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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邊地疏紅 > 只有英姐是最爽的 第23節(jié)
  渾身酒氣的英媂被女人們推進了新房,警覺的明冷立馬站起身開起了防護結(jié)界。

  和身上一干二凈的明冷相比,作為取入方的英媂就穿戴齊全了。她左搖右晃地靠近美驕郎,伸出戴著媧皇鐲的右手,毫無阻隔地穿過結(jié)界,啪啪兩下,將明冷內(nèi)力封印住,然后拽著他的前襟,將明冷拖到跟前,毫不客氣地狠親一嘴。

  被奪去初吻的明冷,氣得臉都白了,他推開醉歪歪的英媂,抹著嘴就往外跑。

  不料門口擠滿了哄鬧者,她們攔截住要逃跑的明冷,把驚慌失措的新郎逼回英媂身邊。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英媂笑呵呵地牽制住明冷精巧的下巴,不顧對方的掙扎與反抗,硬是在他白嫩細致的臉蛋上啃了一口。

  “行了,我要歇會了,你們先玩著。”英媂將明冷推進人堆里面,自己轉(zhuǎn)身癱床上呼呼大睡。

  蘭嬸費大勁擠到床邊,小心地問她:“英媂仙君,咱們什么時候喝交杯酒?”

  外面已經(jīng)喝夠了的英媂,閉眼揮揮手說:“等她們玩夠了再過來找我,現(xiàn)在太困......”

  看樣子還要些時間了,蘭嬸只好把酒盤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跟著興奮的女人們一起調(diào)節(jié)氣氛。

  “這叫‘鴻運照頭’,找走新郎身上的晦氣,找出連連喜氣!”

  蘭嬸扯開明冷的領(lǐng)口,直接抓了把紅豆塞進去,鬧客們則要幫新郎從身上取出紅豆,找到的紅豆越多越吉利。

  被圍攻住的明冷緊緊護著身上的衣襟和腰封,努力推開來者,但大家都想找紅豆討彩頭,他便像個繡球一般,從這里拋到那里,無論他怎么用力,都逃脫不了這場圍堵。

  群眾嬉鬧著把他擠到中央,任是插翅也難逃。

  曾經(jīng)被視為弱者的女人,也能對男人產(chǎn)生侵犯,這本就是壓迫與被壓迫的關(guān)系,羞辱靠得是你所處的地位。在男人當權(quán)時,他看到女人的臂膀便是占便宜,可當女人掌權(quán)時,男人看到外女的脯子便是受辱。

  被無數(shù)個女人撫摸,在男人眼里原是件美事,可這些女人打著欺壓調(diào)戲暴力的態(tài)度去摸索時,那被摸者除了受辱羞憤沒有其它任何感覺。

  “這叫做‘打難鬼’,越打越順當!”

  需要女修們拿著一節(jié)竹葉去抽新郎或者其他男性,此游戲懲罰性非常明顯,在門外看熱鬧的男修們,終于忍受不了,全都落荒而逃,只有小廝煙童堅持不懈地為明冷抗議發(fā)聲,后面被龔喜她們給打了出去。

  縮在墻角的明冷此時已經(jīng)披頭散發(fā),衣衫不整,表情楚楚可憐,讓人十分想蹂令。

  蘭嬸怕大家鬧得太過,急忙大喊:“吉時已到,新人們該喝交杯酒了!”守在酒盤前的阿鸞應(yīng)聲將酒端了過來。

  明冷被大伙強拉硬拽推到了仰躺的英媂懷里,散亂的長發(fā)鋪了英媂一臉,他麻木地掙扎著坐起來,被打碎的尊嚴早就灰飛煙滅,無力感讓他顯得更加脆弱。

  把昏昏沉沉的英媂扶起,阿鸞遞給她一杯酒,又將另一杯拿給明冷。

  倆人在鬧客地催促下,環(huán)臂交頸飲下這杯合歡酒,一旁的阿鸞松了口氣,引得身后的花稻暗自注意。

  游戲還沒完,龔喜幾人找來了道具和銅板。

  龔喜:“猜正反了!猜中的過關(guān),猜不中的~猜不中的要怎樣啊姐妹們!”

  “脫衣服!”

  “好勒!咱們啥時候把她倆的衣服脫光,啥時候走!”

  銅板放進了竹筒里,龔喜蓋上蓋子,然后是花里胡哨地一陣手搖,啪!筒口朝下拍在了椅面上。

  花稻指著英媂問:“英媂你先來,正還是反!”

  英媂困得不行,但為了配合她們,還是打著哈欠說:“反,反,反~”

  竹筒拿開,里面的銅板卻是正面,大家哄笑著讓英媂遵守規(guī)矩,她倒是沒拖拉,直接將外套脫下團到了床角里。

  哐啷哐啷~啪————

  “該你了新郎官,正還是反?”

