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河喘了一聲,扭了扭腰蹭了幾下,伸手拉起自己的衣服,解開內衣,避開陳煜瑾的吻,要求說:「親我的胸部,快點!
陳煜瑾睜開眼,癡迷的盯著她沉溺于情慾中泛紅的雙頰,一雙桃花眼似乎嬌媚的要滴出水來,他順從的低下頭,手抓上她柔軟的乳房,舌頭輕舔了上去。
身體表面?zhèn)鱽砺榘W的感覺,陳清河軟下身子,乳頭又被陳煜瑾含在嘴里,讓她頭皮徹底發(fā)麻,叫出聲來。
她手指插進他的發(fā)叢,挺起胸膛,把乳送進他的口中,下身不斷地磨蹭著,自己就著突起的地方緩解下身越來越大的空虛感。
最后陳清河實在受不了他只吃著自己的乳了,她拍了拍他的后頸,說:「別吃了,趕快插進來吧!
陳煜瑾抬起頭,嘴邊泛出津液,眼尾泛紅的點了點頭,讓陳清河抬起身子,在她解開自己褲子的同時拉下褲子,扶著陰莖,看著她自己緩緩的往下坐。
陳清河舒服的嘆了一聲,陳煜瑾摸上她的屁股,輕拍了一下,帶著調情的意味,舔了舔嘴唇,低啞著聲音說:「寶寶,舒服嗎?」
陳清河摟著他的脖子,開始晃動身子,龜頭順著她往下坐的動作越插越深,她低下頭,吻上陳煜瑾的額頭,含糊地說:「嗯…舒服…」
陳煜瑾卻忍的有些辛苦,他還記得陳清河說要主動的話,沒有直接挺動下身,而是捏住她嬌嫩的臀瓣,任由她越夾越緊的內壁刺激的他頭皮發(fā)麻,喘著氣。
陳清河瞇起眼,低吟了一聲,身體停頓了一下,隨即軟進陳煜瑾的懷里,呼吸的有點快,承受著高潮后的馀韻。
陳煜瑾自然感受到內壁急遽的收縮,淫水澆灌在他的陰莖上,他吸了一口氣,吻上她的脖子,舌頭往上舔,下身開始發(fā)力。
他抽動得有點快,隱忍已久的慾望極需要緩解,他含住陳清河的耳垂,插的她一顛一顛的,她抓緊他身上的衣服,低聲說:「你…慢點,太深了…」
陳清河快受不了了,她明明想要主導的,結果被陳煜瑾趁虛而入,又被他帶著走了。
她嘴巴從他額頭滑了下來,落到他的鼻尖上,陳煜瑾偷笑了幾聲,抬高臉,接住她落下來的吻。
陳煜瑾依舊抽插的很快,嘴巴急切的吸吮著陳清河的雙唇,曖昧的發(fā)出嘖嘖的水聲,他的心中卻有些空虛,知道她會這么任他為所欲為僅僅只是因為身體上的慾望罷了,而不是她始終冰封著的心對他敞開的緣故。
他就著這個姿勢操弄了很久,陳清河被他吻的有點缺氧,雙手輕推著他的雙肩,示意他松開嘴。
陳煜瑾戀戀不舍的舔了她的唇瓣一下,終于放過她的嘴,滿足的看著她被他親的紅腫的雙唇。
陳清河平復了呼吸,打了他的肩膀一下,說:「你不聽我的話。」
陳煜瑾這個時候正好速度慢了下來,用力一頂,射進她的體內,她嗯了一聲,咬緊下唇,又有點疼痛的皺了皺眉,感受到熱熱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填滿她。
陳煜瑾捏了捏她的臉,吻了她的鼻尖一下,身體上是滿足了,可是心里總是空蕩蕩的。
他還是沒忍住,開口說:「寶寶,你可不可以別對我隱瞞,你是不是還喜歡姜子臨?」
他明顯感受到身上的陳清河一僵,避開他眼神,不自在地說:「我不喜歡他了,你到底為什么要問我這個?」
其實陳清河也說不準自己還喜不喜歡姜子臨,她在看到他的時候都還是會不自控的心跳加快,卻伴隨著心痛,她只知道,她不能喜歡他。
陳煜瑾淡淡的笑了,卻有點悲傷的模樣,他突然替她拉好上衣,遮住她露出的胸部,邊說:「陳清河,那我換個問題好了,你喜歡我嗎?說實話!
陳清河愣住,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你又問這個做什么?」
陳煜瑾把她推起身來,把陰莖抽出她體內,淫水和精液一拖拉庫的流了出來,沿著大腿滴到他的褲子上。
他彎下腰替她清理著,輕笑了一聲,雖然心在隱隱作痛,但還是說了出口:「清清,你就說真話吧。我…只要聽到真話就好,我會離開你,不再糾纏你!
他是放棄了,以前是他太傻,自以為地位和名望是一切,沒有這些的人都是活該被踩在腳底下,就像很久以前的他一樣。
而愛情也不像他想的能靠這一切得到,薑子臨,這個和他以前很像的人,輕易的得到了陳清河的愛。
他就算再怎么努力,以前造成的傷害已經無法挽回,陳清河無論如何是不會愛上他的,他真的放棄了,就這樣算了吧。
陳清河抬起眉毛,不太相信他說的話,但還是吞了吞口水,說:「我是不喜歡你,陳煜瑾。我現(xiàn)在不會再喜歡上任何人的!
陳煜瑾的臉整個黯淡了下來,他松開陳清河,讓她自己穿起褲子,輕輕笑了一下,眼里卻沒笑意,點了點頭,失魂落魄的說:「好,陳清河,我以后不會再糾纏你了!
他愣愣的出神,這種感覺大概是失戀了吧,直到陳清河離開了房間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陳清河只是覺得他很奇怪,但她也暗自告訴自己這是最后一次對陳煜瑾心軟,之后她不會再放過他了,這樣才能放過自己。
陳氏集團在開發(fā)前沒處理好釘子戶的事被報上了新聞,民眾們抱怨陳氏集團動用自己的勢力和手段強勢的讓他們簽下同意書,陸陸續(xù)續(xù)的有民眾向媒體反應。
陳氏集團的股價又再次下跌,連帶拖垮臨河建設的股價。
只是雪上加霜的是,這天正好是陳清河離開陳家打官司的日子,之前幾次開庭,陳家還是佔有優(yōu)勢,根據(jù)的就是當時實實確確簽下的認養(yǎng)書。
陳清河這方一直很頭痛,她才決定要自爆當時陳家兄弟對她做過的事,這樣她才能把那兩個人送進監(jiān)獄里。
陳清河抿著嘴,坐在席上,今天她出席了最后一次的裁判,同樣的,陳宇祈和陳煜瑾也是。
盡管近來公司的事讓陳宇祈忙得焦頭爛額,他還是來了現(xiàn)場,因為他知道他們一定會贏,他能夠正式的再次擁有陳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