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兩人的努力,“騙人騙財”,他們的游戲工作室終于走上正軌。發(fā)行時風箏這個恐怖游戲還因操作廢手與劇情分析在圈內(nèi)小爆了一下。
他們開始投入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項目……
人有時候不得不需要罵一下環(huán)境的。
在他們的團隊為了成功而高興時,有條巨大的毒舌盯上了他們。行業(yè)里,大魚吃小魚,屢見不鮮。
不接受收購。
不接受占股。
不接受版權售賣……
他們不開心,有的是辦法逼死你。也許剛開始還能苦苦支撐,可是被抄襲、被引流、被起訴,時間、機遇、人心和金錢總有一樣是小魚耗不起的。
“成年人就該最合適的時間果斷離開!
在堅持了三個月后的那個秋天,蔣司懸呢喃著這句話突然消失。
宋季也一氣之下出他轉給自己的那部分股權,帶著錢回到了青城鎮(zhèn)。
做以前最討厭的中醫(yī)。
為了表現(xiàn)自己的不在意,大肆宣揚自己單身,三年來被相親騷擾不斷。
宋疏聽完,氣得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杯被拍在桌上,他用手背抹嘴,皺眉罵道:“渣男!”
宋季垂眸,有些失神:“他死了!
“活該!
宋疏順著又罵一句,腦子模模糊糊感覺到不對勁,再次看向旁邊放金毛,歪歪腦袋:“嗯?”
“前幾天偶然聽人說的。三年前他出國治病,至今沒有消息,應該……”
“應該已經(jīng)死了。”
握住酒杯的手用力到發(fā)白,褐色酒水在杯中起波瀾。宋季再次后仰,腦袋倚著沙發(fā),小臂壓在眼睛上。
他咬牙切齒地輕道:“這是什么品種的混蛋,我當初怎么看上了他!”
“那有……”
“那有這樣的?”
要一起創(chuàng)業(yè)的是他,放棄的也是他。
要在一起的是他,消失的也是他。
恨他怨他難道不該嗎?憑什么現(xiàn)在隨便來個理由,又讓人那么……那么生氣!
彩色燈光下,宋季仰躺遮臉,僅一個動作濃烈的悲傷與無助便從每一個角落鉆出來。宋疏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
好像腦子里一切想安慰的話都那么蒼白。
想了想,他決定做些可能會讓宋季開心的事情。
宋季給自己杯中重新倒酒,探身過去,與碰杯道:“叔公,我陪你不醉不歸!
布滿紅絲的眼睛從手臂見漏出來?匆娔请p已經(jīng)蒙上酒氣的琥珀色眼眸,宋季破涕為笑,撞上他的酒杯。
興許是因為今天終于可以放肆說了自己內(nèi)心深埋的秘密,不用裝瘋賣傻,今天宋季喝了那么多酒,看起來還是很清醒。
出了清吧,月亮當空,城市里的星星不多,做不到繁星滿天。
站在依然燈紅酒綠的街道便,宋季伸了個懶腰,又恢復了那幅懶洋洋的模樣。
他拍了拍旁邊人的肩膀,心滿意足:“謝了,侄孫!
旁邊的侄孫偏頭盯著前方的路燈桿,慢買拍地點了點頭。
見他這狀態(tài),宋季不放心:“你住哪?”
宋疏聞言擰眉,突然回頭反問:“你住哪?”
宋季身形晃了下,穩(wěn)住后指向對面的高樓:“十三樓。”
不愧是酒鬼,酒店都要在酒吧街對面。
宋疏頷首嗯了一聲,催促他:“快回去吧,我要回家,就不送你了!
宋季哦了一聲,晃悠出去兩步才反應過來,回頭問:“是我要送你回去吧?”
宋疏抱臂,十分崩人設地嗤笑一聲:“看你歪七扭八的樣兒,直線都走不出來,想送誰。俊
“我走的明明是直線!”
宋季瞪眼不服,來回展示自己歪七扭八的直線,被另一個歪七扭八的家伙拍手嘲笑。
最后氣的扭頭就走。
目送他走進酒店大門,宋疏放下笑容。他再次瞥了眼右前方的路燈桿,沉眸往家的方向走。
地面巨大的黑影隨之蠕動。
青年踉蹌的背影在大街小巷之間穿梭,拐進了一條黑暗的小巷,地面大團黑影興奮地顫抖,加速飛進,吞沒人類的樣子。
“啊——”
一聲慘叫劃破夜空。
暗巷里,青年吹了吹自己的拳頭。漂亮的琥珀色眼瞳朝下瞥了眼,他揚唇一笑。
地上攤成一片的黑糊糊捂著劇痛的腦袋,瑟瑟發(fā)抖,但聽人類好聽的嗓音說。
“你敢欺負我?我在妖怪界有人的!”
宋疏瞪了一眼根本沒有臉的妖怪,反問一句:“你不信?你等著!
怪物無口難言,欲哭無淚。
只見這惡魔般的人類抬手又狠狠錘了一下他,掏出那個叫手機的東西。
電話撥通后,宋疏抱著手機道:“歪?是兩千年的槐樹嗎,來幫我揍個鬼,他想欺負我!
坐在家里生悶氣的槐樹妖蹭地站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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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嚶嚶怪「捉」
◎我想想辦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