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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道法蒼生 > 高天之上 第185節(jié)
  他想要永生。

  “是改造輔助思維器官,讓自己的記憶覆蓋那些安裝了思維器官的人嗎?”

  第一時間,伊恩就想到這個可能性。

  很有可能。

  當然,作為繼承了前紀元文明技術(shù)的大長老,和已經(jīng)劣化不知多少次的大薩滿相比,他肯定很清楚殘響,回聲和鏡面的不同。

  僅僅是記憶覆蓋的殘響,根本算不得永生。

  而即便是改造過后的寄生蟲自帶神經(jīng)網(wǎng)絡(luò)和思維算法,也不過是回聲。

  距離真正永生的鏡面之法,仍然有著很長的距離。

  但問題是……

  “這世界有靈能啊——這個輔助記憶插件的猜測倘若屬實的話,它的快速鏈接和知識傳導(dǎo),估計也是一種思維共享的靈能!

  一把將手中的噬腦蟲大腦捏碎,細細觀察其中殘留的一些靈能痕跡,伊恩到也不覺得惡心,只是感到興趣盎然:“難道說,那位大長老將自己融入了噬腦蟲的靈能網(wǎng)絡(luò),只需要不斷更新?lián)Q代噬腦蟲的宿主,就可以保證自己的思維一直流傳?”

  “而歌塞大師之所以之前會表現(xiàn)出異常,就是接觸到了噬腦蟲靈能網(wǎng)絡(luò)中儲備的知識,亦或是一部分大長老的記憶?”

  思考這些可能性,伊恩有些明白過來,為什么紅杉土著當年會離開紅杉基地了。

  某位掌握了幾乎所有鑰匙的大長老,為了永生,將其他族人作為復(fù)制自己意識的血肉工具,導(dǎo)致其他紅杉族人起義——雙方的戰(zhàn)斗,導(dǎo)致了相當多生態(tài)工具的損毀,那些當年還在生態(tài)圈中的各種魔獸和生物都離開了生態(tài)圈,令原本穩(wěn)定的基地局勢劣化。

  ——雖然不知道具體時間,但第四能級的凜霜結(jié)晶龍和寄霜蝶都能在冷卻庫打起來,當年的亂象絕對比現(xiàn)在要激烈?guī)资丁?br />
  大長老肯定失敗了,這從四把鑰匙都被土著保存就能知曉,但因為生態(tài)圈的毀滅,他們還是不得不離開了‘圣地’。

  “那個大長老,未必就徹底死了——就和大薩滿一樣,鱷龍的死亡或許是他金蟬脫殼的一種方法,紅杉土著內(nèi)部未必沒有他留下來的后手!

  “當然,鱷龍已死,即便大薩滿還真的活著,也沒有任何意義,更何況他肯定沒有那么高的技術(shù),最多就是備份一個記憶!

  用河水洗了洗手,伊恩站立起身,環(huán)視四周,他思索著:“至于當年的紅杉人,應(yīng)該是想要將噬腦蟲全部銷毀的,但很顯然,他們并沒有辦到這點就匆匆撤離基地——看現(xiàn)在這情況,噬腦蟲活的好好的呢,最多就是有些意識不太清醒,有些迷糊!

  綜合多方情報,心中對紅杉基地中昔日出現(xiàn)的事情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想,伊恩不禁有些感慨:“也幸虧當年伊奈迦二世忍住了誘惑!

  “作為那個年代最強大的靈能者之一,他想要轉(zhuǎn)移自己的靈魂恐怕是輕而易舉吧?得到回聲的技術(shù)后,他更是能夠隨心所欲地將符合要求的人轉(zhuǎn)化為鏡面。”

  “要知道,以那時伊奈迦二世的人望威望……就算是他想要永生,恐怕都會有崇拜他的年輕人,迫不及待地獻出自己的身體,成為他新一代行走于世間的肉身!

  “就像是當年我所在的家族那樣,得到這種秘法,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讓他永生一樣!