  折騰了這么久的明冷,銳氣早就被挫沒了,他深知這群女人有多么野蠻,只要不順她們的心,啥事都能干得出來,明冷只能繃著臉道:“正。”

  竹筒拿開,果真是正面,堪堪逃過一劫。

  游戲繼續(xù)進行著,這種帶著賭博性質(zhì)的玩樂確實能激起人們的情緒,幾輪過后,連英媂也酒醒大半,興奮地喊著正與反。

  唯一不喜歡的便是明冷,他和英媂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不得不擔(dān)驚受怕地猜測下一輪的正反,英媂就算脫光了,她一個沒臉皮的莽婦也不會在乎,可是自己呢?難道他要在這么多的女人面前赤身裸體嗎?

  “該你了新郎官,正還是反?”

  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明冷的身上,此時他身上只剩下褻衣褻褲蔽體,這次一旦答錯了,那上面下面總要露一面,女人們的目光好似豺狼虎豹,盡等著他扒光了被羞辱。

  “快點不要墨跡!”龔喜催促道。

  明冷不敢不說,只能隨意答道:“反!

  竹筒拿開,答案揭曉,是正,圍觀者歡呼,嗷嗷叫著讓明冷趕緊受罰。

  真是該死!已經(jīng)連著猜錯三次了,明冷咬著下唇,迫不得已將上衣脫了下來,沒關(guān)系反正修煉時也經(jīng)常坦胸露背,他一個男人又怕什么!

  卻不想鬧客們紛紛吹起了口哨,目光肆意打量著他看,表情十分意味不明。

  明冷年紀尚小,身子還保持著少男特有的清瘦與干凈,不似成年男子油膩,也沒有健身者的猙獰,正是處于雌雄莫辨的時期。

  臉頰的紅暈從鼻頭飛到耳尖,他下意識地縮肩勾背,讓黑長如瀑的秀發(fā)遮掩住自己,而他身旁的英媂卻只脫了一半,準確率意外地很高。

  龔喜晃動著竹筒,暗暗朝英媂使眼色,倆人在一起共事這么久,彼此間早就有自己的交流方式,龔喜咧咧嘴英媂就知道她要說啥,于是輪到自己時,英媂毫不猶豫地說:“正!”

  不出意料,果然是正,龔喜嘖嘖道:“新郎官,最后一局了哦!猜中我們立馬離開,猜不中,就要愿賭服輸哦~”

  鬧客們嘿嘿地笑著,絲毫不覺得羞愧,明冷不知道為何這些女人這么不正常,在他的印象里,女子本該是嬌羞柔弱,十分在意自己貞潔名譽的。他曾經(jīng)讀過一本書,那里面有個女子不小心落水,被陌生男人救起來時,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的腳,于是這女子回家直接把腳給剁掉了。

  但是,但是眼前的這群女人,為什么會跟猥瑣男人一樣,巴不得看他赤身,難道她們就不在乎自己的貞潔嗎?

  哐當——-最后一賭已定,明冷必須猜出正確的答案,他緊張地攥緊了手下薄薄的褻褲。

  “反!”

  龔喜低頭一笑,抬起了竹筒,椅面上的銅板卻是正的。

  明冷臉色瞬間蒼白,他急忙往床里挪去,眾人也不客氣,直接撲上去扒他的褲頭,哪曾想全都碰了壁。

  原來明冷趁著這段時間,暗暗運轉(zhuǎn)功力,解開了英媂設(shè)下的封印,然后及時設(shè)下了結(jié)界防止她人近身。

  “喂!怎么還反悔!”

  “英媂!該你上手了!

  “給他點顏色瞧瞧!”

  英媂聽話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明冷纖細的腳腕往外拖。

  “不!求你.......”明冷攥著褲腰,近乎崩潰地乞求道。

  可惜,英媂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面無表情的伸出手,直接刺啦一聲將他的褲子撕成了兩片,鬧客們夸張地驚呼著,紛紛叫絕。

  好在明冷身旁有疊好的被褥,在失去防守的瞬間,他掀開棉被,將自己緊緊裹在里面瑟瑟發(fā)抖。

  “好了!好了!今天的鬧喜結(jié)束,大家都散了吧!給新人留點私密空間~”蘭嬸轟著鬧客喊。

  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很快屋子里便空空蕩蕩。

  而蜷縮在棉被下的明冷,終是忍不住地啜泣起來。

  第34章 被發(fā)現(xiàn)

  “阿鸞, 你站住!

