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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呀……”鳳姬想了想,也不敢保證,“這個我不知道,畢竟沒人試過,我只能說可以嘗試,霜天鳳凰之力并不能長久的壓制靈鳳之息,總有一天這種神鳥的火焰會燒死人類的身體,但有任何可能性總比等死強!

  “神鳥,浮世嶼到底在哪里……”蕭千夜自言自語的嘀咕著,鳳姬赫然拉住他,“你剛才說什么,浮世嶼?你是從哪里知道浮世嶼的?”

  “是從……帝仲的記憶里。”蕭千夜猶豫了一下,許久,忽然眼眸一沉,直勾勾的盯著鳳姬,問道,“說起來,你能聽懂鳥語嗎?”

  “我自然能,否則怎么命令熾天和霜天?”鳳姬奇怪的回答,蕭千夜一把扣住她,追問,“靈鳳族都能聽懂嗎?”

  “不能!兵P姬果斷的開口,暗自沉思,“在我印象里靈鳳族生活的地方附近就有很多的鳥族,除非是像雙頭金翅鳥那樣進化出了人臉鳥身的分支,否則正常鳥兒的言語族人是無法理解的,但我不一樣,我自小就能聽懂,也不需要人教,是一種本能!

  “那為什么她也能聽懂?”蕭千夜詫異的喃喃,鳳姬大吃一驚,立馬就明白他指的是誰,低道,“云瀟?你確定嗎?”

  “嗯,那一年我失足掉下懸崖,她跟著一起跳了下來,就是她喊得昆侖山棲枝鳥接住了我們!

  鳳姬的眼睛一點點收緊,幾乎不敢相信他說的話——不可能吧?她只是一個混血的靈鳳族而已,她甚至自己的性命都岌岌可危,她不可能在骨血深處也藏著一只熾天鳳凰吧?

  她忽然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圣劍,咬牙:“你剛才說的浮世嶼,它是傳說中鳥族的神界,因為周圍布有種族屏障,連上天界十二神都無法踏足,是真真正正只屬于鳥族的凈土,我……或許能去到那里,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只朱雀邀請我參與萬鳥朝鳳,只是那時候我和少白一起生活在箴島,我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和他在一起,現(xiàn)在的話……我多半沒有那種能力了!

  “為什么?”蕭千夜不解,只見鳳姬微微搖頭,苦笑,“箴島墜天很久了,我的身體狀況也很差很差,而浮世嶼在很遙遠的地方!

  “鳳姬!笔捛б刮⑽⒁粍,問出了莫名其妙的話,“你也愿意解除當(dāng)初的血祭,放棄這種永生嗎?”

  鳳姬愣了一會,嫣然一笑,但是那樣的笑顯然另有深意:“坦白說,求之不得,但不是現(xiàn)在。你別看碧落海一戰(zhàn)夜王對我還有三分忌憚,那是因為他軀體被吞噬,魂體又殘破不全,他一心只想盡快帶走海魔回上天界療傷,所以才沒有多做糾纏罷了,一旦他恢復(fù),第一個要找的人是你,第二個是少白,第三個,肯定還是我吧?”

  “呵,那要麻煩你先保護我了!笔捛б棺I笑一聲,“夜王對你很感興趣,又曾經(jīng)因你被座下兇獸背叛,要是你再次落到他手里,下場……會比當(dāng)年悲慘一萬倍吧?”

  “我現(xiàn)在想死也不難!兵P姬的嘴角居然露出一絲奇異的笑,“我一直不知道同族還有人活著,其實我倆只要自相殘殺,靈鳳族就滅族了,也不需要那么麻煩再去找什么神鳥解除血契,只是他不想找我,我又不知道他活著。”

  “那現(xiàn)在呢?”蕭千夜眉頭緊蹙,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什么,鳳姬搖搖頭,接道,“我說了現(xiàn)在不行,我還沒有把他救出來,無論如何我都要活下去!至于鳳九卿,如果他還是執(zhí)意找到神鳥,那原因……多半是為了云瀟,那是眼下能救她的唯一辦法,呵……我真是想不到,他那樣的人竟然會真的動了情!

  “這就是你強行要帶著云瀟去帝都找他的原因?”蕭千夜不動聲色的詢問,鳳姬瞥了他一眼,知道他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又道,“鳳九卿在為夜王做事,若是他也成為你們的敵人,那必是雪上加霜,我?guī)е茷t去也許還能牽制他,對你們沒有壞處,他畢竟是靈鳳族的族長,唯一從我手下逃出生天的人,能拉攏……就不要推到對面去,你說是不?”

