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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世間只得一個你 > 在黑暗包廂里偷偷玩棒棒真的好刺激(H)
  兩人逛了足足近一個時辰,高鳳宜越走越慢,顧瑾言體貼的問道:“妻主可是累了?”

  高鳳宜紅著臉小聲說:“那里走得有點不舒服……”

  顧瑾言聞言臉上也是一紅,心下罵自己粗心,明知道昨日做得有些過,還拉著殿下逛這么長時間。

  “那咱們趕緊回家吧,讓蕭…那誰叫馬車來吧……”

  高鳳宜卻搖搖頭指著前邊一燈火通明的高樓說:“咱們?nèi)デ斑厬驑锹爲(wèi)虬桑谀抢锞蜎]啥大事了!

  顧瑾言知道殿下這是貪玩,還是寵溺的順從了她,扶著她慢慢走進(jìn)戲樓里。

  其實高鳳宜身上的傷痕早就淡得幾乎看不見,更別說傷勢最輕的那處了,早已沒什么感覺,不愧是宮廷出品,必屬精品,這藥效真不是蓋的。

  而高鳳宜假裝身體不適一是想增加顧瑾言心中的愧疚之感,二是想趁機(jī)拉顧瑾言入戲樓聽?wèi)颉?br />
  她聽說夜市里的戲樓唱得都是淫詞艷調(diào),這可對她攻略顧小公子大有益處。

  不知自己被算計了的顧瑾言心里就如同高鳳宜所想的那樣,既是擔(dān)憂又是愧疚,根本就沒聽?wèi)蚺_上在唱什么就扶著高鳳宜上了二樓,在邊角一個僻靜的包廂坐了下來。

  顧瑾言服侍著高鳳宜坐好,見她面上再無痛苦之色,這才稍稍放下了心。他特賢惠的從小桌上拿起個橘子給高鳳宜剝好了皮,又將掰好的橘瓣遞給坐在他旁邊的高鳳宜。高鳳宜眼瞅著臺上的戲劇,伸頭就用嘴叼走了他手里的橘瓣,那比橘瓣還要水嫩的唇不經(jīng)意間掃過他的指尖,讓他心中不禁一蕩,而恰逢這時,臺上一女角尖聲唱道:“誰能想到那浪徒扯脫了我的褲兒,就將那活兒撞了進(jìn)來——呀……”

  一個高調(diào)差點驚得顧瑾言扔掉了手里的橘子,他穩(wěn)了穩(wěn)神,偷眼看高鳳宜,見她面色如常,并沒露出絲毫詫異之色,知道這種戲在女子看來只是尋常,他告誡自己莫要露了怯,便佯裝鎮(zhèn)定,繼續(xù)掰下橘瓣喂給高鳳宜,只是那微微顫抖的指尖還是泄露出他心底的緊張。

  那臺上淫詞艷調(diào)越唱越露骨,到后來戲子們干脆抱作一團(tuán),模仿那性交動作,你別說,姿勢還真不少。

  顧瑾言聽著滿耳朵的靡靡之音,又偷瞧了幾眼臺上張狂的動作,心里就不禁想到他昨日射精時的蝕骨滋味,心中荒唐的想著:也難怪這些人會將此事搬到臺上,演繹讓人如此念念之事,這票定是不愁賣!

  顧瑾言還在這胡思亂想著,只聽隔壁隱約傳來一聲呻吟悶叫聲?“妻主…奴、奴要射了!嗯啊……”

  這一下,顧瑾言手里的橘子再也拿不住,骨碌碌滾到角落里去了。

  他愣在那里夾著腿,心里僥幸的想著,高鳳宜看戲看得那么認(rèn)真,一定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樣。

  可下一秒,高鳳宜忽然起身,去撿回了他掉落的橘子,坐回到他身邊后,將身體靠過來,在他耳邊悄聲說:“瑾言…怎么辦…旁邊的聲音讓我聽得心癢……”

  顧瑾言聽了卻有些吃味,如果是他定會叫得比那男人更加勾魂。他氣咻咻的想著,一時之間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羞恥。

  “啊!唔……”

  他胡思亂想著,沒料到高鳳宜手里拿著半個橘子竟然在他身下半硬之處輕輕的上下撩撥起來。

  他的驚喘聲被高鳳宜抬頭吻進(jìn)嘴里,高鳳宜伸舌在他嘴里撩了兩下就退了出來,在他耳邊濕濡的低語道:“我可不想讓別人將顧小郎的聲音聽了去,來,咬著這個。”

  高鳳宜將她的手帕遞到顧瑾言唇邊,他看了她一眼,乖乖張開嘴將手帕含進(jìn)嘴里。

  這一個個獨間獨戶的看戲包廂似乎就是為了做這些見不得光之事而設(shè)計的:整個戲廳,只有臺上燈火通明,底下一間間小格子的觀眾席均是一片昏暗,上邊的包廂更是只有坐得近了,才能勉強(qiáng)辨清對方的面目,而觀戲臺邊做的是實心護(hù)欄,在觀戲人坐下后正好到其胸膛的位置,即便觀戲人在下邊搞一些小動作,也沒人能看得見。

  所以高鳳宜就開始肆意妄為起來,她拉開顧瑾言的外袍,解開他的腰帶,將那已經(jīng)半硬的物件全都掏了出來,然后用手里的半個橘子在那上邊上下磨蹭,磨得顧瑾言閉起眼睛,面上微紅,咬著帕子的嘴里溢出輕微悶聲。

  高鳳宜摩挲了一會,將那根磨得翹立起來,她忽然手上使勁,捏爆了手里的橘子,將橘汁淋淋漓漓的都擠在那根抬起的肉柱之上。

  “唔!”

  顧瑾言被微涼的橘汁驚到,他睜眼低頭看去,正看見自己胯下之物半抬著頭,被橘汁澆了個遍,艷紅的肉柱,橘色的汁液,看起來是那么的放浪淫亂。

  而高鳳宜則在此時,在他眼睜睜的目視中,用小手就著橘汁的潤滑,咕嘰咕嘰的上下擼動那根肉柱,沒幾下就將那根肉柱擼得筆直沖天。

  只見那小手一會上下擼動肉柱,一會又握住肉柱上下螺旋轉(zhuǎn)動,一會將手心蓋住柱頭來回摩擦,一會又將小手伸到囊袋下邊去,用指尖輕搔囊袋下最敏感之處。

  總之,那小手在顧瑾言那欲根之上快玩出花來。

  玩得顧瑾言喘息愈加粗重,被錦帕悶在嘴里的呻吟悶哼就沒怎么停歇過。

  可他心里卻更加吃味的想,殿下這手妙技也不知道在多少男人身上練出來的,也不知在她心里,他…比那些男人是好還是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