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撒謊。”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上看天空,下看大地,就是不敢直視凌緇北的眼睛。
凌緇北一手抬起她的下顎,緩慢而危險的道:“這樣呀,那陛下要不要和我打個賭?”
跟在帝王身邊最近的侍從,都是見過凌緇北的。他上次生氣的時候,就是這樣面不改色的將叛徒的腦袋穿成了一個串。
侍從齊齊吞口水,雙腿打顫。他們看起來就軟白的小陛下,今日怕是要遭殃了。
赤鳶也注意到了凌緇北不在親昵的喊她鳶鳶,可是謊話已經(jīng)出口,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接。
“賭什么?”她的聲音有些顫抖,連她自己都忘了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在害怕凌緇北。
他明明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異類,恐怖的妖力輕松就撕開了清林宗的千人陣法。
平定照國叛黨時,尸山血海、能人異士,沒有一人是他的對手。
房間里的侍從接收到隱藏主子凌緇北的眼神示意,一個個立刻如蒙大赦,逃命般的往外跑。
關(guān)上門的前一秒,侍從聽到了凌緇北說,“我賭陛下兩分鐘內(nèi),會說實話!
侍從默默為小陛下捏了一把冷汗。
大門一關(guān),屋內(nèi)頓時落針可聞。
赤鳶整個人像只受驚的小貓咪。她不擅長說謊,但卻極會洞察人心。
她把他惹毛了,是很難哄好的那種,決不能交代自己騙他。
赤鳶努力裝作不在意的樣子,“試就試!
話音剛落,她的身子猛然懸空,整個人被凌緇北抱在臂彎里走到床邊。
雙腿被人強行從中間分開,赤鳶背貼著凌緇北的胸口。
妖力像是砍瓜切菜一般輕松將她的衣物從中間撕開。
倏然的冰涼和羞恥感讓她全身一抖,手臂下意識的擋在胸前。
腿被凌緇北頎長有力的雙腿分開,乳脂般細膩的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根上。
她雙臂被他架著,指尖撐在他的大腿上。
柔韌的狐尾順著腰側(cè)向上,赤鳶頓時起了一層細小的戰(zhàn)栗,連聲音都帶著哭腔,“別··別用尾巴,求你”
“陛下,小騙子是沒資格提要求的。”一根粗糲的手指毫無預(yù)警的捅進了她的小穴。指尖彎起旋轉(zhuǎn)摳挖。
“嗚”赤鳶護住乳兔的雙手被狐尾纏住拉高,脆弱的粉紅乳尖凸起,被凌緇北的另一只手攏在手里,又上到下蹂躪。
乳尖被摩擦,她渾身受不住的掙扎扭動。
凌緇北的舌舔著她的耳廓,像是在吮咬著果凍,舌尖時而舔弄時而捅入。
花穴里的手指在G點上旋轉(zhuǎn)彈動,連大腿的肌肉也跟著不受控制的痙攣跳動。
惡略的聲音帶著醋意逼問:“這里他插進去過嗎?”
“啊啊··那里··不可以。”赤鳶腦袋里一片空白,高潮來的太猛,她腿根一跳一跳的并攏。
赤鳶整個身體差點軟的滑下去,凌緇北的手拖著她,深入小穴的中指被高熱加緊,四周嫩肉痙攣不止。
從遠處看,竟像是赤鳶用腿主動挽留。
“現(xiàn)在怎么能合上腿呢?這才不到一分鐘。”凌緇北故意貼著她的耳朵,聲音很低熱氣盡數(shù)噴在了耳側(cè)。
“別··別···不要了,啊啊”高潮的痙攣還沒有過去,一根食指就被猛地塞入,兩根一起按著腫起的G點高速摳挖、交錯彈動。
花汁流滿了凌緇北的手,他拇指按壓著還在跳動的小豆豆瘋狂揉按。
破碎的呻吟像是從靈魂里擠出,過量的快感讓赤鳶像一尾被放上案板的活魚,掙扎著瘋狂喘息。
“求求你,沒有了,真的沒有,啊啊啊!钡谝徊ǜ叱边沒走,她就被逼著再次攀上巔峰。
眼前的光影潰散成五彩的光斑,如白玉脂的肌膚從臉到胸口上方都紅成了誘人的粉紅色。
她身子身子繃直,發(fā)出瀕死般的破碎尖叫。
“嗚嗚嗚,你瘋了!背帏S像奶貓一般嗚咽出聲,眼里流出了生理性淚水,雙手被吊起,纖腰被凌緇北的大掌壓著貼上他堅實的腹肌。
她無處可逃。
“這么敏感可怎么辦,才剛剛一分鐘!
噴濺的花汁順著凌緇北的手掌,流到了小臂。
手臂上微凸的青色靜脈被透明甜膩的花汁浸淫的即色情又性感。
狐尾沾著掌心花液,像是毛筆沾墨一般。唯一不同的是,淫絲拉出了一條長而不斷地晶瑩。
凌緇北伸出舌頭,舌尖一卷,順著手背從食指指根到指尖的淫液被他盡數(shù)卷入口中。
他眼里涌動著瘋狂的欲色,身下漲成紫紅色的肉棒貼在赤鳶的臀縫,口中甜膩的淫水怎么也吃不夠。
他手臂用力將人提高了一些,沾了淫液的尾尖貼著粉色乳尖挑逗。
“別··求你了,尾巴不可以。”她怕極了這些毛絨絨的尾巴,欲仙欲死的快感幾乎要了她的命,從骨頭縫里溢出的麻癢讓她的眼淚啪嗒嗒的流了滿臉。
“只要說實話,你就解脫了!绷杈l北溫聲勸導(dǎo),動作卻毫不手軟,紫紅的肉棒擦著穴縫,龜頭不時撞在小蕊豆上!斑是說你想用它再高潮一次!
凌緇北按著她的腰胯舉起又放下,龜頭快速的撞擊讓她剛過高潮沒多久的身子,立刻酸軟著疼。
“啊啊,不行,受不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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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鳶被狐貍拷問了,狐貍還是溫柔的,大概吧(至少他沒讓鳶鳶連續(xù)三個高潮到疼痛,可能番外會寫,黑化后的狐貍會玩這種強制疼痛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