  “如意算盤打得不錯,但——”蕭千夜站起來,嚴厲的看著她,“但請你務(wù)必保證她的安全!

  “那是自然,我還得靠她繼續(xù)威脅你呢。“鳳姬擺擺手,不知是調(diào)侃還是挑釁,蕭千夜冷眼看著她,低道,“威脅我才是你的主要目的吧?說起來你真的準備協(xié)助太子奪取天下嗎?我看你這個百靈之首,著實有些名不副實!

  “呀……你可真敢說啊!兵P姬沒有否認,眉眼含笑,“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最終都要靠自己爭取,我已經(jīng)為飛垣努力過一次了,甚至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百靈之首原本就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我想要的,從來只有一個人而已。”

  她頓住了一會,眼里有奇怪的光澤,明知前路漫長艱險,心里又有莫名的期待:“但我能給予你們的幫助,我也會如當(dāng)初約定的那樣毫無保留,這一點,還請軍閣主和太子殿下放心,鳳若寒不是食言之人!

  “那就好!笔捛б闺S口接話,腦子里赫然有種奇怪的想法,忽然壓低了語調(diào),“在此之前,我想請您幫忙驗證一件事情……”

  “驗證?什么事?”鳳姬沉吟著,不解。

  蕭千夜默默卷起袖子,他的手臂上并沒有傷痕,但是此時他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夢境里帝仲手上的灼燒痕跡,沉思道:“我時常會想起一些零碎的記憶,舒少白告訴我,這可能是因為靈鳳之血的影響,因為帝仲曾經(jīng)被神鳥之血灼傷,我想要驗證一下這種推測……是否合理。”

  “哦?”鳳姬若有所思的看著他,不動聲色的建議,“那你去找云瀟不就好了,她那么一心一意的喜歡你,就算為了你自殘也是心甘情愿的吧?”

  “哪個男人會忍心傷害自己喜歡的人呢?”蕭千夜也是同樣不動聲色的暗示,果然見鳳姬臉色一沉,隨即扯著嘴角笑了笑,嘆道,“所以你就來找我了?好壞啊!

  “反正你又死不了……”

  “真不討人喜歡!兵P姬朗聲大笑,但沒有絲毫責(zé)怪之意,反而是抖了抖流火劍,劍身的火花噼啪閃爍,化成無數(shù)把鋒利的細刃,尖端卻指向了鳳姬自身。

  “也好,其實我也一直都想找你試一試。”鳳姬指尖一勾,火刃瞬間割破她全身皮膚,靈鳳之血帶著讓人窒息的火焰氣息涓涓流出,只見鳳姬大步上去一把摟住蕭千夜,整個人用力貼在他身上,低語,“八年前蕭奕白初次失控露出兇獸形態(tài),我也曾用這種方法讓他恢復(fù)理智,可他卻沒有因為靈鳳之血的刺激想起戰(zhàn)神的過往,但他失魂少魄不能作數(shù),你也想驗證,我求之不得!

  蕭千夜用力咬牙,純正的靈鳳之血浸潤全身的同時,有一種冰封之力自右肩涌出!

  “是夜王干的……哼!兵P姬很快就注意到他右肩上怪異的冰封神力,流火劍抖開化成熾天鳳凰的形態(tài),火鳥毫不猶豫一口咬住他的肩骨!

  那一口“咔嚓”一聲,蕭千夜?jié)M頭冷汗低頭看了一眼,骨頭沒碎,甚至皮膚都還是完整的,但是鳥兒的口中已經(jīng)咬著一只奇怪的東西,將它從自己身體里拽了出來!

  “你這半邊身體是不是時常感覺到非常僵硬?只可惜夜王的封印只有夜王自己能解除,我只能幫你散去這種寒氣,或許能讓你使用劍靈的時候稍微順手一些!兵P姬搖了搖頭,小心的將他肩頭的衣服拉好,她再度沖熾天鳳凰使了個眼神,鳥兒順應(yīng)主人的命令,全身的火焰熊熊燃起將兩人包圍在中間。

  “唔……”在這種極端的熾熱下,蕭千夜站立不穩(wěn)朝后摔去,腦中一片混亂。

  鳳姬默不作聲認真的觀察著他,蕭千夜幾次受到云瀟的靈鳳之血影響,確實讓他想起了些許戰(zhàn)神的記憶,但是,自己身上純正的靈鳳之血極為強悍,她這種嘗試也非常的冒險。

  若是有用自然最好,若是弄巧成拙……他可能直接被燒成灰燼!

