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霆琛,今天天氣這么好,呆在辦公室實在是太無趣了,不如我們出去找找樂子!被魡⒎惨蛔哌M(jìn)戰(zhàn)霆琛的辦公室,立馬大聲建議道。
戰(zhàn)霆琛眉尾微挑了兩下,然后面無表情的說道:“看樣子我要給我姐打個電話了!闭f完就要拿出手機(jī)。
霍啟凡立馬上前阻止,然后生氣的說道:“戰(zhàn)霆琛,你這種行為可真是太不仗義了,之前都是你說去酒吧,我二話不說立馬就陪著你去了。但現(xiàn)在我只不過是要求你跟我去一次,你都滿臉的不樂意,甚至還威脅我!
說到最后,語氣明顯變成了幽怨。
戰(zhàn)霆琛看了一眼桌上全都審閱完的文件,終于無奈的應(yīng)道:‘好,我陪你去!
“不許告訴你姐。”
戰(zhàn)霆琛嘴角微揚的應(yīng)道:“這就得看你表現(xiàn)了!
霍啟凡立馬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然后應(yīng)道:“好說,好說,我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宜生的事情!
隨后戰(zhàn)霆琛與霍啟凡離開了公司,朝最近的酒吧駛?cè)ァ?br />
“子恩,來喝一杯。”一個男同事端著一杯酒,朝江子恩十分熱情的說道。
江子恩搖頭應(yīng)道:“不行了,我已經(jīng)喝了一杯了,再喝下去的話,怕是會耽誤下午的工作的!
“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遍L相清純的女人立馬說道。
其他的人也隨即開始附和。
無奈之下,江子恩只能將酒杯里的酒一杯飲盡。
喝完之后,她感覺自己的腦子頓時變得昏昏沉沉,就連腳步也不利索了。
但其他的人就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依舊不停的朝江子恩敬酒。
江子恩招架不住,只能以上廁所為借口,朝衛(wèi)生間跌跌撞撞的走去。
剛剛朝江子恩敬酒的男同事立馬露出了一抹難以察覺的淫邪笑容,隨即朝江子恩尾隨而去。
由于腦子實在是昏沉的很,江子恩不管自己臉上的妝有沒有花掉,徑直撲了一臉的冷水。但依舊沒有絲毫的用處。
但自己不可能在衛(wèi)生間久呆,她暗自嘆了口氣,最終還是步伐不穩(wěn)的走出了衛(wèi)生間。
然而,就在江子恩剛剛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從后面緊緊的抱住了她,并將她開始往旁邊的隔間拖去。
隔間一般都是用來放雜物的,基本上沒有人。
江子恩瞬間意識到了危險,立即開始掙扎,但由于渾身無力,腦子又不太清醒,最終還是被背后的男人拖到了隔間的門口。
就在這時候,男衛(wèi)生間的前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江子恩一看到那個男人熟悉的側(cè)臉,立馬閉上了剛要喊出聲的嘴巴。但身后的男人一直不停的將她往隔間里脫。無奈之下,她只能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龐,朝前面大聲喊道:“救我!
戰(zhàn)霆琛眼神的余光早就注意到了隔間前面發(fā)生的事情。但他不是慈善家,更何況那個女人要是干凈的話,就不會來這種地方,所以干脆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的模樣。
但是在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之后,戰(zhàn)霆琛深邃幽深的眼睛里立馬閃現(xiàn)了一抹激動的亮光,但下一秒隨即恢復(fù)了平靜。
不僅有人長的像她,沒想到還有人聲音也如此的像她……
想到這里,戰(zhàn)霆琛的嘴角不由的浮現(xiàn)了一抹落寞的微笑。
看著那個男人突然變得好似哀傷的模樣,江子恩不由的怔楞住了。
背后的男人趁此,更加用力的將江子恩往隔間拖去。
江子恩看著紋絲不動的男人,眼睛里漸漸浮現(xiàn)了絕望的神情。
就在江子恩的視線漸漸被墻壁擋住的時候,一個偉岸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身前。
是那個男人……
江子恩趕緊迅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龐。
戰(zhàn)霆琛以為這個女人是怕自己看到她丑陋的容顏,便沒有在意,徑直的將那個想要欺辱她的男人打跑,然后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江子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突然朝戰(zhàn)霆琛說了一聲:“謝謝。”
戰(zhàn)霆琛頓住了腳步,然后轉(zhuǎn)身看著江子恩。
江子恩立馬將臉捂的更嚴(yán)實了。
“不用謝我,你應(yīng)該慶幸你的聲音像她,否則今天我絕對不會救你!泵鏌o表情的說完,戰(zhàn)霆琛隨即沉步走開了。
江子恩發(fā)楞的看著那個渾身上下好像溢滿了哀傷的男人,不由的思索。
她?
