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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來的時候,爹娘也已經(jīng)死了!背嗲鐗旱土寺曇簦鋈婚g感到說不出的難過,“他們是在一次出去囤貨的路上遭遇了天馬軍團,異族人私自進雪城是重罪,他們被抓走后沒多久就處死了,而我卻一直不知道,我一直只想著得到一雙眼睛,看一看這個……丑陋的世界!

  “天馬的人……”蕭千夜頓時啞然,二十多年前的軍閣不是他管轄,但自小他就對軍閣充滿憧憬,一直以為那是一個維護正統(tǒng),極為神圣的地方。

  父親,也一直是他最為尊敬敬仰的人。

  “我真的很討厭你們啊!背嗲绾鋈惶ь^,用毫不掩飾的厭惡眼神看著他,“帝國三軍,海軍、禁軍、軍閣,你們都是半斤八兩的東西,就算是對百姓最為友好的海軍,在面對滅族屠殺的時候一樣會選擇視而不見,我是真的好討厭你們,我至今都很懷疑明溪太子的承諾可不可靠,但我還是只能……選擇相信他,否則異族人在飛垣,永無出頭之日!

  “你為什么相信他?”蕭千夜非常不解,皺著眉頭追問。

  “他是溫儀的孩子。”赤晴毫不猶豫的接話,臉上竟是一種難以言表的信仰。

  “他一樣是陛下的孩子。”蕭千夜也是毫不客氣的反駁,赤晴嘴角一抽,不屑的笑了笑,“雪原上生活的所有人都知道神守溫儀,她是整個雪原的太陽,會帶來溫暖和明亮,她是異族人的信仰!

  “她嫁給了帝國的皇子,她不是被你們咆哮著滾出伽羅嗎?”

  “愚蠢!”赤晴赫然站起,滿臉憤怒,“并不是所有異族人都是明事理的,就好像也不是所有的人類都是不可救藥的敗類,溫儀當年是有能力改變飛垣的,她是被自己人活活逼上了絕路!是異族人自己錯過了和解的機會,如今只能靠犧牲去彌補!”

  “你……”蕭千夜驚訝的看著他,感覺這完全不像是他該說出來的東西,赤晴穩(wěn)了一下情緒,駭然苦笑,“你覺得我很奇怪是不是?沒有人理解我,風魔只有我一個異族人,因為沒人愿意和帝國的太子做這種危險的交易,包括岑歌,你們肯定邀請過他吧?他一定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對不?”

  岑歌沒有說話,赤晴接道:“異族人總是隨遇而安,不爭不搶,哪怕在這種陰暗的地下也能生活的很好,但是,只有掌權者才有能力改變世界!溫儀曾是離掌權者最近的人,但是她失敗了,而太子,他有著溫儀的血脈,本質(zhì)上其實也是個異族和人類的混血,我必須賭一把……我不想再看見那樣的靖城了!

  “賭一把嗎?”蕭千夜默念著他的話,心里波濤洶涌——自己也必須賭一把,否則天征府必是萬劫不復!

  岑歌忽然輕輕笑起,像看陌生人一樣重新打量起赤晴:“我真沒想到我的老朋友會變成這樣,你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處心積慮、不顧一切想挖走我眼睛的赤晴了,果然……果然這世上的很多東西必須用雙眼去親眼見證嗎?好,我答應你,我會代替你去天域城,協(xié)助他們救出太子。”

  “呵……當年之事,真的很對不起。”赤晴默默低語,低到他幾乎聽不見,“你能原諒我嗎?”

  “那要看你自己了。”岑歌聽的很清楚,每一個字都重重的叩在心頭,“但愿真能有那么一天,你我皆不再受到歧視,能真的看見你曾經(jīng)幻想過的那個世界。”

  蕭奕白終于松了口氣,要把明溪從警衛(wèi)森嚴的天域城救出來無疑是難于上青天,但若是能得到岑歌的相助,或許就仍有一線生機!

  他的目光一點點下沉,認真的思索著對策——岑歌最擅長的是“骨咒”、“血咒”,而天域皇城最不缺的,就是尸骸和怨靈!

  第八十六章:黑金犄角

  這時候,大長老從赤晴屋里走出來,朝著幾人揮了揮手,赤晴連忙站起來,道:“大長老好像有事情找我們呢,過去看看吧!