  第九十六章:羈絆

  火,自眼前畫卷一般鋪開,遮天蔽日。

  蕭千夜陡然驚住,發(fā)覺自己站在高空中,目之所及,只剩熊熊鳳火。

  遠古的神鳥目光里燃燒著火焰,帶著癲狂和不甘一直看著他,但是它靜靜的張開羽翼一動不動,胸口被劃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巨大創(chuàng)口,血液竟也是如火焰一般滴落下來。

  蕭千夜驀然低頭,發(fā)覺自己手上握著一把黑金古刀——這是他曾數(shù)次在夢境里見過的刀,但真的握在手上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柄刀更為細長鋒利,豎立之下幾乎和他齊肩,沒有刀鞘,刀身上鐫刻著金紋,神鳥之血染紅了刀尖。

  這就是傳說中的戰(zhàn)神之刃,古塵,被它創(chuàng)傷的傷口,無法再度愈合。

  但熾天鳳凰還有另一個更廣為人知的名字——不死鳥。

  眼前的景象是如此神奇,神鳥胸口在一直流血,但是很快就會有火焰填充進去。

  “被古塵所傷還能活命的,你是第一個。”蕭千夜笑了一下,身體和言語也不受控制。

  那一年的帝仲還沒有遇到那只天生殘疾的窮奇,他漫無目的的在萬千流島之間徘徊流浪,面對所有的挑戰(zhàn)者也從沒有手下留情,但是這一次他主動收起了自己的刀,沖著頭頂上遮天蔽日的神鳥伸出了手:“再打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吧?我無法熄滅你身上的火種,你也根本不可能殺了我,不如到此為止交個朋友,如何?”

  神鳥看著他,逐漸收起自己的火光,它的身體在迅速縮小,很快就變得和普通青鳥一般大,也是收斂了戰(zhàn)意,將翅膀像手一樣的伸出來,搭在了帝仲的掌上。

  和解了……蕭千夜在心底默默吃驚,帝仲竟然和一只鳥和解了?

  就是這一刻,神鳥胸口的血滴落在帝仲的手臂上,“噗嗤”一聲將他灼傷。

  “咦……”帝仲詫異的看著手臂上出現(xiàn)的燙傷痕跡,倒是露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震驚,“哦……你能灼傷我,不愧為熾天鳳凰!說起來,你能聽懂我說話嗎?神獸一類,多半能懂人語的吧?”

  “神獸能通人語,但人卻不能理解獸類的語言。”神鳥真的開口回答了他的話,帝仲呵呵直笑,摸了摸手上的燙傷,“說的也是,就算是統(tǒng)領(lǐng)萬物的奚輝,都無法完全掌握這種能力,也許只有真正的神才能做到通曉萬物吧?”

  “你們不是自恃為神嗎?”神鳥有幾分傲慢,顯然是知道他的身份才故意挑戰(zhàn),又道,“你們將那里稱為‘上天界’是嗎?那是這片天空下最高的一塊凈土,它的縱橫范圍內(nèi)沒有任何流島,由一條遠古黑龍駐守,是你殺了它,得到了進入上天界的資格吧?”

  “并不是我一人做的……”

  “無所謂,砍下黑龍首級的人是你。”神鳥并不聽他解釋,而是毫不猶豫的打斷他的話。

  帝仲沉默了一會,苦笑。

  沒有人在乎黑龍到底是怎么落敗的,所有人都只記住了最終砍下龍首的他,也難怪煌焰一直要跟自己鬧脾氣,他那樣好強的人,心里一定非常不甘吧?

  他默默握緊古塵,早知如此當(dāng)初還不如晚一步出手,在黑龍露出破綻的一瞬間,以煌焰的實力完全有把握砍下龍首,是自己的反應(yīng)快他一步罷了。

  “你不在上天界守著,跑到這種荒無人煙的流島來做什么?”神鳥好奇的詢問,指了指腳下綠木匆匆的土地,“這座島名為蕭峭島,全境都是萬年的參天古樹林,普通人類或者鳥獸是無法在這里生活的,因為這座島是兇獸的樂土,常有窮奇在這里休息,島上生長著適合他們修行的仙草……”

  “仙草?”帝仲的注意力卻被最后兩個字吸引了,他豁然來了興趣,問道,“兇獸這種東西,難道是吃素的嗎?為何會對仙草有興趣?”

