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刀疤男的拳頭被姜卓穩(wěn)穩(wěn)的握在手心里,任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撼動姜卓分毫。
“你放手,否則老子讓你不得好死!”
刀疤男面上雖然在嬌叫囂,但是心里卻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畢竟身為當事人的他才知道姜卓這看似精瘦的皮囊下隱藏著的驚人力量。
但是姜卓卻始終是面不改色的帶著一貫的微笑,手上的力道卻在不斷的收緊。
他對送上門來的女人不會拒絕,同樣對于這種想死的人,他也會成全。
這么想著姜卓的手一用力,刀疤男頓時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叫聲,慘叫聲險些壓過刺耳的舞曲,周圍的人聽著都覺得疼。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上。
刀疤男的手臂不自然的垂在身側,顯然已經是脫臼了,他向來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所以他自然不會就這么輕易放過姜卓。
很快有一伙人將姜卓圍了起來,周圍的人看這架勢都自覺的退到安全距離,生怕會波及到自己。
“小白臉,你不是能打嗎,我今天倒要看看這么多人你怎么個打法!”
刀疤男忍著手臂脫臼的劇痛,獰笑著出聲道。
姜卓冷冷的看著手拿棍棒的一群人,唇角的笑容越發(fā)的邪肆,雙眼都染上了些許嗜血的光芒。
這段時間,他幾乎是一直被戰(zhàn)霆琛打壓,今天更是把姜氏給賠了進去,他一直壓抑的怒氣終于找到了宣泄口。
這群人就看見姜卓不僅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帶著笑容一步步的向他們走近。
“還愣著做什么,上!今天給我廢了這小子!”
刀疤男面露猙獰的下命令。
頓時場面一度混亂,但是很快,圍觀的人就發(fā)現中間的那個并不被他們看好的小白臉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橫掃眾人,一陣拳頭打在皮肉上的悶響,聽得人頭發(fā)發(fā)麻,更讓人膽寒的是,中間的男人不僅不知疲倦,更是越打越激動,眼中滿是嗜血的光芒。
幾十號人就這么躺在地上捂著痛處哀嚎,站在不遠處的刀疤男面上的得意逐漸被恐懼所取代,直到最后一個人被姜卓撂倒在地的之后,刀疤男的額頭已經被冷汗浸滿,在別人看不到的背面衣服都已經汗?jié)窳恕?br />
姜卓用手指擦掉唇角的鮮血,靈活的舌尖品嘗到了鮮血的鐵銹味,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暗夜中的吸血鬼,美的致命,誘著其他人人一步步的追隨他走進深淵,就此淪陷。
“你,你別過來,別過來!”
刀疤男這次是真的怕了,他不住的后腿,試圖逃離眼前的這個男人,直到這一刻他才終于意識到他到底得罪了一個怎樣危險的人物。
但是姜卓像是沒聽到一般,始終帶著嗜血的笑容,一步步的往刀疤男的方向走近。
此刻在刀疤男的眼中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索命的死神一般,男人每走近一步,他就離死神更近一步,這一聲聲的腳步聲就像是催命音符一般的響徹他耳邊。
偏偏這個時候偌大的場所靜的呼吸可聞,所有人都被姜卓震懾的不敢出聲,只是目光追隨著他。
終于姜卓在刀疤男的面前站定,唇角的笑容配著鮮血,露出潔白的牙齒,詭異的搭配,更是不斷到刺激著刀疤男的心神,讓他的精神險些崩潰,這種精神上的折磨遠比打他一頓更讓他覺得恐懼。
“是我糊涂,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大爺,你放過我吧!”
刀疤男居然一下跪了下來,當著所有人的面,完全不顧及尊嚴的就這么跪在姜卓面前。
但是姜卓的眼中沒有一絲的動容,只有無盡的寒冷。
刀疤男見姜卓沒反應,一直藏在衣袖下的左手猛然的抽出,眼看著一個翻著寒芒的刀子就要插在姜卓心臟的位置。
“去死吧!”
刀疤男怒吼一聲,但是接下來怒吼變成了慘叫,他脫臼的那只手直接被姜卓掰斷了。
刀疤男疼得捂著手臂在地上打滾,口中不斷的哀嚎。
姜卓慢條斯理的撿錢地上翻著寒芒的刀,唇角的笑容越發(fā)的燦爛,眼中也帶上了些許亢奮的光芒。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過來!”
