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千玄機(jī)在尋芳閣意外喝了加?xùn)|西的酒水,回來的路上沒有發(fā)現(xiàn),直到了進(jìn)了季宴禮的小院才發(fā)覺自己身體不對勁。
如何快速解決這個癥狀,她知道是需要男人解決,男人就是用來解決她的欲望。
現(xiàn)在她腦袋不太清醒,能想到這個也是算不錯了。
于是她強(qiáng)忍著身體的燥熱,腳步踉蹌地到處找男人,很幸運(yùn),她來到院子另一邊私人打造的浴池,里面坐著季宴禮,姜世簡,蕭遲。
三人什么也沒有穿著,坐在浴池邊聊天,水上還漂浮著托盤,托盤上裝著水果與茶。
千玄機(jī)一下子就被三肌肉美男迷住了眼,特別是他們鼓鼓囊囊的胸肌在水面上一沉一沉的,她就覺得喉嚨渴得要緊,只想著這嫩嫩的奶子咬進(jìn)嘴里會不會有牛奶出來。
“玄機(jī)?”姜世簡坐岸邊發(fā)現(xiàn)她的到來,美眸含著疑惑,但想到自己下面什么都沒有穿,突然又感到身子一僵。
她有點(diǎn)受不了,用腳踩掉她的鞋,兩只手不耐煩地扒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隨意丟在地上。
三人都被她這主動樣怔住了,他們覺得他們像是要被享用的后宮妃子。
千玄機(jī)快速走到岸邊,腳一滑眼看就要跌入冒著白霧的池水中,姜世簡手疾眼快伸出手臂地?fù)谱×怂,水池引起不小的水花?br />
千玄機(jī)就猴急地親上姜世簡帶濕意的唇,她還要一邊伸舌頭進(jìn)他的口腔里一邊含糊說話。
“我要4辟,給我!4p!”
姜世簡被她撲上來那一刻,下面就有抬頭的跡象,更別說她還這么主動貼上來,光是那雪白的白兔擠在他的胸膛上,他鼻子就感覺有點(diǎn)熱,似乎有流出什么東西。
他的手也不自覺地放在她的腰上揉捏然后滑到落屁股,她就翹起了屁股主動讓他撫摸。
季宴禮挑了挑眉,水流隨著他往那邊靠近而往后流,他伸手溫柔地摸了摸千玄機(jī)的耳朵:“什么是4辟?”
千玄機(jī)從姜世簡臉上抬頭,仰起脖子看向季宴禮,朝他色氣地吐出猩紅的舌頭,臉蛋泛著可疑的紅暈:“三根肉棒操我一個人就是4辟,宴禮......難受,想要......”
她剛說完,季宴禮就用那兩根玉指夾住她的舌頭輕捏著,他瞇著眼笑意越來越深:“原來是這樣,原來我們的小千喜歡玩這么大的!
千玄機(jī)感到自己后方屁股貼上一根堅挺的棍子,蕭遲沉啞的聲音在后方響起:“說的我都硬了,你受得了嗎?”
蕭遲聲音本來就厚重富有磁性,他帶著動情聲音更加色氣了。
千玄機(jī)想起蕭遲那一手能抓的飽滿的大胸肌,毫不猶豫地松開了姜世簡,撲向蕭遲的懷里,在他胸上用臉猛蹭。果然,胸肌軟軟的有彈性,她每蹭一次,那沉甸甸的分量就受著她的臉陷下去。
她張開紅唇就往上面舔,咬住了蕭遲暗紅的紅果,又舔又吸的,另一只手還貪心地抓住另一邊,像揉面團(tuán)一樣抓來抓去。
“我想喝牛奶,這么大的奶子怎么沒有牛奶!差評!”
少女怎么吸都吸不出奶,有點(diǎn)急哭了委屈地投訴道。
蕭遲被她這又吸又咬的,忍不住悶哼一聲,他扶住她亂蹭的腦袋,怕她撞到什么地方。
季宴禮在旁邊肩膀顫抖,溫潤的俊臉上是忍不住的笑意,最終他笑出聲來。
“乖,等下三根牛奶等著你呢,要全部都喝下去噢,一滴都不能浪費(fèi)!奔狙缍Y湊上她的耳邊,噴著濕熱的氣息在她耳邊訴說著。
姜世簡也極有默契地貼上她另一邊耳邊,露出溫?zé)岬纳嗉馓蛄艘幌潞∷亩,低聲道:“接不住全部精液的話,會有懲罰呢!
