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
床上的人雖然聲音微弱,但是快走到門口的戰(zhàn)霆琛還是第一時間聽到了江子恩的聲音。
饒是平時一向不喜形于色的他此時的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激動。
門口的護士看見江子恩有了動作趕緊跑出去找醫(yī)生去了。
“戰(zhàn)...霆琛....”
江子恩的聲音還很虛弱幾乎是在無意識的呢喃,因為她的雙眼始終都是緊閉著的。
但是戰(zhàn)霆琛卻是欣喜若狂的握住江子恩的手掌。
“江子恩,你醒醒,我在這里!”
戰(zhàn)霆琛迫切的想要看見江子恩醒來,一直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
很快一眾醫(yī)生走了進來,那一群專家還一直留在醫(yī)院里,開玩笑,眼前的這尊大神不發(fā)話誰敢走。
“江小姐?江小姐?能聽見我說話嗎?”
醫(yī)生掀開江子恩的眼皮觀察了一下她的瞳孔,又低聲喚了她幾聲,但是床上的人卻依然沒有反應(yīng),一眾醫(yī)生有些失望,因為病人并沒有真正的蘇醒,只是在無意識的呢喃。
“戰(zhàn)先生,抱歉,病人并沒有真正的蘇醒!
醫(yī)生有些歉意的看著戰(zhàn)霆琛。
但是戰(zhàn)霆琛只是死死的盯著床上的人,因為他能感受到江子恩的手正在微微的握緊他,他知道她一定已經(jīng)醒過來了。
這些醫(yī)生都暗暗的嘆了一口氣,他們都以為戰(zhàn)霆琛是因為太在意所以產(chǎn)生幻覺了,畢竟戰(zhàn)霆琛對床上的人的癡情他們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一些年紀大的人都想把戰(zhàn)霆琛給拐回家做女婿,畢竟這么癡情的人可不好找啊。
正在眾位醫(yī)生嘆著氣想離開的時候,床上的人突然睜開的眼睛。
“戰(zhàn)霆琛.,..”
江子恩的意識還沒有完全的回歸,但是幾乎是下意識的她開口叫出的第一個名字就是戰(zhàn)霆琛。
眾位醫(yī)生有些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看向床上的人。
只有戰(zhàn)霆琛的唇角終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恭喜,病人已經(jīng)醒過來了,可以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
一眾醫(yī)生都急著回去把這起病例寫進案例畢竟不管江子恩的蘇醒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的頑強都算是醫(yī)學上的一個值得稱道的典范。
“戰(zhàn)霆琛...”
江子恩從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眼里就只有展廳車,再也容不下別的人了。
“恩。”
戰(zhàn)霆琛想要握緊江子恩的手卻怕弄疼她,只能把她的手放在唇邊一遍遍的吻過她的每一根手指。
“孩子...”
江子恩的身體還很虛弱,只能這么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蹦。
“孩子很好!
戰(zhàn)霆琛心疼的看著她。
江子恩想笑,但是卻不知道扯動了哪里的傷口,眉頭微皺。
戰(zhàn)霆琛敏銳的察覺到江子恩的不適。
“江子恩以后不管是誰你都不準再這樣做了!”
他只要一想到那天的畫面,他的心臟就不受控制的抽痛,那一刻他真的以為他要失去她了,他這輩子所有害怕的時刻都是江子恩帶給他的,因為只有江子恩是他的軟肋,他寧愿那一槍是打在他的心臟上,也不愿意讓江子恩替他受一丁點的苦。
江子恩費力的伸手撫上了戰(zhàn)霆琛刀削闊斧的臉頰,她知道她又讓他擔心了。
“對不起...”
江子恩的聲音依然很虛弱。
“不準你說對不起!”
戰(zhàn)霆琛聽到江子恩跟他道歉他的心更是一陣抽痛,她永遠都是在考慮他的感受。
此時的戰(zhàn)霆琛就像是一個孩子一般惡狠狠地威脅著江子恩,但是眼中那掩飾不住的心痛與深情卻出賣了他。
顧軒站在門口看著屋內(nèi)流動著的溫情,總算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氣,無聲的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小兩口。
很快江子恩被移到普通病房,戰(zhàn)霆琛更是衣不解帶的守在她身邊。
“我當戰(zhàn)總不在杭城盯著青山湖的項目呢,原來是跑到這個清凈的地方來守著老婆來了。”
戰(zhàn)霆琛正在將碗中熬得濃稠的白粥送進江子恩的口中,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連頭都沒回,只是安心的喂著江子恩。
江子恩也是一口一口的吃著戰(zhàn)霆琛遞來的食物,兩人竟沒有一人抬頭去看姜卓。
姜卓楞在原地,面上的笑容都有一瞬的凝固。
直到戰(zhàn)霆琛將碗中的最后一口粥喂進江子恩的口中,動作輕柔的替她擦去嘴角并不存在的污漬。
“吃飽了嗎?”
戰(zhàn)霆琛將碗放在一旁,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把江子恩一縷調(diào)皮的碎發(fā)掖到耳后。
“恩!
