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鳳宜只能哄這吵翻天的祖宗,她抱住他,輕拍他的背,嘴里不間斷的哄著:“噓…好了…不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看來這春藥拖得時間越長,愈發(fā)會讓顧瑾言神智混沌,甚至讓他低智如幼兒。
“我的生父…是瘋子…他只是偶爾才能…記起我…我從小就仰慕父親顧丞相……可是他卻想殺我……我…嫁個妻子,可是她卻在我的床上對別的男人又親又抱……把我丟在一邊…嗚嗚……我小時就沒人疼沒人愛……嫁人了也是…沒人理我……嗚嗚……”
聽他一邊哇哇哭著,一邊哭訴著他心中憋悶的委屈,讓人聽得心酸。
高鳳宜這人最是吃軟不吃硬的,她見他哭得凄慘,知道他確實是從小到大都是個沒人要的小可憐,不免心中一軟,開口繼續(xù)哄道:“乖…瑾言不哭,我疼你……
“你…你騙我,我這里好疼,你都不理我…嗚嗚…我好疼……”
顧瑾言打開腿,大手握住哭成這幅樣子依然屹立不倒的火紅肉棒,一邊喊疼一邊舉給高鳳宜看。
那肉棒比剛才更嚇人,火熱得就如同燒紅了的碳棍,凸起的筋脈上搏動更加明顯。因為一直得不到疏解,春藥催生出過多的精液充滿了兩個精球,精球臌脹,在肉囊表面高高鼓起,把肉囊的表皮撐得極薄,似乎馬上就要爆掉的可怖樣子。
高鳳宜知道不能再等了,可是他現(xiàn)在的樣子哭得臟兮兮的,實在無法下口,只能嘆口氣,想著罷了,孩子洗洗還能要。
于是,高鳳宜從旁邊拽過來一條擦身子的白布,抹干凈他哭花的小臉,又放到他鼻子上讓他擤鼻涕。
“來,擤…”
顧瑾言現(xiàn)在就像是個幼童一樣,她讓他擤鼻涕他就乖乖的擤,還擤得很大聲,哪里還有一點世家公子的矜持。
高鳳宜將手里滿是鼻涕淚水的白布扔到床下,明日自會有人來收拾。
這才傾身過去,輕吻他的唇,一邊伸手安撫那根硬到快爆炸的肉棍。
“啊……哈……好舒服……殿下……疼我……底下也要……”
顧瑾言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不知道克制,身體有什么感覺他就直接叫了出來,那種純天然的淫浪之態(tài)反倒更是勾人。
高鳳宜一手繼續(xù)擼動粗長的肉棒,另一只手伸到下邊玩弄他臌脹的精球,他呻吟的聲音更大,似痛似悅,長腿時而蜷起時而伸直,小腹也頻頻收緊,顯出上邊線條流暢漂亮的腹肌。
這種將絕色美人玩弄在股掌之間的感覺讓高鳳宜心中邪火更盛,她抬起顧瑾言的下巴,嚴肅的叮囑他道:“一會我叫你動,你才能動,要不我就不疼你了,知道嗎?”
還享受柔軟小手服侍中的顧瑾言被訓得一愣,眼瞅著又要哭,他卻拼命忍住了,乖乖點了點頭。
高鳳宜見他答應了,便跨立在他腿兩側,一手扶住他肩頭,一手握住直挺挺的大肉棒,沉下身子就開始將那根火棍往身體里塞。
殿下不讓他動卻沒說不讓他喊,顧瑾言滿脹的大柱頭被那小穴咕噥咕噥的一口口吃下去,夾得他又爽又緊,他不禁仰頭嘆道:“啊…殿下你好緊…夾得我好想尿尿……”
這天真又無恥的童言童語,讓高鳳宜羞惱的一扭他的乳頭,嘀咕道:“這顧大美人放開了真是比誰都能浪……”
那乳頭被春藥刺激得高高凸起,紅紅嫩嫩的,一點都碰不得,被高鳳宜這么一掐,顧瑾言噢的一聲浪叫,健腰如扔上岸的活魚一樣用力的向上一頂,把剛入進去個頭部的大肉棒一氣捅到了底。
“啊…嗯……你!不是說不讓你動嗎?”
被顧瑾言巨力的一頂,高鳳宜被頂?shù)脫涞搅怂砩希龤獾谜罩珙^就咬了他一口,可顧瑾言現(xiàn)在除了底下和胸前,別的地方感覺都非常遲鈍,他不但沒有阻止高鳳宜的小牙,反而趁著高鳳宜咬他肩膀的時候,他歪過頭去,伸舌嘶溜溜的舔她耳朵。
“啊!你這小狗!”
既然現(xiàn)在顧瑾言失了神智,高鳳宜也沒有了顧忌,敞開了性子罵他,他也不惱,抱住了高鳳宜的腰就開始在她身體里扭他那根硬挺挺的大肉棒,嘴里還像幼兒要糖似的撒嬌道:“殿下疼我……”
啊啊,真受不了!
顧大美人用他那張蠱惑人心的臉說出這種話,高鳳宜哪里還忍得住,當即扶著他的肩頭,騎在他那根硬棍上就開始起起伏伏起來。
這時候頭腦昏沉的顧瑾言不知怎么倒真是忍住了,他歪著頭看著兩人結合之處,憋了半天忽然來了句:“殿下,你的屁股真好看!
他現(xiàn)在頭腦昏昏,也想不起來高鳳宜這里叫什么,既然長在屁股附近,那都可以叫屁股吧,他單純的想。
“你!你別說話了!”
高鳳宜被他童稚又放浪的話徹底噎住,又不敢再扭他,只能兇巴巴的訓他。
不讓動又不讓說話,顧瑾言憋得撅著小嘴,汪著兩個荷包蛋淚眼,可憐巴巴的看著高鳳宜。
高鳳宜被他那小狗討食的可憐目光看得煩躁,她停住自娛自樂的動作,掐了掐他臉上的肉說:“又怎么了?”
“殿下,你這樣…我更想尿尿了,可是還是尿不出來…好難受……嗚…唔……”
高鳳宜看他癟癟嘴又要哭,趕緊吻住他的嘴,把他哭意堵回去后,這才從他肉棍上抽出身來,轉身趴在床上,對著顧瑾言抬起屁股說:“那現(xiàn)在開始你自己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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