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cè)過頭在盛悅的腳踝烙下一枚吻,喘著氣懇求她,“坐下來,行么?”
他想要她坐臉。
于是乘人不備扯著人就往下,盛悅慌了神,好歹穩(wěn)住了身子,在他的耳鬢廝磨下妥協(xié)地坐在了他的臉上。
其實說妥協(xié)并不準確,換句話說應該是半推半就,坐臉這種體位她只在小黃文里見過。小奶狗撒嬌,她好像有點承受不住,不如順他心意,反正她也不排斥,這何嘗不是一種新玩法呢?
白椰高挺的鼻梁正中她的穴口,呼吸間潮濕都在和她的小逼交流。
下腹竄上的異樣感很快上溯到全身,再到臉上,盛悅的臉通紅,好像被坐臉的人是她,整個人呼吸不過來,所有的神經(jīng)都集中于被人入侵的那處。
白椰伸出舌頭舔她的小逼,感覺自己完全被她包裹著,陷入名為盛悅的美夢。
很多年前,在異國他鄉(xiāng),白椰就起過心思,那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生起了反應。那年他十五歲,在泰國對素未相識的女孩動了心。
幾年的時間說久也不算久,白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忘記過她,但確實在過去三年的時間里,他從沒清晰地記憶起盛悅這個人。只是心里某處地方總是空落落的,又總找不到緣由,可他確信自己并未遺忘或者說混淆學校安排去泰國交流的那段記憶。
但那天下午,她就那樣猝不及防地再次闖進他的世界,白椰的堡壘瞬間轟塌,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出了錯。
陽光就像照在她身上的聚光燈,湖綠色的吊帶裙波光粼粼,恍惚間他還以為自己掉進了湖里。
那些塵封在記憶深處的人和事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被喚醒,白椰沖洗著手上的泡沫,突然明白為什么三年來那個人總是來找他,非要資助他上學,帶他參與心理治療。
見盛悅那副模樣,他知道她是真的忘了他。多年來那個人莫名其妙的囑托終于在這時發(fā)揮作用,白椰知道自己最好別跟盛悅提起那段往事,不要有拉扯過去的念頭,更不要起壞心思。
但白椰覺得那個人想多了,他不會的,即使他沒來提醒他,他也不會提起半點,他和他一樣,并不想傷害她,即使立場不一樣,但目的是一樣的。
白椰的舌頭過于靈活,在她的花心來去自如地操弄著,緩緩移動著臉,鼻梁就破開她的花瓣,花心就滴滴答答流出花蜜,很甜很甜,白椰吮吸著又親吻著,眼角的淚和她的水混在一起。
偏要硬著嘴去刺激她,“你好敏感,我動兩下就流了好多水�!彼兆∷挠夷_腳踝,那里有一道很淺很淺的疤痕,淺到不注意看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白椰的手指有不少繭子,她的腳踝卻是細膩到極點,大拇指來來回回地摩挲著那里,他知道這道疤是怎么來的。
被人說的臊得慌,不受控制地流出更多的水,心頭爬上的異樣感讓人捉摸不透,對于白椰格外鐘愛她腳踝上那道疤,盛悅不解又奇怪。
她甚至不記得這道疤的來源,始終覺得是小時候自己貪玩受的傷。兩人心猿意馬地就進行到插逼的環(huán)節(jié),各想各的,竟然也配合的默契。
白椰在慶幸老天再次讓她來到自己面前,開始考慮是否要謀劃有她的未來,擔心自己配不得上她,考慮如何讓她的家人相信他,自己要如何保護她,又該如何使他永遠屬于她,永遠黏上她,臣服于她。
盛悅在想和他做愛還挺爽的,享受當下的意思就是再多跟他做幾天愛,多調(diào)幾天情,又該怎么樣才能不讓盛牧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常。她又擔心白椰別是到最后愛上她,難舍難分的,她又可能因為生理的契合跟他藕斷絲連,但這樣莫名其妙的,而且太偷雞摸狗了,到底該怎樣讓他別愛上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