江子恩輕輕地回答著。
姜卓看著兩人就這么一來一往的在他面前旁若無人的互動,他面上的笑容就越發(fā)的凝固。
“姜總。”
江子恩看到姜卓的面色有些發(fā)青才有些驚呼的開口,好像是真的剛看見他一樣。
戰(zhàn)霆琛也終于轉(zhuǎn)過頭來。
“有事?”
戰(zhàn)霆琛只是看了姜卓一眼,淡淡的問道,冰冷的語氣跟剛才和江子恩說話的語氣截然不同。
姜卓的面上依舊是燦爛的笑容,但是眼底卻越發(fā)的冰冷。
“許久不見怕戰(zhàn)總樂不思蜀,忘了我們的賭約,特意來提醒一下戰(zhàn)總,順便看望一下受傷的江秘書!
姜卓面帶笑容的越過戰(zhàn)霆琛看向床上的江子恩。
“嘖嘖嘖,這么漂亮的江秘書,要是在我身邊我可舍不得讓她受傷!
姜卓像是在感嘆一般,但是語氣中滿是嘲諷。
愛又怎么樣,還不是要替他擋槍子。
“可惜,姜總身邊只有一些母貓,連個像樣的人都沒有呢!
江子恩雖然面色還有些蒼白,但是懟起姜卓來卻是一點都不示弱。
姜卓被江子恩的話噎的面上的笑容一滯,但是只是一瞬,旋即又恢復(fù)了過來,雖然他掩飾的極好,但是還是被江子恩給捕捉到了。
戰(zhàn)霆琛擋住姜卓看向江子恩的視線。
“說完了?”
這顯然是在下逐客令。
“說完了,只要戰(zhàn)總不要忘了我們的賭約就好!
姜卓松了松肩。
“這么急著輸?”
戰(zhàn)霆琛掃了姜卓一眼。
姜卓又被戰(zhàn)霆琛給噎了一下,好像他每次遇到這兩個人就沒好事。
“我很期待戰(zhàn)總失去半分之五十的股份時候的樣子!
姜卓勾唇,唇角滿是諷刺的弧度。
“你還是想想姜氏易主的時候你怎么跟老姜總交代吧!
戰(zhàn)霆琛也是看著姜卓,絲毫不讓。
姜卓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出了病房。
“安排回杭城的飛機!
姜卓冷冷的出聲。
“是。”
“戰(zhàn)霆琛,我在杭城等你!
姜卓看著病房喃喃自語,他可是很期待呢。
“戰(zhàn)霆琛,我們回杭城吧,我想爺爺和孩子們了!
江子恩看著戰(zhàn)霆琛開口道。
“好!
戰(zhàn)霆琛看著辦江子恩的眼中是化不開的濃情。
杭城。
“開門!”
賽琳娜打開門就看見一身酒氣的徐景安靠在門前。
賽琳娜眉頭微皺的看著門口的人,以前的徐景安從來不會這樣酗酒的。
“你來干什么?”
賽琳娜冷聲道。
“怎么,分手了連面都不能見了嗎?”
徐景安側(cè)身擠進房間里。
“放不下我就直說,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干什么!
賽琳娜故意這樣說氣徐景安,她知道徐景安最討厭看她這個樣子。
“對,沒錯,即使你玩我,我還是放不下你,開心了吧,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徐景安把賽琳娜逼到墻角,雙手撐在她身側(cè),眼睛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她,說話間一陣濃烈的酒氣。
賽琳娜楞在原地,放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她沒想到她說了那種話之后徐景安還是忘不掉她。
“很開心吧,將一個傻子玩于股掌之間,看著他為你癡迷淪陷,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如果眼神能殺人,恐怕賽琳娜已經(jīng)死好幾回了。
“是!你就是一個傻子,我一直就是在玩你,聽懂了嗎,我是在玩你,既然你都知道了還不滾!
賽琳娜的手掌握緊,手臂上的傷口因為用力又開始流出鮮血,鮮血順著手臂流出袖子,但是又無聲的滴落在地板上,沒人注意到那一抹鮮紅。
“玩?呵,玩,那我就陪你玩!”
徐景安低頭吻上賽琳娜的紅唇,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咬,兩人的唇齒之間彌漫著一股鐵銹味。
醉酒的徐景安本就力氣大,賽琳娜竟一時推不開他,直到徐景安狠狠地親完賽琳娜紅唇,她才趁他失神的瞬間一把推開他,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賽琳娜是用盡全力的,震得她的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徐景安像是被激怒一樣,一把將賽琳娜打橫抱起,直接扔到了里屋的床上。
“徐景安,你敢碰我,我會殺了你的!”
賽琳娜的話語中不帶一絲的感情,目光冰冷的好像真的會擇人而噬。
徐景安被賽琳娜的目光震的一驚,理智有一瞬間的回歸,但是旋即酒精又再次壓制住了理智。
“你不是喜歡玩嗎,我陪你玩!”
徐景安憤怒的去扯賽琳娜的衣服。
賽琳娜用力的掙扎,但是手臂上的傷口一直在隱隱作痛,受傷的她根本就不敵失去理智的徐景安。
賽琳娜雪白的肌膚更是極大的刺激了他的感官,他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要了她,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