  “也好,我也正好想打聽一下關于魘魔的事情。”蕭千夜點頭跟上,只見大長老一言不發(fā)在前面領路,帶著他們走出了村子,然后穿過幾條狹窄的裂縫,最后到達一處寬敞的空地。

  這里四面環(huán)水,中心用青磚鋪成了祭壇的樣子,再往后一點則是一處古老殘破的建筑,隱約能從破敗的墻壁中看見里面擺放著的巨大石像。

  “長老院……您怎么帶我們來這里了?”赤晴小心翼翼的問,收斂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臉,甚至不敢再上前一步。

  “你在外頭等著,另外兩位跟我進來吧!贝箝L老并不多做解釋,走了一步又停了下來,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他袖間藏著的墜子,補了一句,“祖夜族的客人也請稍安勿躁!

  赤晴暗暗吃驚,大長老這都能察覺的到!果真是心如明鏡。

  蕭千夜緊跟著大長老走進長老院,認真的抬頭看著正前方的石像——看裝束應該是個男人,但是卻是無臉人的形象,讓人無法分辨身份。

  他正想開口詢問,只見大長老在石像前虔誠的跪地,然后雙手微握,嘴里默默祈禱。

  兄弟倆互望了一眼,均是沒有打擾,隔了一會大長老方才起身,嘆了口氣,她轉(zhuǎn)過臉,雖然雙目緊閉,但是卻仿佛有一束毫不掩飾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我族受命鎮(zhèn)守封魔座已經(jīng)上千年了,可如今圣盲族人丁稀少,數(shù)量已經(jīng)不如當年千分之一,魘之聲不知還能繼續(xù)封印多久,大人,信物的力量日漸衰弱,若是您真的回來了,就請告知我族該如何前進吧!”

  蕭千夜緊皺著眉頭思索,大長老的話他似乎能理解一些,但是這一份莫名其妙的理解又不知是出自何處,讓他心里亂成一團。

  “大長老,所謂魘之聲,是指何物?”蕭奕白鎮(zhèn)定自若的詢問,卻見大長老臉上揚起一絲錯愕,隔了許久忽然無奈的嘆氣,“果然您已經(jīng)忘了嗎?難怪我總覺得您的氣息有些許不太一樣了,但我一定不會將您認錯,您應該是那位大人的后裔吧?畢竟時間已經(jīng)過去太久了,大人自離開之后杳無音信,或許……早已經(jīng)不在了吧!

  “嗯……或許吧!笔掁劝字荒芎慕釉,大長老默默走到石像的底端,那里供奉著一個神龕,已經(jīng)非常破舊了,但是盒子上殘留著來自遠古的金色神力。

  她小心翼翼的托著神龕走到兩人面前,道:“這是那位大人當年留下的信物,也是因為它,圣盲族才能震懾魘之聲數(shù)千年,可是這近百年以來,信物的神力在迅速流失,封魔座內(nèi)的魔物也因此屢次失控,造成冰川之森中心范圍內(nèi)形成無盡森林的幻象,如果情況繼續(xù)惡化下去,待信物神力完全喪失,以我族之力……恐怕無以為繼。”

  蕭千夜從她手里接過神龕,在這一瞬間有奇怪的熟悉感,這個里面的東西像是帶著一種致命的吸引力,迫使他情不自禁的想打開。

  “千夜……”蕭奕白還是謹慎的,即使大長老說這個信物的力量在迅速流失,但他還是能非常明顯的感覺到里面鋪天蓋地令人窒息的強悍神力!

  蕭千夜沉了口氣,他將手扣在神龕上,金色的神力并未傷害到他,反而一點點凝聚在指尖,推波助瀾一樣協(xié)助他推開,頓時,一道靈光從神龕里迸射,直接擊中石像的臉龐,石像微微顫動,咔嚓一下挪動了幾寸,原本平坦的臉上赫然出現(xiàn)變化,眼睛,耳目開始逐一浮現(xiàn)!

  再看手上的神龕里,那是一只斷裂的黑金犄角!

  蕭千夜豁然抬手按住自己的額頭,瞬間冷汗沿著臉頰大粒大粒的滾落——疼,他在看到這種犄角的一瞬間,竟真的感覺到額頭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

  這是犄角是真的!不是那種會自己脫落斷裂的東西,而是真正屬于兇獸的那一只!他為了能控制住魘魔,竟然甘心折斷了自己的一只犄角!

  “大人!”大長老察覺到他身上的異樣,又是欣喜又是驚恐,她再次跪拜,嘴里惶恐不安的道,“真的是您!華嘉愚鈍,竟還懷疑是自己認錯了,請您贖罪!”