  ——或許,正是這種幾近于視為神的崇拜,才讓伊奈迦二世決意否決這種永生之法。

  因為了解永生有多大的誘惑,所以伊恩才能明白,那個時候的伊奈迦二世,究竟是回絕了怎樣大的利益與未來。

  又等待了一會,伊恩察覺鯊鯊和安多爾想要醒來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便用預(yù)知視界觀察了一下它們的未來。

  確定沒有什么大礙后,他前往周圍探索。

  巨鰻已經(jīng)不見,帕特里克也沒有追上,想必是失去目標后的巨鰻和他打起來了。

  而依森嘉德現(xiàn)在也與歌塞大師在一起……伊恩也不知道聽見自己暗示后的依森嘉德有沒有準備好迎擊帕特里克的手段,但有歌塞大師在,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順著緩緩流淌的地下河,伊恩觀察著周圍四通八達的人造與自然支流。

  預(yù)知視界也有一點不好,就是沒有危險的時候,就算是有霜蝶這種媒介,也看不出哪個方向是否是自己想要去的方向……的確有危險的區(qū)別,但危不危險并不代表伊恩需不需要。

  而這個時候,就只能隨便選條道賭一賭了。

  伊恩選擇了一條向上的河道,因為他從河道彼端聽見了輕微的運動聲,不是水聲,也不是魔獸的聲音,相當規(guī)律,像是機械運轉(zhuǎn)聲,令少年有些好奇。

  沒走多久,他就看見了聲音的源頭。

  那是一個人。

  咚,咚,咚。

  經(jīng)過修整的半天然洞窟中,應(yīng)該是前紀元文明在這里修建的一個維修人員休息站,能看見一座腐朽的河邊維修小屋殘骸,而前方就是一扇密閉的金屬門。

  這扇金屬門沒有之前祭祀地周邊房間的抗腐蝕銘文保護,如今已經(jīng)幾近于全銹,但它仍然堅固。

  咚,咚,咚。

  而一個人赤裸著身體,看上去與之前的畸變?nèi)藰O其相似的人形,正在用力捶打著這個門。

  伊恩握緊手中的長劍,他本以為下一瞬畸變?nèi)司蜁D(zhuǎn)頭攻擊他,但卻未曾想對方根本將他視作不存在,仍在用及其規(guī)律的節(jié)奏敲打著已經(jīng)凹陷下去許多的金屬門。

  咚,咚,咚。

  他還在敲打,口中喃喃自語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

  “必須回到中樞控制室,必須回到中樞控制室,必須回到中樞控制室,必須回到中樞控制室……”

  金屬門前還有許多尸骨,有人,有野獸,也有魔獸,這些尸骨大多都已經(jīng)白骨化,但還有一些仍在腐爛。

  撿起一根長骨,這大概是某種野獸的脊椎骨,但卻完全硬質(zhì)化,與其說是脊椎,不如說是一根棍子。

  類似的畸變發(fā)生在每一處,每一個尸體都被寄生過。

  咚,咚,咚。

  當伊恩走到這個畸變?nèi)松砗髸r,他還在持續(xù)不斷地敲門,少年瞇起眼睛,銀青色的光暈閃動,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啪,他揮劍,畸變?nèi)说念^顱被擊碎,但里面空無一物。

  只有一截還在成長的粉紅色絳蟲正在蠕動。

  動作仍然沒有停止,他還在敲門。

  “腦袋被吃空,依舊在敲門嗎!

  淡淡地說道,伊恩又是一劍,將畸變?nèi)说娜怏w徹底打碎,他的肚腹被自己的脊椎骨撕裂,而隨著內(nèi)臟一同流出來的,是大片大片密密麻麻紅藍相間的蟲卵和蝌蚪形狀的幼蟲。

  這些蟲正在蠶食血肉,壯大自我,并互相融合,將自己體內(nèi)的神經(jīng)結(jié)構(gòu)勾連至一齊,重新塑造被寄生者體內(nèi)所有的感知結(jié)構(gòu)。

  可即便是已經(jīng)如此,這個人形的肌肉,還拖拽著這具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身體,朝著大門攀爬而去。

  “必須回到中樞控制室……守護第一生態(tài)實驗室……不能……不能讓大長老得逞……”

  還算完好的口腔和喉部仍在擠出人類已經(jīng)無法聽懂的殘破聲音,只有有著銀色芯片的少年能夠通過解析理解。

  而這話有為他帶來了全新的疑惑。

  “不能讓大長老得逞?”

  他有些疑惑地自語,然后看向自己劍下的寄生畸變?nèi)耍骸肮质,依照線索來看,寄生蟲背后的,難道不是大長老嗎?”

  “這又是怎么回事?”