刀疤男看著拿著刀的男人嚇得幾欲哭出來,坐在地上不住的往后退。
姜卓勾唇一笑,鋒利的刀就插在了刀疤男的大腿上,頓時鮮血如注,殺豬般的叫聲響徹全場。
但是姜卓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止,而是就一用力,匕首頓時從大腿根部劃到膝蓋處,整條大腿頓時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有些膽小的人直接尖叫出生。
刀疤男更是嚇得面無人色,疼得差點咬舌自盡。
刀疤男的面色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了起來,大腿因為割到了大動脈,所以獻血是成噴射狀的在往外噴灑,躲避不及的人更是感到有溫熱的液體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姜卓距離刀疤男最近,自然臉上身上都沾了溫熱的液體。
室內晦暗不明的燈光打在姜卓的臉上,那溫熱的液體更是給他整個人增添了一份邪肆,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危險且誘人。
刀疤男真是悔不當初,為什么非要去招惹這樣一個男人,他毫不懷疑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會殺了他。
姜卓眼睛都沒眨一下的把匕首從刀疤男的大腿上抽出來,頓時又濺起一陣溫熱。
刀疤男看著姜卓把玩著手上的匕首,他的精神已經被嚇得瀕臨崩潰。
“瘋子,瘋子,你就是個瘋子,快來人啊,報警,快報警,他瘋了!”
刀疤男歇斯底里的沖著旁邊的人大叫,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生怕下一個被盯上的就是自己。
此時的刀疤男孤立無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姜卓手中的匕首離自己越來越近。
“疼嗎?”
姜卓將匕首緊貼刀疤男的脖頸,微笑著說道。
刀疤男發(fā)誓如果他有命活下來的話,他至死都會記得眼前這個男人此刻的笑容,用毛骨悚然來形容也絕對不為過。
“你,你放過我,別殺我,殺人是犯法的,你別殺我,你要什么我都給你,求你別殺我!”
刀疤男忍著腿上的劇痛,匍匐在姜卓的面前,低聲哀求道。
但是姜卓對他的話卻是置若罔聞一般,手中的匕首在一點一點的割開刀疤男的皮膚,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皮膚被一點點到割開,溫熱的液體一點一滴的從他到體內流失。
他在想可能這樣一直留下去,他會就這樣死去。
但是顯然姜卓并不想讓他這樣死去。
匕首再次被他抽出,泛著寒芒的刀刃上有著鮮血在凝聚,很快鮮血凝聚,順著刀刃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地上。
周圍到人已經被姜卓的行為給嚇得面無人色,大氣都不敢出,在大多數的生活中都從未出現過這么血腥的一副畫面,有些承受能力弱的人已經躲到角落里去干嘔去了,畢竟那種鮮血淋漓的場面,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了的。
姜卓手中的刀,從刀疤男的脖頸間移到了他左胸肋骨下三寸的位置,那里有一個鮮活的部分正在生機勃勃的跳動著,彰顯其主人鮮活的生命力。
“它跳的好快!
姜卓用刀劍指著刀疤男心臟的位置,面帶笑容都說道。
刀疤男現在最怕的就是看到眼前這個男人的笑容,他的笑真的是催命符,每笑一次都要帶走他身上的一些生機。
周圍到人有人已經悄悄地撥通了報警電話,眼前的這一幕遠遠的超過了他們的心理承受范圍。
姜卓也不管,只是依舊看著刀疤男,手中的匕首依舊指在刀疤男的心口處。
“你到底要干什么!”
刀疤男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情緒幾近崩潰的開口道。
姜卓卻沒有要回答他問題的意思,手起刀落,就在刀疤男以為這一刀子會插在自己心臟上的時候,這把泛著寒芒的匕首一下插在了他臉旁邊的木地板上,刀身還在微微的顫抖,刀的寒芒透過好幾公分到距離都能讓人感受到一中削鐵如泥的鋒利。
姜卓笑著起身,拍了拍手,徑直走了出去。
刀疤男渾身一熱,眾人就看見了非常戲劇性的一幕,他尿了…
走出會所的姜卓臉上身上都是鮮血,泊車的小哥幾乎是雙腿抖動著把鑰匙遞給姜卓的,遞完鑰匙之后,泊車小哥幾乎是跑著離開的。
此刻的姜卓如地獄里出來的擇人而噬的吸血鬼一般,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微涼的夜風吹散了些許姜卓眼中的嗜血,他的眼中又恢復了些許清明。
不知為何,他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刪過諾諾小小的坐在角落里的身影,她是不是還在那里坐著呢?
姜卓的腦海里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奇怪的念想,明明告訴自己那個孩子是戰(zhàn)霆琛的女兒,但是姜卓每次觸及那雙眼睛都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心疼的感覺,總覺得那么美好的一個孩子不應該被悲傷籠罩,更是會把他帶回那段最黑暗,最不愉快的童年。
姜卓甩掉自己腦海中的想法,驅車,往姜家的方向開去。
身后的會所亂成了一團,一地哀嚎的人群和滿地的鮮血,以及一個奄奄一息的人,整個會場到處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經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