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遞出咖啡,戰(zhàn)天翔直接伸出手去拽著她的手腕,想要把她拉在自己的腿上坐著,江子恩快速的反應(yīng)過來,頓時就掙扎著,戰(zhàn)天翔不勉強,但一發(fā)狠直接將咖啡杯向江子恩的襯衫上倒了過去。
棕色的咖啡液體倒在白色襯衫上,正巧灑在胸前,戰(zhàn)天翔滿意的看著,當(dāng)即就要拿出紙假意關(guān)心道,“怎么灑了。课襾斫o你擦!
江子恩大驚,連忙后退好幾步,腳底一滑,險些趔趄的摔倒在地上,江子恩緊緊捂著衣服,“不用了,戰(zhàn)總,我自己來就好了!”
說完,再也不顧戰(zhàn)天翔是否是上司,該不該聽命,她唯一的念頭就是逃跑,逃離這個辦公室!
一路狂奔的來到洗手間,看著鏡中的襯衫的污跡,江子恩羞紅著眼睛,咬了咬發(fā)白的唇瓣,打開水龍頭去清洗著襯衫,襯衫遇水則透,白色襯衫更是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里面的黑色胸衣。
不知是哪里過來的員工,看見江子恩正在清洗著襯衫,略帶著嘲諷道,“以前戰(zhàn)總在的時候,就看出來你跟戰(zhàn)總之間有些關(guān)系,沒想到,你連現(xiàn)在的戰(zhàn)總都能勾搭上,江子恩,你是什么身份!”
“可不是,她之前在杭城就處處登上新聞不是嗎?還與別的男人有染。”
兩個員工交替說道,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江子恩能夠聽到。
咖啡的顏色洗的淺了一點后,江子恩這才擰著自己的襯衫自若的向烘干的地方走去,這種無視的態(tài)度頓時激化了員工憤憤不平的內(nèi)心。
其中一個員工當(dāng)即就伸手攔住江子恩,手指戳了戳她的肩頭,“站!我想你肯定是聽到了吧,不然教教我們,是怎么能夠勾搭上總裁的?”
“我沒有!
“少裝!你以為你重新回來,就能夠洗心革面了嗎,你以前的丑聞啊,那可是……”員工口無遮攔的開口。
她還沒說完,就被另一個眼尖的員工給攔住,“別說了,這都是上流社會的事情,我們還是別說了!”
江子恩愈發(fā)不解,看著員工,皺了皺眉頭,“你們說什么?”
“你就裝吧!”員工落下這一句,就和別人相依而去。
可江子恩卻留心了剛才的那句話,以前的丑聞?這是杭城,以前的她是在杭城呆著的?那戰(zhàn)氏的員工怎么知道。
丑聞?她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這些疑慮積壓在江子恩的心中,不免讓她有些頭痛起來,江子恩擰著眉心,低聲輕吼了一聲,“頭,真的好痛!”
直到將襯衫烘干后,江子恩才轉(zhuǎn)身向外面走去,她沉浸在思緒中,一時間竟然與秘書長迎面相撞,秘書長問了一句,“江子恩,你沒事吧?”
江子恩瞬間反應(yīng)過來,定了定心神,“我、我沒事,秘書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
“您之前在杭城有沒有聽到過什么關(guān)于我的事件,或者是…我知道我這么說很突兀。”一時間江子恩竟然有些不知怎么組織語言,只是剛才員工的話一直在心頭縈繞著罷了。
秘書長的臉色漸漸變得詭異,似是對江子恩的話表示很奇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工作傻了吧?我告訴你啊,你要好好聽?wèi)?zhàn)總的,千萬不能忤逆,若是被欺負了就忍著點,不然你在你的位置上呆不久的。”
顯然秘書長會錯了意,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江子恩的肩,就轉(zhuǎn)身向前走去。
江子恩身體僵了一下,似是自嘲的一笑,她怎么因為一點小小的動靜就牽動了內(nèi)心呢?
與此同時,M國的赫辰安還在不停的封鎖海關(guān),想要去尋找江子恩的消息。
可幾天幾夜下去了,江子恩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赫辰安根本就找不到。
超市和書店僅一墻的距離,超市小老板每天說著一句話就是,“房東今天又來了,不過怎么一直去書店。”
書店里,江子惠抱著懷中的孩子,看見赫辰安走進來后,從座位上站起來,面色一擰,“赫先生!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知道江子恩在哪里嗎?”幾天下去,赫辰安的耐心全失,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杭城,可徐景安的措辭,包括杭城也沒有傳來消息,他只得將重心全部放在那晚出現(xiàn)在別墅里的女人!
江子惠斂了斂眸子,溫聲開口,“我也很擔(dān)心子恩,可我真的不知道子恩在哪里,赫先生,我想請你不要放棄尋找子恩,好嗎?”