  “大長老快請起!”蕭奕白連忙扶起她,雖然也感覺頭疼的厲害,但又沒有弟弟那般劇烈的反應,他緊張的望著弟弟,或是被劇痛影響,他好一會說不出話來,臉色慘白唇色青紫,連雙目都失去了神采,緊緊的抱著手里的神龕一動不動!

  “千夜?”蕭奕白沉聲喊了一句,見他根本沒反應,也不敢擅自動他,又轉(zhuǎn)向大長老問道,“他留下這個東西的時候可有說些什么?”

  “嗯?”大長老轉(zhuǎn)過臉沒有回話,她湊近仔細聞了聞蕭奕白,面色一沉,“您又是怎么回事?您身上的魂魄不全,難怪您感覺不到,是被什么東西強行分離了?”

  蕭奕白驀然咬牙,他確實是很少感覺到關于帝仲和兇獸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沒有靈鳳之血的刺激,更重要的是他曾用分魂大法分出了自己的魂魄!

  “唔……”沒等他多想,蕭千夜從僵硬里回過神來,像是瞬間被抽空了體力,他直接摔倒在地上,單手撐著地面大口喘氣。

  “大人!”大長老并不敢上去,只能唯唯諾諾的伸出手,蕭千夜喘了好一會才勉強平靜下來,入骨的疼痛自額頭涌遍全身,讓他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但他仍是緊緊抱著神龕不松手,黑金犄角或是感覺到主人的氣息,一直散發(fā)著明媚的金光,就在此時,石像也像是受到感應,額頭上赫然生長出一對犄角!

  “是你……”蕭千夜看著石像,也終于認出了他——是那只窮奇所化的初代古代種,他們的先祖!

  “呵,你可真是亂來啊。”他自言自語的說話,蕭奕白心里咯噔一下,感覺弟弟的語氣有幾分陌生,見他努力撐著身體站直,重新將神龕放回了石像腳邊,然后抬著頭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說話,“我給你的身體,你卻如此不珍惜!區(qū)區(qū)一只魘魔的一部分而已,你竟然折斷自己的犄角封印,還丟了古塵……哎,算了,你總是這樣的性格,我也管不了!

  “千夜?”蕭奕白驚得冷汗直冒——這個人是誰?誰在弟弟的身體里,借著他的嘴和一尊石像說話?

  蕭千夜聽見他的聲音,微微轉(zhuǎn)過臉,這一剎那,蕭奕白看見他的眼睛閃爍著驚人的冰火雙色紋理,甚至連面容也帶著他從未見過的笑。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呢……仿佛看透了滄海桑田,對世間萬物都不再有任何眷戀,分明足以睥睨天下,卻隱約暗藏著莫名的溫柔和失落。

  但是那樣的神情僅僅維持了一瞬間,下一刻蕭千夜痛苦的按住雙眼,血水順著眼瞼留下,恰好滴落在神龕的黑金犄角上。

  古老的長老院內(nèi)發(fā)出咔嚓咔嚓的聲響,像是有齒輪被轉(zhuǎn)動,大長老匍匐在地上,震驚的感知著周圍發(fā)生的驚變,嘴里失魂一般喋喋不休:“封魔座……大人要重新開啟封魔座嗎?”

  話音未落,石像的手上赫然多了一束金光長劍,他高高的揚起手劈出一道劍氣,只見長老院內(nèi)的空氣頓時一分為二,像一個破碎的鏡面,在鏡面后方是漆黑一片,從更遙遠的地方隱約透出微弱的冰藍色。

  蕭千夜就是在這一刻回了神,他緊握著手里的劍靈,也不管大哥和大長老的反應,一腳踏了進去。

  蕭奕白還來不及追,鏡面在自行修復,所有的裂縫轉(zhuǎn)眼間破鏡重圓!

