦法,也許可以替代圣水呢!辈挥檬ニ畞碇瓮鈧@可不只是奴隸能用,騎士們也能用的。

  琳于是飛快地跑了,陸希又指揮人去燒開水,再去河邊扒了柳樹皮來煎上,另外準(zhǔn)備干凈的布,頓時眾人好一通忙亂。

  過了一會兒,琳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果然帶了一瓶精鹽和幾根縫衣針。把東西交給陸希的時候,她都有點手抖,精鹽固然很貴,這針也不便宜啊,她在城堡里做幾年的工,都掙不到這些呢。

  阿芙拉端著一盆燒開之后又晾涼的水,一進(jìn)板棚,就看見陸希把縫衣針在火上燒了燒,然后去戳穆拉的傷口,頓時就哆嗦了一下。

  “端穩(wěn)了,別灑了水!标懴S醚劢怯喙怙h了她一下,手上絲毫不停,把已經(jīng)嵌在傷口里的布絲一根根挑出來。

  莉斯連忙過去接水盆,順便離開穆拉身邊。穆拉那后背血肉模糊的,她連看都不太敢看,更不知道小姐是怎么能面不改色地?fù)荛_傷處,又準(zhǔn)又快地將里頭那被膿血浸透了的布絲挑出來的。

  小姐以前在農(nóng)莊上,過的都是什么日子?沒有多少閱歷的小女仆忍不住想——難道天天都在給人挑傷口嗎?

  陸?刹恢佬∨驮诤紒y想什么,挑干凈傷口里的雜物,她就兌起生理鹽水來——現(xiàn)在既沒有碘伏又沒有過氧化氫,也只好上鹽水了,就是穆拉要多受點罪。

  果然,鹽水往傷口上一沖,穆拉即使在高燒昏迷中都掙扎起來。阿芙拉淚流滿面,女仆們扭著頭不敢看,連被陸希叫來按住穆拉的監(jiān)工都覺得后背發(fā)緊。唯有陸希不為所動,翻著傷口又沖又洗,直到污物膿血都被沖干凈,傷口處的肉都有些泛白,她才終于停手,用開水煮過又烤干的新麻布輕輕包住傷口,再把煎出來的柳樹皮水給穆拉灌了下去。

  監(jiān)工看著那瓶用得干干凈凈的精鹽,忍不住咧了咧嘴——又是精鹽又是新麻布,哎喲,這錢都夠買三個奴隸的了!

  陸希其實也有點無奈,鹽太貴了!要是換她那時候,幾塊錢一大袋,還不隨便用?這可倒好,清一次創(chuàng)幾枚金幣,就算她不肉疼,那也得有那么多精鹽給她用啊。

  就這次從海風(fēng)郡買回來的鹽,供給城堡里廚房的當(dāng)然是精鹽,但分到給監(jiān)工管事們這一檔的就是顏色有些灰黃的粗鹽了,再往下,就只剩下了那種成塊的,味道甚至有些發(fā)苦的苦鹽,這些鹽分給平民們,如有剩下的,奴隸們的飯菜里也能見點咸味。

  馮特伯爵這個做法,陸希也是很難評價。商隊買鹽,然后分給平民,這等于是他自己出錢來供應(yīng)整個長云領(lǐng)的領(lǐng)民了,雖然說他的錢也是收稅收來的,但在貴族當(dāng)中,他真已經(jīng)算個“愛民如子”的異類了。

  可問題在于,長云領(lǐng)老這么死水一片的,就算領(lǐng)民人數(shù)再少,他也供應(yīng)不過來啊。哎,要是白浪灣是長云領(lǐng)的就好了,那鹽還不是源源不斷……

  然而白浪灣至少現(xiàn)在都還不是長云領(lǐng)的,陸希也只能把這念頭拋下,轉(zhuǎn)頭吩咐監(jiān)工,照著老約翰的標(biāo)準(zhǔn),給穆拉供應(yīng)熱水熱飯。

  監(jiān)工一張臉拉得不能再長了,甚至都想去把鞭打穆拉的那個監(jiān)工叫來,這些花費合該他出才對!可是照這樣子,以后奴隸都不能責(zé)罰了,責(zé)罰完了還要花更多的錢給他治傷,那奴隸們豈不要反了天?

  陸希也知道這樣不行:“治傷歸治傷,責(zé)罰歸責(zé)罰!蹦吕艺f她用的是女巫的魔藥,這要是傳出去還了得?女巫,這可是能把人送上火刑架的罪名!

