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明亮的別墅餐廳,目若朗星的少年臉上帶著明媚的笑走來,他身形還帶有發(fā)育中的單薄,但身高腿長,比例極好。濃密的長睫若翩飛的蝶,一雙偏圓的眸看著像貓,整個人精致似雕琢過。
余星澤坐到餐桌上時,其他幾人都在,只有余然還沒出來。
他臉上掛著一貫的笑,一說話就隱隱約約露出點尖尖的虎牙,很是乖巧。
“今天下午學校要開家長會,有叔叔可以參加嗎?”
他話說的親切,可口中的“叔叔們”卻都仿佛沒聽見一樣,看都沒看他一眼。
身著昂貴的定制西裝的顧瑾笙坐在對面,矜貴淡雅,正翻看著手中報表。
旁邊的薄衍倒是略有些懶散的在看手中的平板,聞言頭都沒抬,嗤笑一聲。
余星澤瞧見他屏幕上隱約紅了一片,血腥的畫面好像是什么審訊室。
他又看了下坐在空位置旁的程青律,男人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正在給面包上抹黃油。
沒一個理他,余星澤卻還是笑容不改,甚至眉眼微彎,眼底流露出隱隱的愉悅。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女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余然的手摸了摸少年柔軟的發(fā)頂,他瞇起眼睛,主動蹭了蹭她的手心,像一只撒嬌的貓。
“怎么都不理小澤,”她說著坐在座位上,“今天我去給你開家長會!
余星澤得償所愿,沖著她甜笑。
“謝謝姐姐!鄙砗蠓路鸲加兄晃舶驮趽u。
顧瑾笙看見她來,放下手中的文件,搶在一只伸過來的手前,自然的拿起她面前的餐盤,給她放早餐面包。
他頂著程青律冷冷的目光,動作自若,神情淡雅。
“今天下午有個會!彼贿叿乓贿呎f,“然然要去的話,我把會議改期陪你一起!
那邊程青律轉(zhuǎn)手給她倒牛奶,一言不發(fā),安靜的放在她面前。
余然吃著面包,手在桌子底下,捏了捏程青律的手。
雖然表情沒變,但余然卻知道他心情好了。
“不用,”她剛說一句,話一頓,感覺到桌子下面,有一只腿在蹭她。
“我沒事,然然!北⊙芤贿厯P眉,語氣曖昧,“我陪你去!
下一秒,他伸過去的腿就被余然踢了一腳。
余然沒理他,輕聲細語的對顧瑾笙說,“你去開會吧,我看你這幾天工作很忙。”
顧瑾笙臉上升起溫柔的笑意,在她的唇上親了親。
除了臉上帶紅的余然,其他幾個男人皆是動作一僵。
薄衍瞇起眼睛,收斂了笑意,程青律手指收緊,余星澤更是直接叫了聲“姐姐!
叫她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等她看過來,余星澤也不知該說什么,只得諾諾開口。
“姐姐來就行。”
余然捏了捏他的臉,點了點頭,看著精致的少年臉色緋紅,眉眼彎彎。
薄衍漂亮的綠眼睛瞇起來,默不作聲的伸手掐著余星澤的后頸。
“你該去上學了!甭曇袈龡l斯理,卻莫名危險。
余星澤笑容自然,站起身來,“姐姐再見。”
話一頓,“叔叔再見!