  “這……”他緊張的檢查眼前出現(xiàn)的神秘鏡面,發(fā)現(xiàn)這是由極強的神力構(gòu)成,他根本無法穿透。

  “蕭奕白!大長老!”赤晴是違令沖了進來,瞥見眼前驚人的一幕,來不及再說什么,長老院原本就破舊不堪的墻壁禁不住這樣的神力沖擊,上層房頂赫然破碎砸落!蕭奕白眼疾手快一把卷起大長老,腳下位置換的飛快,迅速移形換位沖出元老院,越過中央古祭壇,直到回到水流邊緣才勉強松了口氣。

  赤晴緊隨其后,一腳踢碎砸落的墻壁,再看方才站立的地方,元老院整體坍塌 ,但是石像和鏡面依舊完好無損。

  中央古祭壇出現(xiàn)裂縫,紫色的鬼火借機逃竄,但是不等兩人出手阻止,裂縫里赫然射出金色利箭,直接將鬼火洞穿熄滅。

  “你弟弟人呢?”赤晴驚魂未定,才發(fā)現(xiàn)身邊少了一個人,蕭奕白也是面色警惕,抬手指了指古祭壇示意他看,青磚鋪成的古祭壇上浮現(xiàn)出一個冰藍色的寶座,看著像冰凍結(jié)形成,一團紫色的鬼火在寶座的中央明明滅滅,纏繞它的是更為強悍的冰火雙色紋理。

  蕭奕白大步上去,控制不住的伸手觸摸封魔座,他的手直接穿了過去,那只是個虛擬的幻象。

  隨后,他目光恍恍惚惚的望向了鏡面——真正的封魔座一定就在鏡面后,那是怎樣無上的力量,竟能撕裂虛空,將魔物的一部分封印在另一個世界!

  這就是來自上天界戰(zhàn)神的力量嗎……弟弟方才那副模樣,說出來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話,難道遠古的戰(zhàn)神真的能在弟弟的身體里活過來?

  不……蕭奕白有些痛苦的按住額頭,他只有這一個弟弟,只有這唯一的親人,哪怕戰(zhàn)神的力量是如此空前絕后,他都不希望弟弟有朝一日變成一個讓他完全陌生的人。

  赤晴緊張的看著蕭奕白的反應,驚呼出口:“他不會是進去了吧?”

  “大長老,封魔座里的東西到底是什么?”蕭奕白這才回神,只見華嘉頓了一會,終于是無奈的搖搖頭,“您果然什么也不記得了,當年您從東冥追殺魘魔至冰川之森,遇到我族先祖華珂,或是被她中途打擾分了心,導致剩余的魘之形趁機逃脫,誅魔法陣最終只留下了魘之聲,大人見華珂受了傷,便放棄繼續(xù)追殺逃走的魘之形,先把她送了回來!

  “魘之形和魘之聲……”蕭奕白語氣漸漸凝重,“再加上東冥的魘之心,魘魔一共分為了三體?”

  “正是!比A嘉點頭,嚴肅的道:“魘魔必須三體合一才能殺死,因此大人只能先將捕獲的魘之聲暫時封印在封魔座,并留下自己的信物,命令我族暫且守護,等他找到剩下的魘之形再回來一起誅魔,然而……大人留下那只黑金犄角之后就再也沒有回來了,直到箴島發(fā)生碎裂墜天,異族和人類的關系勢如水火,我族不得已只能潛入了幽暗的地底生活!

  “他是在墜天之前回來的?”蕭奕白皺眉思索,天征府在帝都立足是墜天之后的事了,真正舉家遷居到天域城也不過幾百年的歷史,而在此之前自己的先祖是哪里人,在做些什么都沒有太詳細的記載,如果那只古代種一早就已經(jīng)來到了當年的箴島,那這么長久的歲月他又去了哪里?真的只是甘愿做一個平凡的普通人嗎?

  泯然眾人不是兇獸該有的性格,否則天征府也不會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地位!

  蕭奕白莫名看著不遠處的石像,石像的表情依舊很溫和——果然是受到帝仲性格的影響,讓生性好爭斗的兇獸徹頭徹尾的改變了嗎?

  第八十七章:封魔座

  蕭千夜站在一片虛空的黑暗里,這樣的場景和當時意外進入雪碑陣眼深處的時候如出一轍。

  遠處冰藍色的幽光是唯一的路標,他大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手上的瀝空劍顫的厲害,是在提醒著主人那里暗藏著無法預估的危險。

  舒少白曾經(jīng)說過,封魔座也是當年墜天之時留在四大境的封印之一,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先祖也曾經(jīng)將魘魔的一部分封印在了這里。

  越靠近,來自兇獸窮奇的冰寒之氣越明顯,同時類似于雪碑附近那種足以撕裂人的力量也再度出現(xiàn)!