赫辰安面孔冰冷,沒有一絲情緒,幾日下來不眠不休,黑眸早已充滿血絲,嘆氣道,“書店你看著吧,以后子恩會回來的。”
“她一定會回來!”赫辰安像是魔怔了一般,十分堅定地道。
說完,驀然轉(zhuǎn)身向外面的車子走去,江子惠看著高挺的背影,暗中嘆息,子恩,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是去找了那個男人,對嗎?
“嗚阿!睉阎械暮⒆油蝗荒桃裟虤獾慕辛艘宦。
讓江子惠驚喜不已,從孩子抱來之后,他就再也不哭,也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一度讓江子惠心驚不已。
此刻聽見孩子的叫聲,江子惠近乎是喜極而泣。
而赫辰安本想要乘坐車回家,卻接到了一個電話,半小時后,赫辰安來到了醫(yī)院。
看見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的黃青青,赫辰安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黃父面色一曬,看向赫辰安,帶著請求,“赫總,我女兒她懷的是你的骨肉啊,你怎么能狠心要打掉孩子呢,青青她為了保護孩子,剛才差點就要從樓上跳了下去,還好我攔的及時啊!
“黃先生,我想我已經(jīng)和黃青青說的很清楚了,那不是我的孩子。”
黃青青躺在病床上,深深的掩藏去眸底的情緒,撫著自己的肚子,“辰安,你不要對我那么狠,好不好?不要對我那么狠!”
“黃小姐最好適可而止,惹怒了我,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赫辰安語氣冰冷到了極點,像是來自人間地獄般冷酷的聲音。
周身的氣息都不由得下降,哪里還有那般和煦的面孔。
黃父與黃青青眼神一對視,抿了抿唇瓣,似是在組織著語言,搓了搓手對著赫辰安開口,“赫總,我知道您在找江小姐,那晚我正巧看見了那輛黑色車子開的方向,而且中途江小姐還被放了下來……”
一瞬間,赫辰安頓時睜大眼眸,連忙走到黃父的面前,情緒有些失控,雙手直接攥上黃父的肩膀,“你說什么?你看到子恩了!”
“是,我看到了,不是那輛尾號039的黑色車嗎?”
赫辰安相信了,因為黃父說的的確正確,“說,子恩被放在哪里了,快告訴我!”
黃父看著赫辰安的反應(yīng),胸有成竹的緩緩一笑,“赫總,你不要急,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和我的女兒結(jié)婚,青青是真心喜歡你的,作為父親,我真的很喜歡我的女兒得到幸福!
“她跟我在一起,不會得到幸福!”赫辰安想都沒想就拒絕道。
可黃父卻如抓住了把柄一般,“那我就沒有辦法了,我可以好好安慰我的女兒,但赫總想要找的江小姐恐怕要更難了一點!”
赫辰安頓時氣絕,眸中升起殺戮之心,看著這對父女,“你們威脅我?”
黃青青嘴唇蒼白,虛弱道,“辰安,難道和我結(jié)婚就那么難嗎?我爸既然看見了江子恩被放在哪里,辰安你自然就能找到她了,不過江子恩那次和我對話的時候,好像說已經(jīng)和你分手了,她去意已決!
“閉嘴!”赫辰安猛地厲聲呵斥。
嚇得黃青青躺在病床上的身體一僵,一時間噤如寒蟬。
“想讓我和你結(jié)婚是嗎?好,現(xiàn)在就把子恩那晚的蹤跡告訴我!”
黃青青喜極而泣,黃父更是心中一喜,“赫總別著急啊,我自然會告訴你的,不過赫總要先和我的女兒舉辦婚禮才可以,不然到時候赫總?cè)羰欠椿诹嗽撛趺崔k?”
“如果你們敢在我面前故弄玄虛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完,赫辰安再不看黃青青一眼,直接就轉(zhuǎn)身向外面沖了出去。
黃父回頭看向黃青青,“青青,現(xiàn)在你可以嫁給赫總了,到時候赫家的財產(chǎn)就都是……”
“爸,我是真心愛辰安的!”黃青青出聲打斷黃父。
“好好好。”但黃父還是掩飾不掉心中的喜悅。
黃青青似是還有些忌憚,開口問道,“你真的看見江子恩從車上跳了下來?”
“那還有假,不過當(dāng)時我沒注意,畢竟這種事情還是不要摻和的好,不過現(xiàn)在看來,倒是對我們很有利的一個把柄!
黃父幸災(zāi)樂禍的道。
赫辰安回到別墅,看著這個江子恩曾經(jīng)住過的房間,還有屬于她的味道,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
赫辰安平靜的面孔難得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從一開始的偽裝自己性格靠近江子恩,漸漸的被她吸引住,而后變成執(zhí)念,這一切都需要掌握在他手中才可以,只有他能保護好子恩!
以往不敢逾越,此刻赫辰安緩緩走到江子恩的床前,鉆進被窩里,似是去回味屬于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