  第271章 幽螢水母

  畸變?nèi)撕褪赡X蟲已經(jīng)死去,伊恩檢查旁邊的維修小屋。

  維修小屋使用石頭鑄成,關(guān)鍵部位安置金屬骨架穩(wěn)固。

  千年后,金屬在水汽的侵蝕下逐漸腐朽,反倒是巖石仍然屹立。

  小屋內(nèi)儲備的維修零件大多都已腐朽殆盡,精密的磁感器械早就失活,更不用說那些已經(jīng)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東西的一堆廢渣了——遺跡內(nèi)部的自然靈能場域也是一大推手,它們的存在令這些工具難以維持自己原本的形態(tài)。

  但多少還是能剩下點東西的。

  “精金?”

  因為預(yù)知視界提示有紫色的氣息,伊恩才能從一大片黑色廢料中,遴出七粒還保存有完整結(jié)構(gòu)的暗金色金屬粒。

  這些金屬粒大多都是鉆頭亦或是微型刀片,應(yīng)該是當年維修器械中的關(guān)鍵部位。

  雖然工具的其他部位都已經(jīng)腐朽,但它們經(jīng)歷千年仍然依舊如初。

  別看少,精金一般來說只作為合金添加劑使用,只需要米粒大小一點點,就足以讓一柄武器亦或是關(guān)鍵零部件脫胎換骨——而前紀元文明居然能在一個維修小屋中置放純精金工具,這得豪奢至什么地步!

  不對。

  感慨道一半,伊恩卻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側(cè)的金屬。

  他若有所思:“中樞控制室……倘若剛才那頭噬腦蟲說的話沒有撒謊的話,那么這起碼也是一條通向遺跡核心區(qū)塊的便捷通道!

  “這個維修站,估計不一般!

  不管一般不一般,精金的收獲是巨大的,搭配歌塞大師送出的瑟銀,伊恩已經(jīng)有了強化重淵鐵劍的計劃預(yù)案。

  那絕對會是一柄杰作。

  并沒有立刻嘗試去打開那扇生銹的金屬門,現(xiàn)在的伊恩只是用銀色芯片做好地圖,然后回到河道周邊。

  此刻,海盜船長安多爾已經(jīng)醒了,正盯著自己只剩下一條腿的下半身,有些發(fā)愁地揉著自己僅剩的那條腿。

  “哎,就算是以我的再生能力,想要再長出一條腿也很難啊……只剩下一條腿,在這個遺跡里該怎么辦?”

  伊恩來的悄無聲息,令安多爾還在絮絮叨叨地抱怨。

  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接這個任務(wù),到應(yīng)該早點調(diào)查南海究竟有啥怪玩意;從迦南摩爾最近南方油水太少沒錢賺,到獸人全都是群窮鬼。

  他咒罵的對象從帕特里克到早飯的魚刺太多,從伊恩開掛一般的透視和歌塞大師扔錢戰(zhàn)斗的煉金師戰(zhàn)法,甚至就連土著和自己手下都罵,一個瘋狗見人就咬,一個廢物的要死還得自己親自上陣。

  所以當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正認真學(xué)習(xí)迦南摩爾粗口該怎么說的伊恩時,安多爾的心瞬間就涼透了。

  “對,對不起!我剛才……”

  “看在你幫鯊鯊逃命——雖然也是幫你自己逃命——看在這件事的份上!

  伊恩抬起劍,用劍脊拍了拍這位有著墨綠色長發(fā)精靈海盜的臉:“你為你贏得了活下去的機會!

  “但機會僅僅是機會。說吧,海盜,你有什么理由讓我不殺你?”

  少年的語氣很平靜,但正因為這種平靜,反而給予安多爾一種生死不由自己,存活全憑其一心的畏懼。

  和依森嘉德那種傻白甜不一樣,他當初在鎧裝內(nèi)時就已經(jīng)看出,眼前這個好看的白之民,本質(zhì)上是不會把敵人當人,從骨子里就散發(fā)著冷漠與無情的瘋子!

  “我,我目前身上只有魔藥配方,其他的東西都不在身上……”

  安多爾搜腸刮肚,也只能頹然地察覺,自己身上并沒有多少為自己贏得‘活下去機會’的東西。

  至于魔藥配方,這種東西,對于一個已經(jīng)走上妖精血脈之路的天才來說,屬實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東西拿出來只是垂死掙扎。

  “好!

  但伊恩卻眉頭一抬,頗為感興趣道:“說說你是什么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