薄衍看著他的背影,不耐的嗤笑一聲。
坐在沙發(fā)上長腿隨意一伸,旁若無人的一攬余然的腰,把人抱在懷里。
顧瑾笙捏了捏眉心。
“你讓她歇會。”
“顧總,”薄衍語氣莫名陰陽,“有功夫管管你’兒子‘吧”
余然掐他的腰,不樂意道,“小澤怎么了。”
薄衍抓住她作亂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等他什么時候不叫’叔叔’再說!闭f到這兩個字,他瞇著眼,面露嫌棄。
*
余星澤今年16歲,上高二。
他十二歲之前的記憶是灰暗陰冷的,宛如地下陰溝里的老鼠,他曾以為自己這輩子只能活在黑暗里。
但自從遇到她那天起,那些曾經(jīng)的記憶似乎都蒙上了一層霧,都已不再清晰。
他第一次被余然拉著見顧瑾笙時,甚至連一句話都沒說,就被顧瑾笙讓保姆帶出去了。
他知道這個男人不喜歡自己,但他不在乎,只要能在姐姐身邊就好。
可余然卻突然消失了一段時間。
那段時間,余星澤幾乎沒說過一句話。
是不是夢醒了,所以她才不在了。
直到半年后再次見到余然,蒼白茫然的小孩才抖著身子,撲到她懷里嚎啕大哭,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姐姐。
余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沖他笑,輕哄著哭的幾乎喘不過去的孩子,抱著他的小腦袋,低聲說著。
“我回來了。”
半年來只見過一面的男人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她,沒說一句話。
余然抱著小孩看著他,明明只是半年,卻恍然覺得有些物是人非。
懷里的余星澤還在哽咽的說著“好想姐姐”、“比叔叔還想!”
她摸了摸他的腦袋,笑問道,“怎么叫我姐姐,叫他叔叔呢?”
余然和顧瑾笙同歲,半年過去,如今也不過才25,兩人都還風華正茂。
余星澤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的掉眼淚,眼圈紅的余然都有些心疼。
他只是覺得哥哥和姐姐聽起來就相配,但顧瑾笙配不上姐姐,余星澤不愿意這樣叫。
顧瑾笙不喜歡余星澤,可看著他抱著余然哭得慘不忍睹的樣子,到底還是沒上前把人拉開。
還是余然叫了保姆把哭累了的余星澤送回房間,走的時候他還依依不舍的抱著余然的腰,眼腫的像個核桃。
此刻房間里只剩下安靜的兩人。
顧瑾笙站在門口,看著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出現(xiàn)在眼前,卻莫名不敢上前。
瘦了一圈的男人看起來比之前多了一分陰沉,卻依舊不改俊美,只是相較之前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更添內(nèi)斂。
“薄衍收到了消息,他在來的路上!彼f了這么一句。
顧瑾笙卻覺得嗓子干澀。
余然走上前,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胸口。
熟悉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帶著她溫熱柔軟的擁抱。
“程青律那邊在轉(zhuǎn)院、”他還沒說話,就被余然打斷了。
“我回來了!彼穆曇舳吨瑤Я诵┛耷。
顧瑾笙什么話都忘了。
男人的手臂將她緊緊抱在懷里,用力之大以至于她甚至有些疼。
但余然什么也沒說,只是貪戀的躲在男人的籠罩之下。
半響,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肩膀處有些溫熱。
余然抬手捧著顧瑾笙的臉,眼角濕潤,還帶著些紅。
她吻了上去,唇瓣觸及到他尚帶余溫的淚。
她從眼角吻到嘴巴,最后兩人唇齒交融,不分你我。
將她壓在桌子上,顧瑾笙第一次如此急躁的撕開她的衣服,手甚至都是抖的,可入目卻是她一身的痕跡。
曖昧的吻痕、青紫的指印。
當時接到電話時,她沒讓他去接,說坐私人飛機回來,語氣焦急又擔心的提到程青律需要轉(zhuǎn)院。
那時顧瑾笙就猜到什么,可現(xiàn)在看著她雪白的身體上滿是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還是覺得刺痛。
他捂著余然的眼睛,不讓她看他的臉。
然后毫不留情的挺進她的身體,可在她忍不住痛哼出聲時,還是又放慢了速度,直到她身體濕潤,才一次次無止境的掠奪。
顧瑾笙趴在她耳邊,問她愛不愛自己。
余然帶著哭腔和呻吟的一遍遍說愛他,直到被他用唇舌堵住嘴。
愛我就夠了,然然。
只要你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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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結(jié)束啦,養(yǎng)子的節(jié)奏會輕松一點~
不知道大家吃這款嗎,愛撒嬌的美少年但是綠茶心機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