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衡在廚房做飯,時綏閑不住,開始上下打量這個兩層的小別墅。
別墅的總面積不算很大,地理位置很好,且裝修得不錯,平日里魏衡一個人住,這樣的空間也足夠了?蛷d放著一架鋼琴,進門就能看見,時綏記得,魏衡不止會彈吉他,像鋼琴、小提琴這樣的常規(guī)樂器也有超凡的天賦。
樓上大概有叁四間房間,一個主臥,兩間次臥。時綏沒有上去看,不過約莫能夠猜出來魏衡住在哪里。走出客廳才發(fā)現(xiàn)別墅還帶了一個小后院,魏衡種了些綠植,看起來經(jīng)常打理,大概是請了保姆,定期給它們修剪。
這套別墅是魏衡出道一年之后就買了的,他火得很快,賺到的錢自然不在少數(shù)。時綏時常在想,或許是他曾經(jīng)的苦楚,才換來了如今的榮耀。
女人站在后院的階梯上,望著凋零的花朵,思緒一時間飄遠了。
突然,一雙手臂從背后環(huán)住時綏,女人微涼的后背貼上了滾燙的胸膛,男人低低的嗓音從耳畔傳來:“在想什么?外面冷,怎么不進去?”
時綏回過神來,伸手想要打掉魏衡放在腰間的手掌,卻又被他反握住捏在掌心。
“飯做好了,姐姐!蔽汉鈺崦恋亻_口,薄唇吻在時綏跳動著脈搏的頸間,惹得女人一個激靈。
時綏覺得瘙癢,她扭頭躲避,實際上更多的是羞赧。男人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臉頰,微涼的食指輕觸她的掌心,細細摩挲,一股怪異的感覺涌上心頭。
魏衡另一只手慢慢地從腰間轉移,虛虛地游走在她的胸口,而后攀上時綏的臉頰。手指在臉上輕輕地捏了兩下,女人沒有抗拒,魏衡微微用力,掰著時綏的下顎強迫她扭過頭來。
男人的眼眸中閃爍著欲望的火苗,他低垂眉眼,定定地看了時綏兩秒,而后重重地吻了下去。
時綏抓著魏衡的胳膊,有些抗拒地要后退,卻被他緊緊地攬住了腰肢。男人的舌頭靈巧地撬開女人的齒貝,強迫她接受他的入侵。
魏衡深吻著,吮吸著時綏嬌軟的舌尖不放。兩人的唾液交互,在重迭的凌亂的呼吸聲中,夾雜著舌吻而帶來的色情水聲,嘖嘖作響。
魏衡揉捏時綏的胸脯,隔著衣服,欲火好似一觸即發(fā)。
時綏被吻得迷了方向,她早已不再抗拒魏衡對她的行為。女人順從地靠著男人,任他親吻,直到感受到魏衡放在胸口的手跑去了小腹,他帶火的掌心下滑,手指隔著褲子,在她飽滿的陰阜來回摩擦。
一股熱意瞬間從陰道流出,時綏猛地推開他,胸口上下起伏,臉頰因為缺氧而透著粉紅。
魏衡似笑非笑,他抬眸看向離他半步遠的時綏,伸手剛想要把她抓回來,女人躲閃開,快步地跑進了屋內(nèi)。
——
一頓飯吃得也不安生,對面魏衡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就好似要把她吞了。腿間很是黏膩,時綏感覺到內(nèi)褲濕得厲害,柔滑的布料此刻正黏糊糊地貼在屄口。
魏衡放下筷子,抬手托腮,饒有興致地看著對面的女人。
“姐姐,下面很難受嗎?”他直言不諱,眼皮微抬,薄唇勾起。
時綏垂眸不說話,雙腿下意識地夾緊,頭低得就要埋進碗里。
椅子腿與大理石地面摩擦而發(fā)出微微刺耳的聲音,時綏回過神時,魏衡已經(jīng)站在了自己的身側。
男人彎下腰,輕松地將時綏打橫抱起。
“喂……你又干嘛……”時綏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他抱著坐在了大腿上。
男人寬厚的背靠在椅子的椅背上,他將女人摟在懷里,胸膛貼著她的后背,低頭輕嗅她發(fā)間的香氣。而后快速地掰開女人的雙腿,讓她的大腿掛在他的腿上。于是,魏衡的雙腿越是岔開,時綏就只能跟著他一起張開雙腿。
“你……魏衡……!”時綏有些氣急,想要并攏雙腿,卻被男人按住了腿根。
他的力氣很大,強有力的大掌在她的腿根桎梏住她的動作,膝蓋頂著她的膝窩,這讓時綏完全無法發(fā)力,只能任由他宰割。
時綏喘著氣,側頭想要去罵身后的男人,可又回想起剛才被他攫住擁吻的情形,只能壓制住怒意,好聲好氣地說:“我還要吃飯,你別鬧!