千玄機(jī)被這兩人淫語一刺激,屁股撅得更高了。
兩個人各伸一只手指去挑逗千玄機(jī)股縫里的花豆,因為在水里看不見,兩人只是憑感覺用指腹附弧度摸,又上下滑動。
蕭遲垂下頭顱,落在她的臉邊親了親,用手扶住她那張因情潮而顯露的媚態(tài)吻了下去。
蕭遲的舌頭很寬厚,伸進(jìn)去就占據(jù)了大部分的空間,肆意地在她嘴巴里翻攪,唾液嘖嘖的聲音不算小。
而她后方屁股下,兩個男人的手指一起撥開了里面同時捅了進(jìn)去,兩只形狀,力度不一樣的手指在里面摳著。
蕭遲都能感受她的反應(yīng)更大了。
“兩個男的兩根手指都在里面操你,舒服嗎?”蕭遲將寬大的手覆上她的后腰,力氣不重不輕地繼續(xù)撫摸。
老天,千玄機(jī)聽見兩根不是同一個人的手指,下面就忍不住夾腿,太刺激了。
姜世簡與季宴禮更兩邊還在賣力吻弄她的兩側(cè)耳朵,剩下的各兩只手分別撩撥起她兩個奶子,一個在挑逗奶頭,一個在大力揉捏。
“啊——嗚——啊哈——”
千玄機(jī)滿臉舒服地抱住蕭遲的脖子,在他耳邊不停呻吟著。
他們四人現(xiàn)在是在岸邊,而蕭遲是坐在池中的臺階上,他看著水中不停動搖的柔軟,暗色的眼眸越來越深。
后面兩個人看她叫得這么歡,又各自加多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模仿生殖器官著進(jìn)出的速度抽入抽出,兩個拇指互相交替著撞向她的陰蒂。
“嗯?怎么叫得這么浪,就喜歡被幾個不同的男人玩弄你的騷穴是嗎?”季宴禮在她耳邊親吻得更加激烈,說得污言穢語更下流了。
姜世簡往她脖子那邊咬,又親她的臉頰,他似乎就喜歡看她為他沉迷的樣子。
“張開嘴,舔它!笔掃t往后坐上一階,讓她的手撐在自己身側(cè),他挺立起鮮明粗壯的巨物明晃晃地露在她的面前,她與他的東西貼的很近,臉頰能明顯感受眼前肉棒的熱氣。
千玄機(jī)第一次看見他這樣命令她的,臉龐緋紅,就主動伸出舌頭去舔了。
而隨著季宴禮跟姜世簡看見她在含別人的東西,心里有點(diǎn)吃味。又感覺她的穴在一抽一抽地逐漸收緊,兩個加快了速度。
千玄機(jī)第一次含住別人的東西,有些艱難,還沒含多久下面就泄了,她就松開了嘴。
他臉色欲求不滿地將她軟癱癱的身子抱起來,坐在他面前背對著她,健碩的手臂穿過她的大腿將其分開,蕭遲看向?qū)Ψ絻扇耍曇魡〉脜柡Γ骸拔蚁!?br />
季宴禮跟姜世簡沒什么意見,因為他們倆想到別的玩法。
吐著液體的龜頭端在千玄機(jī)身下濕潤的粉花前微微蹭了蹭,有著潤滑的愛液與水很容易一桿進(jìn)洞,季宴禮還壞心眼地扶住她的腰往下壓,直接把蕭遲的全部肉棒吃了進(jìn)去。
“好大......太大了......”她的花心被蕭遲龜頭頂?shù)搅耍想往里面塞,她只感到她的花心被頂拱起來了一點(diǎn)點(diǎn),太舒服了。
“我感受到了,你的里面好舒服!笔掃t舒服在她耳邊地低嘆一聲,提起她屁股又再次猛地往下壓,蕭遲爽得頭皮發(fā)麻。“等下,用我的精液堵住你的花心好不好,塞滿它,你含著它跟季宴禮他們繼續(xù)做愛!
千玄機(jī)聽得興奮又羞恥下身一緊,把蕭遲狠狠夾了一下,蕭遲難抵住這種刺激,忍不住低哼一聲,便抱著她的腿猛干起來,啪啪啪的聲音無意是增加此時氛圍的助力。
蕭遲的肉棒很熱很硬,捅得她水一直流,加上在水池里,隨著他每次抽出肉棒,溫水會跟著他的肉棒再一起捅進(jìn)去,這種是難以喻言的新鮮的快感。
“啊,啊,啊——哈——”
千玄機(jī)嘴巴微張,艷紅的舌頭再次伸了出來,姜世簡拉著她的手摸向自己也硬得爆炸的下體撫摸著,也湊過吻上去。
季宴禮則是抓著她另一邊手摸自己的立起來的長棍,他另一只手撫向她的被蕭遲干得凸出鼓鼓的下腹:“小千好色,我好喜歡!
