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低語般的話音仍在繼續(xù)。
似乎何時休止并非由她決定。
“第三次,更簡單了。
“哪怕在黑暗中被我抓住,被我鎖在室內(nèi),你心里還是信我。我怎么會放過你全心全意的信任呢?
“你都自己幫我磨屌了,我當(dāng)然可以插進(jìn)你的嘴巴,用力捅到你的喉嚨。在你想干嘔的時候,喉管卻會深深地啜吸龜頭。
“這張柔弱的小嘴會裂到極限,當(dāng)馬眼噴出白精,口腔里包不下的,就會流到你仰長的脖頸。
“那我呢?你已經(jīng)想到了我會做什么,對吧?”
他居然真的停頓了,仿佛就是在詢問。
一簇火苗從脊骨竄到大腦,維莉雅覺得暈眩,皮膚被炙烤得發(fā)紅發(fā)熱。鮜續(xù)zнàńɡ擳噈至リ:zuijile.com
她感受到十分矛盾的濕冷又熾熱的視線從始至終都黏在自己臉上。
聽見他宣布了問題的答案。
“聰慧的姑娘,我會把那些精液都涂抹在你發(fā)漲的奶子上。和同樣乳白的奶水混在一起,就像結(jié)合時的你我,難分彼此!
分明沒有回答,可他依舊給出稱贊。
而可恥的是,維莉雅居然真的聽著他的描繪就覺得奶漲,也清晰地感受到腿心的潮潤。
難道她有受虐癖好嗎?
維莉雅唾罵自己。
她不肯被發(fā)現(xiàn)身體的異樣,開始掙扎。
肩膀處的手掌便在此時用勁壓制住她。
阿德里安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止維莉雅,他的腦海里也充斥了那些比語言更具沖擊力的淫靡畫面。
喉結(jié)滾動,小腹深處燃燒的欲火和腫脹的堅(jiān)硬被無情壓下。
維莉雅在黑暗中無聲地釋放羞恥的哭泣,溫?zé)嵋后w滲入下頜與鉗制她的男人手指縫隙之間。
到了該停止的時候,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加深她的反感。
阿德里安指腹抹去她滑落的淚,語氣變得輕柔,低聲哄她。
“我說這些不是嚇唬你,也不代表我之后會那么做。只是想告訴你,我了解男人有多么低劣,但我不是那種人!
他轉(zhuǎn)而雙手捧起她的臉,鼻尖抵上她的,像親昵的情人那般蹭了蹭。
吐出的氣息仍帶著滾燙的情欲,不僅僅是他,兩個人的呼吸交纏,密不可分。
“你知道的,莉莉……我是不是那樣的人,你心里一直有答案!
維莉雅無法否認(rèn)。
“……那為什么不讓我知道你是誰呢?”
她的嗓子啞極了,男人的手滑到她的脖子,指腹在咽喉處摩挲。
驟然安靜的空氣被一聲帶著嘲弄的哼笑劃破。
試圖掌握主控權(quán)的少女發(fā)出迫人的催促。
“嗯?厄洛斯先生。”
心跳莫名越來越快,越來越沉。
脈搏的跳動在顱內(nèi)震耳欲聾,維莉雅心頭滑過一絲隱秘的興奮。
因?yàn)樵谄诖幕貞?yīng)。
她聽見男人低低一聲嘆息,即將要開口說話。
就在左胸砸下更密集的重重鼓點(diǎn)之時,霹靂乍響,房間內(nèi)霎時閃過白光。
“!”
維莉雅陡然驚叫,渾身一震。本就處于亢奮狀態(tài)的心臟幾乎承受不住天氣驟變的驚嚇。
隨后有淅淅瀝瀝的雨點(diǎn)落在舷窗,密密麻麻的敲擊隔著一層阻礙悶悶地振動耳膜。
抓緊床單的手緩緩放松,有陰影籠罩過來,她在包圍自己的男性氣息中平復(fù)心跳。
——身前的人反應(yīng)極快,雷響的瞬間就捂住了她的耳朵。
卻也極其狡猾。
趁著這個時候他附耳過來,她只能聽見含糊不清的低語。
更遑論逐漸滂沱的雨勢、偶發(fā)的閃電,甚至是突然被敲響的房門,樣樣都壓過他的嗓音。
“什么事?”
阿德里安直起上身,朝向門外的問話聲肅然有力,每個字音都能清楚地落在依舊被捂著的耳中。
維莉雅咬牙切齒,恨不得拔了他那條“不公平”的舌頭。
“等等——”
在回話聲傳來之前,阿德里安瞥了一眼把憤怒寫在臉上的維莉雅,沒忍住嘴角微揚(yáng)。
他下了令,門外的人噤聲,維莉雅也沉默不語。
阿德里安松開她,起身出門。
腳步聲遠(yuǎn)去,房門開合,將對話隔音。
維莉雅重新躺倒,耳邊雨勢浩大,沉重地砸著船體。
海上的風(fēng)暴突然而猛烈,就連巨輪也在被掀起的波浪中上下晃蕩。
身體隨之沉浮,她陷于黑暗,在失去人氣的空房間內(nèi)心神飄忽。
那片腥紅好像又將她淹沒。
親近的人就在眼前死亡,那個場面與這幾日的經(jīng)歷混雜著,交錯顯現(xiàn)在腦海。
維莉雅閉著眼,淚水滑入鬢發(fā)。
不知過了多久,又有開門聲,隨即響起開燈的聲音。
而躺在床上的人沒有反應(yīng),毫無生氣。
感官尚在,有人扒開她的眼睛。
無法聚焦的視野中,一束強(qiáng)烈的白光刺破朦朧的血色。
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天堂。
軍醫(yī)再次給這位少女做了簡單的身體檢查,依照上將的吩咐,重點(diǎn)觀察她的眼睛。
他收了筆燈,知道她沒有睡著。
“眼睛有點(diǎn)腫,浸了血水,稍后需要清洗!
然后他轉(zhuǎn)向站立一旁的男人。
“目前的檢查來看沒有問題,如果她剛才出現(xiàn)看不見的跡象,或許是心理原因!
阿德里安望著她靜默的仿若毫無知覺的睡顏,手臂抬起,揮了揮腕。
軍醫(yī)垂首退出房間。
“莉莉,睜開眼睛!
床邊的話音穩(wěn)重落下。
房間內(nèi)此刻開著燈,他們皆是心知肚明。這句話也就意味著即將要揭曉的,他的答案。
但維莉雅偏偏沒有聽他的話。
反而哼出一聲情緒不明的輕笑。
“您愿意與我見面了嗎?”
嘶啞的聲音含著砂礫,在他心上碾磨。
阿德里安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盯著她仍然閉合的雙眼。
海浪翻涌,他的心緒也在起伏。
她再開口時,恰好一道閃電劈開蒼穹。
那句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名稱好似落雷。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久到記不清上一次體會這樣的心境是在何時何地了。
讓人不安,讓人無措。
——“公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