  “當(dāng)然不是……”神鳥的聲音顯然就變得有幾分尷尬,甚至奇怪的望了他一眼,“你真的是上天界的戰(zhàn)神嗎?找你麻煩的兇獸應(yīng)該不少吧,你覺得它們像是吃素的?只是窮奇天生冷血,那種仙草似乎能緩和它們體內(nèi)的嚴寒,你要是也有興趣,順著水流找找,應(yīng)該就能找到不少,藍色的、像月牙一樣的就是了。”

  “藍色的、月牙一樣……”帝仲若有所思的想著,嘴里叨念著,“我好像有些印象,之前奚輝問紫蘇要過,說是要喂給自己養(yǎng)的那只窮奇吃,不過好像沒要到,紫蘇說沒有了……嗯,可我暫時還不想回去,要不要給他帶一些呢?”

  “奚輝和紫蘇?是夜王和烈王嗎?”神鳥凜然神色,小心翼翼的道,“我聽聞在人族的信仰中,有一位神農(nóng)氏,號烈山,據(jù)說他曾經(jīng)嘗百草,最后因斷腸草溘然長逝,后世稱之為藥王神,不知上天界那位烈王和此是否有關(guān)聯(lián)?”

  “嗯,這樣嗎?”帝仲隨意的擺手,臉上有些神秘,“自封的而已,不要和真神混淆才好!

  “呵呵,戰(zhàn)神果真沒有一點真神的架子!鄙聒B夸贊了一句,展翅飛起,向他道別,“我也該回浮世嶼了,若有朝一日戰(zhàn)神之力能沖破浮世嶼外圍種族屏障,我很歡迎您來鳥族神界一聚!

  “浮世嶼?”

  “我族天生帶著火種,能令自身不老不死,我應(yīng)該有足夠長的時間等待您大駕光臨。”神鳥的聲音充滿期待,倒也懷著一絲明顯的失落,“戰(zhàn)神,去往上天界之后,您應(yīng)該也有了等同天地的無盡壽數(shù),您是否覺得這是一種祝福?”

  “是詛咒吧!钡壑俸敛华q豫的回答,神鳥僵住了片刻,發(fā)出燦然的笑,“您看的倒挺透徹,不瞞您說,我在此次回歸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有趣的種族,他們將‘鳳凰’視為圖騰,日夜朝拜,渴望鳳凰能賜予他們無盡的生命,于是我便將體內(nèi)的火種分給了他們,按照熾天一族的傳統(tǒng),火種只有自相殘殺方可熄滅,同時不可外傳他族,否則神鳥之血將燃盡一切,您說,這一族人會感謝我嗎?”

  “哦?”帝仲看著神鳥神秘莫測的雙眸,嘴角微微扯動,“短時間應(yīng)該會很感謝你吧,但是時間再久一些,比如說五千年、一萬年甚至更久……那時候就不一定了。”

  “所以我稍微做了一些小手腳。”神鳥不懷好意的笑著,那樣的眼神看的戰(zhàn)神帝仲也有些許不適,“我體內(nèi)已經(jīng)懷有雙子,如今我將雙子藏于火種之中同時付與了那一族人,但是雙子何時誕生、如何誕生仍是未解之?dāng)?shù),雙子能帶著他們重回浮世嶼,等到那個時候,我想親自聽他們感謝我……亦或者是埋怨我。”

  “你好無聊呢!钡壑倮淅涞慕釉。

  “但若是等不到那一天,我將在火種熄滅之時,親自送他們最后一程!鄙聒B卻不以為然,默默提醒,“活的太久了多半都很無聊,希望您不會有感到無聊、甚至生無可戀的那一日!

  話音未落,神鳥抖開滿身的流火,它的速度極快,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從帝仲的視線里消失的無影無蹤。

  帝仲也沒有追上去,他輕飄飄的落到蕭峭島上,這真的是一座靈力極為充沛的島嶼,如果不是時常有兇獸窮奇出沒,理應(yīng)成為一個百靈和諧共處的流島吧?

  沿著水流一直往前走,他的目光很快就被眼前一只落在沼澤里的小狗吸引,它嗷嗚嗷嗚的哀嚎著,奮力的用爪子拍打著泥面,然而越掙扎下沉的越快,很快小狗的大半個身體就陷入了泥潭,只剩下鼻子在外頭哼哧哼哧的喘氣。

  “喂!”帝仲喊了一聲,直接用古塵的刀背挑起沼澤里的小狗扔到了旁邊的溪水里,他自己也緊跟著跳了進去,用溪水將小狗身上的泥清洗干凈之后才拎著走回了岸邊。

  “你這是找水喝的時候不小心掉進了沼澤?”帝仲拎著小狗發(fā)問,猛然瞥見它一雙漂亮的藍色眼眸,驚道,“你……你不是狗?”

