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腳很小,白的像玉,連腳尖都是仿佛精雕細(xì)琢過,被他捏著手里時,還忍不住縮起腳趾,看起來可愛極了。
薄衍握著她的腳,大掌揉搓,像是玩具一樣前后擺弄,指尖劃過掌心時,帶來一陣酥麻的瘙癢。
“薄、薄先生!彼蛔栽诘南胧栈匦∧_,被弄的有點(diǎn)軟,聲音聽起來更清甜了。
薄衍牢牢的握緊,另一只手撫上她的腳踝,輕輕一按,下一秒,掌心的腿一縮,她有些壓抑的痛呼聲響起。
“這里有淤血,要揉一揉才行,你忍一下!
他的聲音磁性,手里還把著她的腳,讓余然更不自在,甚至有些……情動。
偏偏對方的話有理有據(jù),神態(tài)又一本正經(jīng),弄得她只能壓抑著那因過分接近而開始緊張的心。
薄衍眼神直勾勾的凝視著她,這位茉莉般的漂亮美人輕輕擰起眉頭,臉上泛起薄紅,看上去脆弱又羞捻。
他的力道不大,但是按在扭到的痛處,還是讓她咬了下唇。
注意到她的不適,薄衍動作更輕了些,掌心溫暖的在腫脹處搓磨,抬起頭時,卻瞥見她并攏的腿心深處,一抹白。
他單膝跪在地上幫她按,這個角度正好能將那里盡收眼底,飽滿光滑的女穴白白嫩嫩,沒有絲毫毛發(fā),卻被窄小的丁字褲蓋住,更若隱若現(xiàn)。
上面卻濕了一小塊。
薄衍動作一頓,下一秒又接著若無其事的按,眼神卻不加掩飾的,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
余然注意到了,臉倏然紅了一片,一只腿被鉗在別人手里,不著痕跡的想夾緊雙腿,卻又被對方略重的揉了一下,出聲提醒。
“余小姐,請不要亂動。”
可是、他在看她的那里、眼神那么明顯,幾乎是赤裸裸的看著。
她不可自制的想到了長著這張帥的驚人的男人,如此囂張又如此專注的盯著自己的小穴,會不會在心里意淫她。
外表端莊的余小姐,穿著丁字褲,被人處理腫脹腳踝時,卻忍不住流水。
他會不會覺得她是個浪蕩的女人。
他的頭正對著腿心,似乎呼吸都能噴在上面,令她的想象更加具象、更夸張、更淫蕩。
薄衍注意到她更加急促的呼吸聲,眼里浮現(xiàn)出異樣的情緒,那最私密的地方潺潺流水,已經(jīng)從濕了一小塊,到整個都濕透了。
連大腿內(nèi)側(cè)都是亮晶晶的可疑水液。
他瞇起眼睛,手下動作不變,身下的硬物卻誠實(shí)的起了反應(yīng),愈加腫大。
此刻的薄衍,非常想直接把這個表面純情卻對著陌生男人肆意流水的騷貨,狠狠的肏爛。
壓著她的細(xì)腰,肉棒不留余力的捅進(jìn)她的蜜穴,開墾她的子宮,把她干的梨花帶雨,干的高潮噴尿,再不能四處發(fā)騷。
顧瑾笙是廢物吧,守著這么騷的老婆,卻沒辦法讓她滿足,只能讓這可憐的人妻對著其他男人幻想有東西填滿她的騷子宮。
薄衍覺得自己有義務(wù)滿足這位欲求不滿的可憐夫人。
不、他完全可以接管這位他人之妻,娶了她,然后日日玩弄。
他手中的動作漸漸停下來,然后拉長聲音,語氣疑惑,“小姐,這里怎么會有水?”
他的不解不似做假,俊美無儔的臉上眉毛擰起,然后修長的指尖輕輕按在了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那里明顯有一塊粘稠又濕漉漉的水漬。
余然一僵,被他指尖的灼熱幾乎燒起來,整個人通紅一片,不懂他為何要這樣明擺著這樣問。
她實(shí)在無法說出口,可對方又一臉認(rèn)真,眼神探究,只好側(cè)過臉去,不敢對視他,然后胡亂開口。
“是、是流的汗……不好意思、這里有點(diǎn)熱……”她聲音喏喏如蚊子響。
薄衍勾唇,“那小姐可要注意點(diǎn),不要流到床鋪上去了!
余然紅著臉點(diǎn)頭,可下一秒,被這曖昧氣氛牽動的敏感小穴就又吐出一股水,明晃晃的往下流。
“小姐!彼Z氣責(zé)怪,伸手撫摸上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將那片即將落在床鋪上的水漬盡數(shù)摸在她細(xì)嫩的腿肉上。
被他這樣似乎正經(jīng)的撫摸著,余然更緊張又更敏感,只覺得鼻尖都是他荷爾蒙的味道,小穴根本不受控制的吐蜜。
“薄、薄先生,用衛(wèi)生紙吧……太熱了、這樣、擦不干凈……”她斷斷續(xù)續(xù)的開口。
薄衍恍然大悟一般,“還是余小姐聰明!闭f著,他放下手中的動作,抽了幾張衛(wèi)生紙迭在一起。
“腳腕差不多處理好了,我?guī)陀嘈〗闾幚硪幌卤巢康膫诎。”他一邊說著,一邊自覺的湊到她面前,低下身子,拿著紙巾要蓋住她的腿心。
“我來就可以了,薄先生……”她推拒道。
“余小姐,你現(xiàn)在的姿勢不方便,我來幫你,不用客氣的!彼坪蹶P(guān)切道,還帶著微笑。
余然還沒說什么,他便整個人湊到了小穴面前,光明正大的看著,還點(diǎn)評一番。
漂亮的女穴飽滿的像是個白饅頭,縫隙緊緊閉著,只有前面的小陰蒂淺淺的露了個頭,整個花穴還覆蓋了一層亮晶晶的水膜,顫顫巍巍的吐著汁。
“看來余小姐真的很熱,這里都濕的不像話了。”他一邊說,一邊拿著衛(wèi)生紙,然后慢慢蓋住了她的腿心。
大掌覆蓋著紙巾,整個裹上她的花戶,男人的溫度和手指形狀都透過紙巾被清晰的感知到,讓她渾身一抖。
忍不住發(fā)出幾聲細(xì)碎的呻吟。
“怎么了余小姐,是我沒擦好嗎?”他伏在她耳邊問,呼吸的熱氣盡數(shù)往她耳朵里鉆。
余然細(xì)細(xì)的抖動,搖了搖頭,更偏的側(cè)過頭,沒有說話,紅色已經(jīng)蔓延到鎖骨。
他的手蓋著紙巾在她花戶上按壓了幾下,還擦到了陰蒂,等她抖著身子想提醒時,又極為禮貌的收回手,衛(wèi)生紙仍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