她是誰……
但這終究只是對方的事情,江子恩并沒有多少的好奇,只是在腦海中浮現(xiàn)了一遍這個問題后,便不作它想的走了出去。
她來到酒吧的正廳之后,并沒有看到那群同事的身影,只能離開,獨身一人回到了酒店。
看著正與其中的一個女同事說話的男人,江子恩立馬露出了憤怒的神情,然后走了過去,朝那個男人生氣的大聲說道:“何明,沒想到你竟然還好意思在這出現(xiàn)。”
“你在說什么?”被叫做何明的男人一臉茫然的朝江子恩應(yīng)道。
江子恩雙眼發(fā)冷的看著他。
這明顯是打死不認(rèn)賬的表現(xiàn)。
“對呀,江子恩,你在說什么?”一個粗壯的男聲突然在江子恩的背后出現(xiàn)。
江子恩立馬恭敬的喚道:“老板!
站在江子恩身后,身材微微有些發(fā)福的中年男人隨即點了點頭。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中年男人疑惑的問道。
江子恩看了何明一眼,然后清聲將酒吧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江子恩,你沒有證據(jù),不要血口噴人!焙蚊鞯ǖ膽(yīng)道。
江子恩微微一笑,說道:“正常的人在聽到別人污蔑自己的話,一般不都是會露出憤怒的神情嗎,但你怎么如此的淡定,就好像……”說到這里,江子恩低頭沉思了片刻,繼續(xù)說道:“就好像已經(jīng)預(yù)感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聽到江子恩說的話,何明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他轉(zhuǎn)頭朝中年男人大聲說道:“老板,不要相信江子恩的胡言亂語,我何明什么樣的美人沒有見過,怎么會看上你這樣的女人!
“那要是看到你中意的美人,你是不是就會那樣做了?”江子恩立即問道。
“那是當(dāng)然。”何明沒有絲毫猶豫的立馬說道。但說完之后,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有些人開始朝何明指指點點。
“你們不要相信江子恩胡說,她是故意這樣誑我的!”何明試圖挽回自己的形象,大聲說道。
但已經(jīng)沒有人相信他說的話了。
“何明,你現(xiàn)在就可以收拾東西離開公司了。”中年男人看了江子恩一眼,然后朝何明說道。
“不,老板,你要相信我!焙蚊餮勐镀蚯蟮恼f道。
但中年男人明顯不想再理會他,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何明,一句話都沒有回應(yīng)。
何明朝江子恩投去充滿怨恨的一眼,隨即灰溜溜的朝酒店的樓上走去。
“你們先準(zhǔn)備一下,半個小時候在這里集合。”中年男人朝剩余的人說完,然后轉(zhuǎn)身,率先離開了。
江子恩正要抬步,突然從背后聽到了一聲男音。
“子恩。”
溫柔如絲,流水潺潺,那么的熟悉。
江子恩立馬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然后轉(zhuǎn)身,快步朝赫辰安所站的位置走去。
“辰安,你怎么來了?”江子恩好奇的問道。
“我不放心你,就過來了。正好看到了剛才那精彩的一幕!焙粘桨参⑿χf到了這里,隨即露出擔(dān)憂的眼神,朝江子恩問道:“你沒受傷吧?”
江子恩笑著搖了搖頭,看到對方明顯不相信的眼神,她立馬在赫辰安的面前轉(zhuǎn)了一下身,然后說道:“我真的沒事,有人救了我!
赫辰安立馬露出了好奇的眼神,問道:“知道對方的名字嗎?我們可得好好謝謝他!
江子恩癟嘴應(yīng)道:“不用了!
赫辰安看到江子恩好似不是很開心的模樣,溫聲問道:“為什么?”
“因為他就是四年前欺負(fù)我的那個人!苯佣鳑]有絲毫隱瞞的告訴赫辰安,然后繼續(xù)說道:“他這也算是贖罪了,所以完全沒有必要感謝他!
她一心說出心中的想法,以至于完全沒有注意到赫辰安神情的變化。
一聽到江子恩說的話,赫辰安的眼神瞬間變得充滿陰色。但當(dāng)江子恩抬頭看向他的時候,眼神立即恢復(fù)了平時的溫潤,然后只是簡單的朝江子恩應(yīng)道:“沒事就好。”
江子恩微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候,被江子恩稱作‘老板’的中年男人突然從電梯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
中年男人一看到赫辰安,先是露出了驚愕的神情,然后微笑著走近,朝赫辰安喚道:“赫總,久仰,久仰!
長相清純的女人的臉上隨即露出了無比震驚的神情。
赫辰安微笑著點了點頭。
“不知赫總與江小姐是?”中年男人朝江子恩看了一眼,然后朝赫辰安好奇的問道。
“子恩是我的未婚妻!焙粘桨矝]有絲毫隱瞞的說道。
中年男人與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再度露出了吃驚的神情,但前者明顯比后者從容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