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炒了很多菜,將不大的圓桌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我和師兄愛吃的。
我突然想到什么,“師父師娘,你們怎么知道我和師兄要回來,師兄給你們傳信了!
“是啊,無雙兩日前便傳信來了,不然我哪來時間給你們準備這一大桌子菜,你師娘都將釀的前兩年竹葉酒拿出來了!
師父提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大碗。
“這酒不是說之后誰愿意回來守著清規(guī)山就給誰喝嗎?怎么今日就拿出來了!
我話音剛落,師兄就接過師父手里的酒壺,也給自己和周十安倒了一大碗。
“師兄?”
師娘迎著我迷惑的眼神,拍了拍我的手,“你師兄來信說山下一切事了,想要回山一心研究武學(xué),之后就守著清規(guī)山!
什么一切事了?哪里一切事了?清風(fēng)山莊怎么辦?婉柔姐姐怎么辦?我怎么辦?
“明月,先吃飯吧,等下我再和你講。”師兄還是神情淡淡。
我點了點頭,心里還是相信師兄的。
師娘釀的竹葉酒也確實烈,酒過三巡,師父和周十安都已暈暈然,只有師兄面上還未見絲毫紅。
“我說,阿然,這次無雙和明月回來就把他們的婚事辦一辦吧,不然我總是放心不下!睅煾敢蛔砭驼?guī)熌铮恐鴰熌锏募纭?br />
我無奈,“師父,你喝糊涂了,我和師兄怎么能成親呢?”
“怎么不能,你師娘當(dāng)時將無雙帶回來就是想……哎哎哎……”
師娘拎著師父的耳朵往外走,“你醉了什么都亂說,跟我去清醒清醒。”
“阿然,輕點,輕點……”
我卻越來越迷惑了,關(guān)于師兄,關(guān)于師父,關(guān)于師娘,他們好像都瞞著什么事情,我卻不知道。
周十安撐著腦袋,眼皮不住地打架,師兄還是一口接著一口地喝著酒,好像不會醉。
我換了個位置,坐到師兄身邊,握住師兄的酒杯。
師兄扭頭看我,眼神好似有些渙散,“你要喝嗎?”
“我能喝嗎?”喝了不就要留下來嗎?不過周十安也喝了,但他是客人呀!
“喝了就要留下了!
“那算了,師兄,還是你自己喝吧!
師兄卻放下了酒杯,握住我的手。
“你不愿意留下來嗎?”
我松開師兄的手,把玩著面前的酒杯,“不是,但至少不是現(xiàn)在,我還沒玩夠呢?”
師兄呵笑一聲,我心里一驚,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師兄,你醉了嗎?”
“醉了!睅熜謸u搖晃晃地起身。
我忙去扶他,“師兄,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師兄是真的醉了,被我一扶,整個人都靠在我身上,還好我內(nèi)力恢復(fù)了,不然還真扶不動。
我和房間和師兄的房間是挨著的,小時候冬天,我嫌被窩里不暖和,就會跑到師兄的房間,和師兄一起睡。
后來師父起夜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和師兄就被罵了一通,然后我就讓師兄給我捂被窩,捂暖和了他再回去睡。
師兄的房間里很是整潔,塵埃不染,向陽的窗還被打開通風(fēng),不用想,那我的房間肯定也是一樣,師父除了練功時,很少厚此薄彼。
我將師兄扶到他床上,為他蓋好被子,就要轉(zhuǎn)身出去。
卻被師兄伸手一攬,整個人倒在他懷里,“明月,不要走,留下來好不好?”
師兄的呼吸從平緩變得急促。
“師兄,你沒醉,是嗎?”
我撐起身子,看著師兄的眼睛,師兄的眼神由渙散變得清明。
“師兄,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留在清規(guī)山?”
“師兄,你說過,你下山是為了鏟奸除惡,所以你才去當(dāng)什么武林盟主,才建立清風(fēng)山莊,這些都不管了嗎?”
良久后,師兄開口,“是,都不管了。”
巨大的沖擊向我襲來,師兄不是這樣的,師兄不是這樣的。
我定了定神,嗤笑一聲,“那師兄留著清規(guī)山做什么?研究武林絕學(xué)?”
“和你成親。”
“什么?”我簡直難以置信。
“留在清規(guī)山才能和你成親!
“師兄……你……婉柔姐姐呢?”
不知為何,此時提起婉柔姐姐,我總覺得是對她的一種羞辱。
“我和她之前并無情誼!
“怎么可能?”我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臉色正在變得蒼白。
“讓她留在清風(fēng)山莊的確是為了保護她,但我和她之間坦坦蕩蕩,她對我也只是感激,沒有男女之情!
“可我對師兄也沒有男女之情!蔽颐摽诙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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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好人上班兩天就加班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