魏衡從時綏的頸間抬眸,低低地笑了笑,長臂一伸,將桌上的碗筷遞給身前的女人,輕聲道:“姐姐吃。”
時綏接過,但這并不是她的本意。
她小口地進食,感受著魏衡在她腿間游走而帶來的燥熱。
男人修長的手指隔著褲子在女人的大腿內(nèi)側輕輕撩撥,時綏覺得大腿開始發(fā)汗,腿間的濕濡越發(fā)明顯。
“嗯呃……好癢……”時綏覺得筷子都要握不住了,她緊繃著大腿,微微在魏衡的懷里顫抖。
魏衡幽深的眼眸中竄動著火焰,他張嘴輕輕地擷住時綏小巧的耳垂,舌尖繞著耳垂的輪廓色情地舔舐打轉,又惹來女人一聲情不自禁的呻吟。
時綏半靠在魏衡的胳膊上,她強撐著自己不要繳械,嘴里還固執(zhí)地咀嚼著半根蔬菜。
魏衡輕笑,他一只手按著時綏的大腿,一只手緩緩地伸進女人的內(nèi)褲。他的手指在腿芯摩擦,就是故意不去觸碰那早就濕得一塌糊涂的小逼。
“嗯嗯……啊哈……”時綏抖得厲害,大腿發(fā)汗而導致褲子黏在了肌膚上,她終于垂頭側向魏衡的胳膊,將碗筷放回桌上,雙手攀著他的手腕。
“姐姐不吃了嗎?”魏衡在她的耳邊調侃,親吻她的嬌唇。
“呃哈……”小手胡亂地抓著魏衡的手背,帶著一點力氣掰過他的手指,示意別再在兩邊摸了,“你故意的……”她說,語氣中有點委屈。
時綏的嗓音嬌軟,好似帶上了一點點哭腔。魏衡心猿意馬,追著她的嘴唇,將哼哼唧唧一并吞入腹中。
“姐姐想被我指奸嗎?”親吻的間隙,男人開口,慢條斯理,“想嗎,姐姐?”
時綏脹紅了臉,她睜著雙眼,望向頭頂?shù)乃簦蛑诫y以啟齒。
隔著內(nèi)褲,魏衡的手指輕輕地剮蹭女人火熱的小屄,只是兩下,而后抽出,語氣中的笑意絲毫不減:“好濕啊姐姐,你是水做的嗎?”
“嗚嗚……”時綏好似忍到了極限,她蹬著腿,纖細的小腿在空中亂晃,“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了……”
“回家?”魏衡回味著這兩個字,一邊說,一邊重新插入內(nèi)褲,“姐姐,這里就是你的家……不,是‘我們’的家!
他慢悠悠地說,挑開濕成一片的內(nèi)褲,終于將手指覆蓋在屄口。兩指在陰唇摩擦幾下,黏膩的淫液被他這么輕輕一壓就冒了出來。
“呃嗯……魏衡……”時綏的聲音走了調,往日里清冷的嗓音在此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似小貓般的尖細。
嬌軟的聲音刺激了蓬勃的性欲,魏衡一把將時綏往上一帶,讓她更穩(wěn)當?shù)刈谒纳砩。手指不再挑逗她,只在外陰磨蹭了兩下,而后就直直地插了進去。里邊兒的水兒被擠壓著噴了出來,瞬間就打濕了魏衡的整個掌心。
時綏驚叫一聲,她腦袋往后仰,靠在魏衡的頸窩,不知痛苦還是舒爽。
女人的屄里火熱滾燙,即使前幾日才和男人做過,可此刻又重新變得緊實。內(nèi)壁的肉密密地絞著魏衡,饑渴地吮吸著他的手指。
魏衡垂眸,注視著時綏臉上的表情,她的額頭沁了汗水,小臉兒紅彤彤的,眼神有些飄忽,渾然沒有了聚焦點。
即使只插入了一根手指就舒服成這樣,魏衡想,那每次和她做愛,豈不是爽翻了?
這么想著,魏衡的中指微微抽出,在時綏吐出一口氣的時候,又瞬間插入。
身上的女人被激得渾身一抖,咬著唇不吭聲。
魏衡低頭吻住她,輕輕地安慰:“爽就喊出來,時綏!
時綏搖頭,犟著不說話。
男人輕笑,將手指緩緩地繞著緊屄轉了一圈,女人又是一抖,終于嗯嗯啊啊地叫了出來。
淫水已經(jīng)打濕了整條內(nèi)褲,若仔細看去,她的外褲內(nèi)側也已經(jīng)濕了不少,正順著大腿根慢慢地流下來。
魏衡快速地在時綏火熱的小逼里抽插著,女人的小腹上下起伏,她微微繃緊了上半身,腰部上抬,是要快高潮的跡象。
突然,時綏抓住魏衡的雙臂,感受著他肌肉下迸發(fā)的力量,嗚咽著喘息,“啊啊……要去了……去了魏衡……”
男人抿唇不語,他肩頭的肌肉隆起,尺側腕屈肌凸顯,手指在女人的身下迅速抽動,水聲響亮,甚至帶出咕嘰咕嘰的動靜,聽起來淫靡不堪。
“啊……!魏衡,魏衡!”時綏尖叫一聲,嘴里不停喊著魏衡,她緊緊地抓著男人抽動的手臂,雙腿下意識地夾起,卻又被大力地打開。
“到了……到了啊啊……!”女人渾身抖動,大腿的肌肉繃緊,潔白的脖子因為后仰而暴露在空氣中,魏衡看得迷了,垂頭去親吻她的肌膚。
大量的液體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噴涌出來,打濕了他的掌心,甚至濺到了他的手臂。
時綏抖了好幾下才逐漸平復,當她的視線再聚焦時,魏衡已經(jīng)將手從她的褲子中抽出來,亮晶晶的五指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時綏羞紅了臉,側頭埋進男人的肩窩。
“去洗個澡吧!卑肷,魏衡在她的耳邊呢喃,薄唇吻走她鬢邊的細汗,夾雜著還未褪去的情欲,輕柔地安撫。
時綏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褲子——早就已經(jīng)濕了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