  凌晨時分,磐巖派剛剛恢復(fù)寧靜, 人們大都進入夢鄉(xiāng), 只有高懸的雙喜燈籠堅守在崗位上,照得門前的小路一片昏紅。

  花稻從墻角站起身,朝僵硬的阿鸞走去,她已經(jīng)在這里蹲守了將近一個時辰, 但結(jié)果卻不出她所料, 黑天摸地時, 阿鸞悄悄從屋里走了出來。

  “準備去哪呢?”

  被伙伴抓個現(xiàn)行的阿鸞, 努力維持著鎮(zhèn)定笑道:“沒打算去哪, 只是一直睡不著,所以想趁著安靜出來走走.....”

  對于她這些話, 花稻自然是不信,她盯著阿鸞緊緊握一起的雙手問:“昨天晚上, 你給英媂的酒里下了什么藥?”

  阿鸞猛得打了一顫, 而后眼神慌亂地掃著四周說:“沒, 沒有啊, 我干嘛要給英媂下藥,你一定是看錯了!”

  花稻上前兩步, 拽開她緊握的雙手,倆人拉扯了一番后,只聽丁零當啷一陣響,一個瓷瓶掉在了地上。

  花稻先阿鸞一步將其撿起,她盯著慌亂的對方嗤笑:“這個是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見事情已經(jīng)瞞不住, 阿鸞腦子里瘋狂地想借口, 首先絕對不能把小姐暴露出來, 于是她低頭作愧疚狀說:“這不是給英媂下的藥,花稻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花稻抱著胳膊冷哼:“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你以為自己長著一張單純的臉,便能欺瞞住所有人嗎?上次我沒抓住你的把柄,讓你僥幸逃脫,這次你還能用什么說法來瞞過去?”

  阿鸞絞著手指低聲解釋:“這是給英媂的新郎,明冷那家伙喝的,是....是防止他讓英媂懷孕的....”

  “那這藥又是誰給你的?現(xiàn)如今市面上所有避孕藥都是女人吃的,男人吃的藥必然不容易搞到,你一個毛丫頭總不可能靠自己搞到吧?”

  顯然花稻并不是個好糊弄的人,阿鸞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走,跟我去見英媂,今天你一定要跟大家說清楚!”花稻鉗著阿鸞的腕子,就把她往英媂的新房方向拖。

  阿鸞嚇得蹲在地上大叫:“不行,我不能去!我不要去!”

  正在關(guān)鍵處,阿秀卻突然出現(xiàn)了,她看著糾纏的倆人大喊:“阿鸞!你怎么還在這里,主母找你半天了!”

  主母?花稻遲疑地停下腳步,阿鸞趕緊掙開她的鉗制,慌亂地跑掉。

  阿秀朝花稻點點頭說:“此事比較隱晦,阿鸞也是迫不得已,所以請花稻仙君不要聲張~”

  居然是主母安排的?花稻看著手里的瓷瓶疑惑,如果阿鸞說的屬實,那也確實有可能,但這事怎么想都透著些怪異,她把瓶子收進懷里,決定先觀察一段時間。

  阿鸞一路小跑來到約定好的地方,潘翼瞳正站在那里等著她。

  此時的潘翼瞳渾然不似白天里的嬴弱,她穿著一身漆黑色的斗篷,臉被兜帽遮去了大半,本該殘廢的雙腿卻意外地行動自如。

  她丟給阿鸞一件相同的黑斗篷道:“出了點意外,我們必須馬上去營救。”

  將斗篷披到肩上,倆人頃刻融入了黑暗之中,潘翼瞳帶著阿鸞騎到狻猊小七背上,神獸立馬飛奔與山林之中,朝著目的地駛?cè)ァ?br />
  “小姐,要是花稻懷疑我們,去找英媂對證怎么辦?”阿鸞憂心忡忡地問道。

  “她不會,花稻這人向來謹慎,沒有足夠的把握她不可能將事情說出去!

  阿鸞還是不放心:“可是她肯定會懷疑我的,萬一以后花稻故意跟蹤我,那暴露就是遲早的事了!“

  趴伏在狻猊脖子上的潘翼瞳呵呵一笑,勁風(fēng)吹掉了她頭上的兜帽,她歪過側(cè)臉對身后的阿鸞說:“不用怕,她不會跟蹤你的,今天以后你就會被我派去外地完任務(wù),她自然就接觸不到你!

  “..........”阿鸞愣了許久,才聽明白小姐話里的意思,她遲疑地問道:“是,是讓我離開磐巖教嗎?.....那我是不是就,就再也見不到她們?nèi)齻了......”

  “或許可以,又或許沒機會,這事全看緣分!

  心臟被猛擊一錘,阿鸞嘴唇顫抖地喃喃道:“可我還沒跟她們道別,就這么離開嗎,到底何事這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