  他下意識的身上在小狗的腦門上揉了揉,果然發(fā)現(xiàn)毛發(fā)的深處有一對小小的犄角,因為太小被長毛遮住了。

  然后他又摸了摸小狗的后背,發(fā)現(xiàn)它并沒有骨翼。

  “咦……是太小了還沒長出來嗎?”帝仲自言自語的猜測,回想起自己印象里窮奇的模樣,幾乎不敢把眼前這只小奶狗和記憶里兇狠的兇獸聯(lián)系在一起。

  蕭千夜透過戰(zhàn)神的眼睛,也在震驚的看著手上的那只幼年窮奇——八年前他第一次陷入這種奇怪的夢境,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只是那時候他在窮奇的身體里害怕的打量著眼前陌生的男人,這一次他卻是在戰(zhàn)神帝仲的眼睛里好奇的端詳著手上的小兇獸。

  左肢天生殘疾,確實是那只被同伴拋棄的小窮奇。

  帝仲撩起了溪水往兇獸的臉上抹去,抬手在它腦門上彈了一下:“你這個小東西,我看你這樣子好像是兇獸窮奇唉?但你天生殘疾,是因為這個原因被同伴拋棄了,所以才會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孤島上嗎?”

  “嗷……”窮奇努力的張嘴,仿佛是在回應(yīng)他的話。

  “哈哈哈哈哈,原來兇獸小時候的叫聲也和小奶狗一樣嗎?”帝仲忍不住笑出聲,溫柔的摸摸它的頭,他將窮奇放在自己的肩頭,擰了擰沾濕的衣角,道:“你就暫時跟著我吧,雖然你天生殘疾,但是兇獸的血肉可是及其罕見的補品,別被什么人抓去吃了呀!”

  他繼續(xù)沿著水流走,前方忽然出現(xiàn)一片搖曳的藍色草海,月牙般的仙草在微風(fēng)里輕輕晃動。

  蕭千夜驀然按住額頭,這片景象似乎在哪里見過,一下子讓他的記憶變得錯亂起來,恍惚之中,耳邊傳來鳳姬的低呼——“你醒了嗎?”

  再度睜眼的剎那,眼前的靈鳳之火赫然熄滅,鳳姬緊張的半跪在他身邊,見他終于醒轉(zhuǎn)才是長長松了口氣。

  “多久了?”蕭千夜在蘇醒的一瞬間敏銳的察覺到些許不對勁,鳳姬攤開手搖頭,“起碼半天了吧,可真嚇人,怎么喊都喊不醒,看來這樣的嘗試以后還是不能再試了!

  半天!蕭千夜眼眸顫抖的厲害,如此短暫的回憶,竟然瞬間過去了半天!

  “你都看見了什么?”鳳姬問起。

  蕭千夜默默看著她,駭然想起神鳥的話——那真的只是神鳥的一時興起吧?那些與天地同壽的神獸們,它們一念之間就能改變一族人的未來!

  “是什么不好的過去嗎?”鳳姬瞥見他臉上揚起的苦澀笑意,繼續(xù)追問。

  蕭千夜點點頭,接道:“帝仲確實見過那只神鳥,神鳥之血灼傷他的手臂,或許自那一刻起羈絆就已經(jīng)注定,它將體內(nèi)火種分與靈鳳族,賜予這一族人等同于神鳥的能力,同時……”

  “同時?”察覺到他話中有話,鳳姬不動聲色的問,“同時什么?”

  “它將自己的孩子也暗藏于火種中,延續(xù)到了靈鳳一族!笔捛б怪噶酥给P姬手中的流火劍,猜測道,“你之所以會浴火重生,因為你體內(nèi)的火種,恰巧是神鳥之子,神鳥有雙子,另一只……”

  “在云瀟體內(nèi)!兵P姬用力握緊手上的圣劍,“其實我一早就察覺到了,萬萬沒想到靈鳳一族被無數(shù)人羨慕的能力,只是神鳥的玩笑罷了。”

  “它說雙子能重回浮世嶼,但也說了……但若是等不到那一天,則將在火種熄滅之時,親自送最后一程!

  “是么!兵P姬默默低頭,心里平定了一些,萬年前給予靈鳳族火種的神鳥是否早就預(yù)測到會有這一天?甚至……是否一直在期待這一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