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順給她說了個故事。
從禾鼠說到狼陣,再到野馬。
杜蘅聽懂了,他的啟蒙是舔舐雌鼠性器的雄鼠、是對伴侶忠誠,鎖住雌性后入的公狼、也是萬事就緒,母馬中途俏皮跑了,不斷在后追逐,終于爬跨上母馬的公馬。
他的啟蒙是雌雄共存的草地。
多得是獸性與本能的語言。
這些語言,他想對她慢慢說,說一輩子。
從她身體出來的那幾秒,他又硬了,知道自己射了很多在她身體里,眼看濃稠精液混合汁水一起從窄小柔嫩的縫隙里流出來,抽插后的肉縫顏色艷到深紅。
“所以你想……”
“舔!
兩句話接得像一句話。
陳順抱緊她,低頭找她的眼睛,直言想舔,舔她下面像是受了傷的“傷口”。
他的語氣正常不過,如果不是腔子下轟鳴的心跳以及睫毛的閃動,幾乎沒有任何破綻可以透露緊張。
清洗之后才躺下不過半小時。
性器進(jìn)入,撐開褶皺的酸脹、戳頂?shù)缴钐幍乃致、射精時那樣激沁狂烈的勢頭、體液混合,汩汩流出。種種烙印在軀體上的感受還來不及退去。
她的沉默讓陳順更加煎熬。
撥撥她外露的耳尖,溫柔地再次詢問。
兩具嵌合過的身體光裸著,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對方的感知,何況這么一根大屌,挺起來戳到人,很難再忽視它的存在。
她知道,才一次,遠(yuǎn)遠(yuǎn)不夠。
撥著男人的喉結(jié),撫摸他渴望中上下滾動的期待,點頭答應(yīng)了。
陳順響應(yīng)速度堪稱驚人,從掀開被角到分開她的雙腿,似乎只要半秒。
完全暴露在燈光下的男性軀體高大漂亮,每一處肌肉線條都是雄性荷爾蒙的外化表現(xiàn)。五官炙熱而深邃。
肉棒挺著,筋絡(luò)虬結(jié)。
她見到了他眼底的粗野。
嘗過葷腥后再也勒不住的野氣。
陳順帶著這股野氣,摩挲她腿側(cè),把吻落在大腿根部,沒有厚此薄彼,兩側(cè)一樣親吻。吻落下的頻率逐漸密集,吻出春日淫雨淅淅瀝瀝的動靜。
“啊——”
他舔得冷不防,激出她半聲微弱驚呼。
對準(zhǔn)女體最敏感、最細(xì)嫩、最動情的位置,似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杜老師,我這個學(xué)生學(xué)得好不好?”
陳順的話帶著笑影在她腿間響起。
熱氣噴灑,陰蒂緊顫了一陣。
不等她回答,無師也自通的好學(xué)生用舌尖開始巡守小穴入口,一寸寸,一寸寸地巡守,舌面密集味蕾是他的槍支,溫情捍衛(wèi)她的領(lǐng)地。
這里還是紅的,被他的屌插紅的。
顏色深刻。
被她接納,緊窄濕滑,纏裹他的堅硬,這就是他結(jié)婚以來一直想象不到的“好”,她不但教他,還把嫩穴教紅了。
舌尖巡過幾圈,吻落下,落在腿心。
癢意像水波,從男人投落的熱吻處蕩漾開,蕩進(jìn)小穴深處,蕩出一條淺淺的水流,流出不久又被舌頭卷盡。
他真把她性交后的小穴當(dāng)傷口舔舐。
沒有施力吮吸,舔得溫柔且敦厚。
啟蒙里雌雄共存,基于獸性與本能的語言,全在他的舔吻里。舔幾次,深吻結(jié)尾,換一處,繼續(xù)舔,繼續(xù)深吻。
全然不知,他的吻已經(jīng)喚起女體一陣春潮,綿綿迭迭。
抬起上半身,杜蘅踩住他的肩峰。
踩出他抬頭的動作,不得不交出的眼神。
剛毅唇峰水光泛濫,鼻梁高挺,他出汗了,漆黑明亮的眼神像宇宙一樣吸引她。四目相對,用手揩了一把,手指分開,分出一條透明的銀色粘線,分給她看。
杜蘅望著他。
一雙美目不吝地散發(fā)出冷靜的春光,陳順笑笑,手指再度分開。在她注視下,伸舌頭,舔斷那根帶有甘甜氣味的絲線。
捉住肩上腳踝,輕放。
撫摸踝骨,像在哄勸不聽話的小馬駒。
陳指導(dǎo)員這份爺們的沉穩(wěn)溫柔給過軍馬場每一匹馬,是他深情時刻溫柔的初級模型。杜蘅這樣想著,見他再次貼下去。先為她吹了吹痛,然后繼續(xù)。
寬大的手掌摩挲腿側(cè)肌膚,不時揉上一把。
“杜老師!
“哪里不好,你要說!
“我好好改!
他的嗓音情欲滔天。
不止字面意思。
馬上改,又是什么樣的改法?男人的手觸上乳尖,捏了捏。杜蘅輕嗯,被“上下求索的好學(xué)生”吻到小腹酸脹,奇異的舒適在身體中流竄。
“杜老師!
他一這么稱呼她,下一個深吻定然落在穴口,溫?zé)嵘嗉獾肿。瑢龅募?xì)流吻吃進(jìn)嘴里。
讓人渾身酸軟。
杜蘅抽身,將男人反撲,騎坐上他。
陳順笑開了,閉眼,摟住她的腰,向后倒,倒得心甘情愿。小臉頂著被他舔出的粉暈,雙手撐壓他胸膛,開口,給出一句格外引人遐想的回應(yīng)。
她溫柔又叵測地說:“不如現(xiàn)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