“蕭遲,啊——到了————啊——”
蕭遲被她夾得越來越緊,也憋不住了,再抽了數(shù)百下,將她往下壓在自己的雞巴上,在她濕得要命的體內(nèi)大量地一股又一股噴射出來,乳白色的精液從花邊內(nèi)多的溢出來。
季宴禮看他射了,立馬把人抱入懷里,軟掉的肉棒跟小穴分離后,那大量的精液也堵不上了,緩緩流入池水里。
蕭遲看這景像,他下面隱隱有再次抬頭的意思。
千玄機(jī)在季宴禮懷里喘著氣,抬頭親了一口季宴禮的臉,眉眼依然有著想繼續(xù)索求的欲望,媚意一點(diǎn)沒去,活像吃人的妖精:“哥哥,我還要,不夠,繼續(xù)操我......操爛我吧......”
“什么人給你吃了這么猛的藥,下次還能有這福利嗎?”姜世簡順勢也站在她的后背,下面的熱棒直貼千玄機(jī)的屁股。
季宴禮先是頗有深意看了她一眼,之后朝姜世簡道:“你知道我意思吧!
姜世簡回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水下的手摸向她的屁股縫里,手指沾點(diǎn)黏液往她菊部探去。
千玄機(jī)感到有些不妙,她神色有點(diǎn)害怕?lián)ё〖狙缍Y的脖子:“我,我害怕,別這樣!
季宴禮安撫地吻了吻她的眼尾,話出來的跟他矜雅的外貌完全相反:“還有兩根牛奶呢,好好吃完!
聽到兩根,她又有點(diǎn)期待了,體內(nèi)剛剛的燥熱又涌上來,她也不管不顧也親季宴禮,熱情地跟他舌吻。
姜世簡手指在她的菊內(nèi)溫柔擴(kuò)張著,他也不閑著,低頭去用唇去愛撫她的肩膀與脖子,讓他手指好好在里面進(jìn)出。
“可以了,差不多了吧。”季宴禮被她親脖子癢癢的,渾身熱得很,他現(xiàn)在只想狠狠捅壞她,大晚上的這么勾引人。
“嗯。”姜世簡應(yīng)著。
千玄機(jī)雙腿是緊緊夾著季宴禮的腰,季宴禮捧著她的屁股,手扶著自己的玉柱磨了磨她的豆豆,聽她跟貓貓那樣渴望得喵喵叫就輕笑了幾聲。
姜世簡是一只手放她腰上,另一只握著自己的腫脹的熱棍靠近她的菊部。
兩人都對了眼神,一起操入了她的體內(nèi)。
先不說她被兩個美男夾在中間,三人肌膚相貼就很刺激,現(xiàn)在是兩根雞巴一起操進(jìn)里面,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吃得下的。
“啊—玄機(jī),妻主你吸的太緊了,放松一點(diǎn),好嗎?”姜世簡伸手去揉她的豆豆,又按又揉的,讓她放松些。
季宴禮舒服得說不出話。
兩個男人因為爽得緊都互相在她的耳邊重重喘著,性感之極。
千玄機(jī)承認(rèn)自己有點(diǎn)聲控,兩個美男在她耳邊喘,她都想原地高潮了。
很快,二人開始前后一下一上動起來,兩根巨物在她的下股抽動著,誰也不讓誰。那樣兩個都塞得滿滿的,她也忍不住哭喊起來。
蕭遲又到了她的身側(cè),把她的手從季宴禮脖子上扒拉下,放在自己又硬起來的鐵棍上。但她的身子就穩(wěn)不住往下掉,被季宴禮他們插的只會越來越深。
“嗚嗚嗚,太深了,啊,不要再撞了!彼癖黄圬(fù)的貓兒哭喊著,根本停不住。
三人只會因為她的哭喊越來越興奮與激動,姜世簡跟季宴禮又壞心眼地再次改變策略,同時像打樁機(jī)那樣啪啪啪啪啪啪兇猛抽插,猙獰碩大的肉棒毫不留情蹂躪著已經(jīng)紅腫的小穴,色情畫面在水下若隱若現(xiàn)。
“我厲害還是姜世簡厲害?嗯?”
“肯定是我吧,要是你說得我不喜歡,你今晚得讓我射滿兩個洞噢!
兩個人在她耳邊故意壓著音威脅著,又同時舔上她的脖子,時不時哈著熱氣。
她只覺爽翻了,她全都要。
“就這?我還要!
兩個男人同時笑了一聲,最后千玄機(jī)哭著喊求放過。
已經(jīng)射了一次的兩人,又將她抱到地板上,她躺在季宴禮的身上,后面被季宴禮重新粗暴插入,身上是跪插在她屁股前的姜世簡。
又讓她高潮了一次,嗓子都哭啞了,他們二人又將兩股又燙又熱的精液射進(jìn)深處,下腹裝得滿滿的。
然后就是蕭遲又壓著她,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蕭遲是他自己用手抬著她的肚子的,說要試試后入是什么滋味,不知道蕭遲咬著她后脖操干了多久,她后面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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