  但是,之所以穆拉會這么說,其根本還在于教會的宣傳,不,應(yīng)該還不只是教會,王室和貴族也是這么說的,穆拉不過是個被洗腦的愚民,一方面他只是嘴上說說還罪不至死,另一方面,就是他死了也沒什么用處,反而損失了一個勞動力。

  當(dāng)然,對陸希來說,穆拉最大的用處,是用他的傷,來給大眾做個科普——不需要圣水,也能治病。

  之前老約翰的病算內(nèi)科,現(xiàn)在穆拉的傷是外科,把他們兩個都治好,至少在這些奴隸們當(dāng)中,就會發(fā)生觀念的改變。之后再把這種方式向平民中推廣……

  啊,還不行,因為平民用不起鹽……

  陸希一陣頭痛——鹽都用不起,簡直恨不得立刻向馮特伯爵提議,把白浪灣據(jù)為己有算了。

  但這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也只能想想而已。陸希看看監(jiān)工黑得仿佛剛蹭過地面的臉,只能咳嗽一聲,先囑咐阿芙拉按時給穆拉喝煎好的柳樹皮水,然后——起身回城堡,有啥事兒都明天再說吧。

  折騰這一下午,天都已經(jīng)黑了,陸希還以為其他人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用過晚餐,誰知進(jìn)了餐廳,竟發(fā)現(xiàn)馮特伯爵還坐在桌前,不知在出神地想些什么。

  “伯爵大人?”陸希有點詫異。馮特伯爵每次出來用餐都跟完成任務(wù)似的,吃完就走,一分鐘都不帶多留的。今天這是怎么回事,看起來倒像是在等她。

  “傷治好了?”大概是被腳步聲驚動,馮特伯爵把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

  “應(yīng)該差不多了!标懴2桓艺f得太死,“我明天會再過去看看!

  其實穆拉的傷主要在淺表,徹底清創(chuàng)之后再消炎就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但柳樹皮煎的水到底不能跟陸希以前用過的消炎藥比,所以陸希還是要謹(jǐn)慎一點。不過好在光明大陸的人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抗藥性,所以如果不出意外,明天穆拉就可以停了口服藥,等鞭傷自己長好就行了。

  “明天還需要用鹽?”

  “也許……吧……”陸希含糊地說,“其實再用也用不了多少——”她這次清創(chuàng)很徹底,即使后面再需要清洗傷口,也不至于這么麻煩。

  馮特伯爵輕輕地哼了一聲,問道:“你知道今天你用掉的鹽值多少錢嗎?”

  不會吧,不會吧?陸希震驚——堂堂的伯爵大人,不會為了一瓶鹽專門在這里等著她吧?而且她都已經(jīng)讓琳帶話了,一個奴隸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不需要圣水就能治療外傷的方法啊。

  “但是這個方法,騎士是用不上的!瘪T特伯爵對她伸出手,“你可以用刀劃我一下。”

  陸希無語地看了看桌子上擺的銀餐刀。其實她明白馮特伯爵的意思,騎士——或者說覺醒者,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超出常人,像穆拉被抽上十鞭子這種傷,普通騎士的恢復(fù)速度要比他快得多,如果換成馮特伯爵這樣的大騎士,有去稻草堆里打滾的時間,這點皮外傷大概就恢復(fù)好了。

  但騎士才有多少,這世上還是普通人多啊。

  “他們有什么用呢?”馮特伯爵淡淡地問。

  “他們怎么會沒用?”陸希險些跳起來。她也是普通人,照馮特伯爵這么說,她也別活了唄?活著也是沒用。

  馮特伯爵卻擺了擺手:“你跟他們不一樣,你身上流著我的血脈!

  這真是——陸希都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了:“在光明大陸上占大多數(shù)的人,您覺得他們沒用?”

  “大多數(shù)?”馮特伯爵輕嗤一聲,“那又怎么樣呢?”

  他抬抬手把陸希即將出口的反駁給壓了回去:“你知道拜爾男爵嗎?”

  陸希根本不知道什么拜爾男爵,馮特伯爵也不用她回答:“他是個煉金師,最擅長做各種魔像,不但能做守衛(wèi),還有能充農(nóng)夫和鐵匠的!

  嗯?陸希忽然就想起奴隸們說過的話,會種地的魔像!

  “拜爾男爵這些魔像,不單是造價高昂,還要消耗魔晶。”馮特伯爵看著陸希,“當(dāng)時很多人都說他瘋了,明明能讓奴隸和平民去做的事,他卻要用魔像,這些魔像再買多一倍的奴隸都夠了?墒前轄柲芯粽f,用這些魔像來干活,就能讓奴隸和平民從繁重的活計里解放出來,有了更多的時間。煉金術(shù)的目的,就是要代替人來干活,節(jié)省人的力氣和時間!

  陸希脫口而出:“這話說得其實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