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這些舉動,無非是在表達她既要自己,也想要這個男人。棠如煌心里全明白,可也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他都會接受,若他是個滿口道義、綱常倫理的世俗男人,不容得他與阿姐,那這等男人,也不配留在阿姐身邊,他也定有千萬種理由驅(qū)逐他。
可徵還是邁出了禁忌的一步,即使在世俗看來丑惡、不堪,他竟然都接受了。
棠如煌心里很是復(fù)雜,阿姐附和在他,絲毫沒有半分受逼迫的意思。少年的占有欲并不會因為在某一方面認可對手而毫無芥蒂地奉上愛人。
“阿姐!”欲火重重的眸中盛著怨念,棠如煌不滿地咬著字眼,“我不準你看他!
他撐起身來,跪在她身后,將自己送到深處,還是不夠,碩大平滑菇頭抵在軟口里,碾壓進去,他想將不曾能進到她體內(nèi)的部門全部頂進去,入到她的花房里頭。
“唔”
徵抬眸瞪了他一眼,隨即放開了棠韻禮,她的兩條柳眉擰成一個結(jié),面露痛苦之色,身下撞擊的力度,大到可以傳遞到徵身上。
“別太過分,你沒瞧見她不舒服么?”
棠如煌壓下了唇,有些邪惡地笑了聲:“好啊,你別插手,她就能被我伺候舒服了!
“你讓她不舒服,自然是要你放開她!
來了,這兩個幼稚鬼不出意外又要打起來。夾在中間的棠韻禮水眸閃過無奈,看來要這兩人男人和平共處,還得讓她干涉:“你們就不能別爭了?”
棠韻禮和徵同時看向她。
“禮兒,你選他還是選我?”
“阿姐,要我還是要他?”
同時拋出這個致命問題的兩個人在某些方面默契得有些人神共憤了。
棠韻禮默了又默,嘆了又嘆,好端端的清夢被人侵擾不說,還要陪這兩個祖宗胡鬧。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絲毫不讓她消停一會兒。
拜托這種問題怎么選都是送命的好吧?
于是,頂級端水大師的棠韻禮厚著臉皮說了句:“就不能都選么?”
“”
“”
隨后是漫長的沉默。
良久之后,棠如煌動了,附身過來同她咬耳朵:“阿姐真是貪心,明明有我就夠了,竟然還想要兩根!
他語氣低緩平靜,棠韻禮實在想不出他究竟是怎樣心不跳色不變地說這些令人想入非非的葷話。
棠韻禮面上也燒了起來,雖然她此前做過好些下流的事情,譬如綁人上床,扒人衣衫,霸王強上弓,饒是這樣,與棠如煌相比,自己還是甘拜下風(fēng)。
可他小時候分明不是這樣的呀。棠韻禮頗為痛心地瞅了他一眼,那繞在自己身邊求抱抱那懵懂可愛的嬌軟小弟還是長歪了一切,終究是錯付了。
“阿煌你真的”
“嗯?”
棠如煌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那表情無辜得讓人不忍心叱責(zé)。
“算了!
棠韻禮當然也曉得自己方才那既要、又要的答復(fù)委實是有些厚顏無恥了,可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她推了推棠如煌,要他從里面抽出來,干脆就當今夜什也沒發(fā)生發(fā)生過,叁人將就一夜睡著。
她倒是想的簡單,可棠如煌還硬著被她夾著,而徵一臉垂憐的可憐兮兮模樣巴巴望著她。很顯然,這兩匹沒喂飽的狼必然不會輕易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