  無法靠近嗎……

  蕭千夜頓時停步,試探性的伸出手,有一股凜冽的寒風如刀刃一般毫不留情的割破皮膚,逼著他不得不往后退開了幾步,遠遠的觀察著。

  這里的法陣明顯沒有雪高原上那塊雪碑的范圍廣大,至少在他現(xiàn)在站立的位置,已經(jīng)可以清楚的看到中心那個冰藍色的冰封魔座,同樣冰藍色的寒冰連著虛無的地面,將那一片凍結(jié)成了一塊百米的空地,冰刺如荊棘一樣從地面躥出,尖端齊齊的指向中心魔座。

  他低頭望向腳下,發(fā)現(xiàn)自己依然是站立在空中,有奇怪的水流聲自深處涌來。

  “呵……又要麻煩你帶我進去了。”他不知是在和什么人說話,只見一條水路從魔座里緩緩流出,依然是帶著淡淡的藍光,可以映出他的倒影,虛無之中,舒少白的聲音不知是從哪里傳來,直接鉆進了他的腦中,“你身上的兇獸血脈過于稀少了,即使是曾經(jīng)得到過靈鳳之息的浸潤,依然是弱的微乎其微,但……即使如此,你仍有戰(zhàn)神之力加持!

  “他是故意想要稀釋這種血脈嗎?”蕭千夜好奇的開口,眼里閃著不解,“若是像你那樣保持著純血古代種身份,他應該也能像十二神那樣,擁有足以和天地比肩的壽數(shù)吧?”

  “他或許也還活著。”舒少白淡淡的說著驚人的話,“就算他找了個普通人成婚生子,有了如今的蕭氏一族,但他本人,除非他自己不想活了,否則也不會輕易死去!

  “還活著……”蕭千夜默默攥緊了拳,心里咯噔咯噔跳得厲害,“你的意思是他留下了自己后裔,然后又消失了,像從前那樣,繼續(xù)在萬千流島上流浪?”

  “流島和流島之間幾乎沒有任何聯(lián)系,除了上天界,沒人知道不同的流島上會發(fā)生什么!

  “但上天界似乎根本就不知道他,甚至也不知道帝仲出了事!

  “只有十二神踏足過的流島才會進入上天界的管轄,也許他是去了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也不一定!

  “是嗎?”蕭千夜倒是不可置信,莫名想起了煌焰,冷笑,“要是真這樣倒是好,有個人一直纏著我要找帝仲,他要是還活著,不如讓那個人直接去找他好了!

  “以他的能力,想要隱瞞一個上天界并不難,但若是他自己不想活了,那就不好說了!笔嫔侔捉z毫不意外,“他吞噬了帝仲,繼承了戰(zhàn)神的一切,那是何等無上的力量,就是上天界也要禮讓三分,可他卻沒有這么做,他不僅隱瞞了自己的血脈,甚至不顧一切想讓自己的后裔變成一個平凡的普通人,所以你們才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血脈里究竟隱藏了什么,因為他……刻意的抹去了這些東西,不想讓后人知曉。”

  “普通人?”蕭千夜冷哼一聲,“如果他知道現(xiàn)在的飛垣會變成這幅模樣,肯定不會想再做一個普通人吧?”

  “普通人總是渴望著力量和權勢,但真正得到這些東西的人,最終往往又會對此十分厭惡,這大概就是‘人’最為復雜的地方。”

  “人……”蕭千夜赫然頓步,唇角微微揚起,“可他不是人,準確來說,你、我都不是人!

  “哦。也對,野獸的想法總是簡單直接的,只有成為‘人’,才會想的那么復雜!笔嫔侔啄α艘幌拢菢拥男σ鈪s讓蕭千夜有幾分不適,下意識的揉了揉額頭,眼前不斷浮現(xiàn)出無盡森林的幻象里自己看見的那個人,他在救人和追殺魔物之間選擇了前者,這的確不是兇獸應該做出的決定。

  “蕭氏一族真的隱藏的很深很深!笔嫔侔缀鋈粐@氣,語氣也驀然嚴肅,“封魔座里面的魘之聲,是在墜天之前就已經(jīng)留下的,而我一直到自己變成陣眼,才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甚至連圣盲族都沒有將這件事告知外界。”

  “你是說他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來過這個島了?”

  “至少在我之前,而且也不止一次!笔嫔侔桌^續(xù)喃喃自語,“我吞噬夜王之后就一直留在箴島,但那已經(jīng)是六千多年前的事了,一直到一千年前箴島碎裂墜天,這中間漫長的五千年歷史,我竟然絲毫沒有感覺到有其它的古代種存在,甚至也沒有聽說過‘蕭’,這樣一個能在短短百年之內(nèi)立足于天域皇城的家族,如今想來必是有更深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