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一動不動,任我胡作非為,我勾著師兄的脖頸,唇舌在師兄的臉上四處游走,濃烈的劍眉,緊密的雙眼,高挺的鼻梁,微微抿緊的唇瓣……
“師兄……我好難受……”
不夠,還是不夠,身體里的這把火越燒越旺,我整個身子都忍不住往師兄身上蹭,渾身都軟了,像是沒有骨頭似的。
師兄攬住我的腰,怕我掉下去。
“師兄……師兄……”我難受得淚眼朦朧,聲音也不自覺甜膩起來。
師兄終于有所松動,他張開了唇,任由我長驅(qū)直入,四處掃蕩。
我感到只要能夠接觸到師兄的肌膚,就會更加清涼,我胡亂扯開師兄的衣裳,然后扔掉自己的里衣和肚兜,往師兄身上緊緊貼去。
師兄看我脫得不成樣子,將我橫抱起來,走到床邊,拉下簾幔。
一和師兄分開,我就熱得不行,連忙把師兄勾了進來,像條蛇一樣像師兄身上纏去。
“師兄……師兄……你摸摸我……我好難受……”
我拉著師兄的手便向我的乳兒上摸去,“嗯啊……好舒服……師兄……你揉一揉嘛……”
就像讓師兄給我下山買棗泥糕一樣,在床上,我也理所當然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因為,師兄什么都會滿足我。
師兄雖然常年握劍,但在師娘多年藥浴的浸泡下,雙手也只有最近才留下的薄繭,微微有點粗糲,但并不像路止戈那樣扎人,揉得乳兒很是舒服。
我拉著師兄的手繼續(xù)向下探去,汩汩小溪正不停流淌著,師兄的手指觸到我的花瓣時微微一顫,我拉著他的手指在花瓣上按壓下去。
“唔呃……師兄……你也摸摸它……”
“明月!睅熜纸形颐值穆曇舳荚陬澏丁
“師兄……我要……”
我癡纏著師兄,穴兒不停地往師兄指尖靠去。
師兄的手指已經(jīng)被花穴里流出的蜜水打濕,他像是撫摸愛劍一般撫摸著我的花瓣,動作很是輕柔,怕傷著它。
“師兄……唔啊……重一點……進來……”
師兄的指尖觸碰到了我的穴口,在入口處打轉(zhuǎn),花穴不停地收縮,像是在歡迎他進來。
“明月,是要這樣嗎?”
師兄兩根手指一齊伸了進來,將花穴口撐開,然后在甬道內(nèi)靈活攪動著。
“啊……是……師兄……”我抓著師兄的脊背,整個人和師兄的身體緊密貼合,跟連體嬰一樣。
師兄的性器蘇醒得很快,抵住我小腹上好一會兒,像烙鐵一樣又燙又硬,讓我有些不舒服。
我一把抓住師兄的肉棒,只聽師兄悶哼一聲,然后輕輕叫了我的名字。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我這次的撫弄有技巧多了。
師兄一會兒就被我弄得情難自禁,感到他快射的時候,我用指腹抵住了頂端的龜頭。
“明月……別……”
師兄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我另一只手繼續(xù)套弄著,肉棒越漲越大,要是師娘給的金子也能像這般變大就好了。
我并不想折磨師兄,師兄讓我舒服,我也想讓師兄舒服。
在師兄的快感再一次攀升到頂峰時,我松開了手,白色的濁液噴滿了我的腿間。
師兄拾起剛剛?cè)拥舻睦镆,將我腿間的污濁一點點擦干凈。
但我身下的溪水仍在汩汩流動,怎么擦也擦不完。
“師兄……進來……插進來……”
剛剛的杯水不能將身體的火完全澆滅,反而有越燒越旺之勢。
師兄的性器又在我的不斷磨蹭中慢慢漲大,他撫摸著我已經(jīng)汗?jié)竦聂W角,問我,“明月,你確定嗎?”
都做到這一步了,還什么確定不確定的,我已是意亂情迷。
“要……確定……師兄……給我……”
“好!
師兄的聲音好似還帶了點笑意和幾分歡喜,然后分開我的雙腿,像利劍入鞘般干脆利落地插了進去。
“唔啊……嗯……”
小穴里很是濕滑,也非常歡迎它的到來,這一路上都沒遇到什么阻礙,直直地插入花房口。
師兄的性器好像比其他人都要長一些,剛剛撫弄的時候感受還沒有那么明顯。
花房口很是敏感,我的身子都有些緊繃。
師兄撫摸著我的脊背,一路往下揉,讓我的身體慢慢放松。
然后他開始緩慢地抽動起來,讓甬道慢慢熟悉這個異物。
“要……重一點……快一點……”
我的要求師兄怎么能不滿足呢?師兄的劍是天下第一快,有種秋風掃落葉般凌厲之感。
我估計他是把這招也用在我身上了,肉棒開始在花穴里快速抽動著,又重又猛。
不一會兒,我倆的交合處就磨出了細白色的泡沫。
“明月,舒服嗎?”
“嗯……舒……舒服……”
我的呻吟聲連綿不絕,剛開始還顧忌著在周十安的地盤,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管他的,我爽最重要。
“明月……喜歡師兄嗎?”
“喜歡……最……喜歡……師兄……”
這個問題怎么這么熟悉?男人們都喜歡在床上問這種問題嗎?
就算是去個酒樓,小二問我店里的菜好不好吃,為了避免麻煩,一般在店里的時候我也只會說好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