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殤拿著一杯溫熱的牛奶,看著龍案前的赤鳶。
她臉頰微紅,單手支撐著桌案。
眼神專注而認真的看著面前的一封書信。
北境邊城生變,凌,陳下落不明。
“你擔心他!
她聞言向他看來,眸子怯生生的像是受驚的小鹿。
寒殤遞過手里的牛奶。
“喝了這個!
在清林宗時她便不喜歡牛奶,可偏偏只有牛奶能夠幫她穩(wěn)定心神。
她聞言面色有些猶豫,身子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
“還是你想喝自己的?”
寒殤眼神掠過她胸前那對乳。
那里埋了細長的淫針,隨著時間的推移,里面會產出香甜的奶液,另她脹痛難忍。
她咬唇,最終還是接過杯子,乖巧喝下了那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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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她被加在身上的淫具磋磨的尖叫哭求。
渾身顫動久久不能停歇。
嫩紅的穴肉在珠串離體后一下下開合。
像一張被過度使用的小嘴,可愛又可憐。
他刺激她的身體,引誘她的靈魂。
一直到她只剩下胡亂的哭求暈過去。
她始終沒有開口答應與他成婚。
心口尖銳的刺痛與下身無處發(fā)泄的飽脹讓他追隨本能的環(huán)住她柔軟的身體。
兩根紫紅肉棒壓著她的小腹戳刺。
一直把她那里的肌膚磨紅,也無法得到釋放與解脫。
他無意識用額貼上她的額頭,沉沉喘息。
和曾經無數次一樣,自然的依賴她:“我好難受。”
回應他的只有沉沉的夜風與寂寥。
黑色蛇尾只能通過緊緊纏住她的大腿來獲得片刻安心。
“寶貝你會回來的,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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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是不是和燕國有關聯?”
對于她沒有開口就問凌淄北的事情,寒殤感到很滿意。
“有關。”
“我想找到害父君的真兇,該去哪里?”
赤鳶握著杯子,一雙眼睛亮晶晶的。
“殿下,我不是許愿儀!
寒殤取過她手里的杯子。
“我可以算到,你要的答案就在照的北方!
“那…我還想知道,陳家和?”
她的步步試探終于踩到了大蛇的痛腳。
帶著涼意的手捏住她的下顎,“殿下知道,問問題是要付出代價的。”
“況且你也已經不是我的師妹了。”
寒殤淺色的眸子隱現妖獸的豎瞳。
被抬起的下巴傳來痛感。
“殿下知道該用什么換。”
多少人花光錢財,窮極一生都求不到的卜命算途,她輕易就得到了。
甚至對方索要的只是一個婚禮。
換做從前的赤鳶一定會答應,可是經歷過追殺、逃亡的赤鳶不會。
她是不會吃回頭草的。
“那…算了。”
赤鳶是個天生的馴獸師,觸到逆鱗及時撤退。
蚌殼一樣蜷縮在邊界線上,讓蛇毫無辦法。
“沒關系,殿下只是需要一點時間!
寒殤的手半包住一只乳球,食指點上凸起的小尖。
她的身子頓時一抖。
寒殤指尖按著淫針緩緩打圈,有意讓麻癢卷著痛爽游走她的全身。
“嗚”
聽著她齒間溢出的呻吟,寒殤嫉妒躁動的妖血得到了一點安撫。
“別在試探了,我會控制不住…!
想把你關起來,鎖在床上。
后半句他沒有說,鼻尖貼著她暖玉般的側臉攝取溫暖。
毒牙癢得發(fā)疼,蛇尾的像是被放在滾燙的沙粒上炙烤。
唯有貼著她、纏緊她,才可以等到片刻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