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真像,真是太像了!毙炀邦佣髯吡艘恢,驚嘆的評價道。
徐景安默默地癟嘴。
是同一個人,能不相像嗎……
“你確定她不是子恩本人嗎?”徐景睿眼露質(zhì)疑的朝徐景安問道。
徐景安微微一笑,沒有理會徐景睿,徑直朝江子恩說道:“我?guī)闳ツ阕〉姆块g吧?”
“好!
隨后徐景安將江子恩帶去了她的房間,并讓傭人幫江子恩買來幾身合體的衣服。
就這樣,江子恩在徐家住了下來。
這一天,徐景安有事去了警察局,徐景睿也不在家,江子恩一個人無聊的坐在院子里。
這時候,一陣微風(fēng)襲來,江子恩看到二樓的一個窗戶被吹開了一些,然后‘吱呀吱呀’的搖晃著,莫名有些瘆人。
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然后抬腳往樓上走去。
江子恩聽徐景安說過二樓曾經(jīng)是徐老爺子住的地方,但徐老爺子已經(jīng)去世了。
透過微開的窗戶,她好奇的朝房間里面看了一眼。
里面所有的東西全都蒙上了白布,倒也看不到什么。
正當(dāng)江子恩想要收回視線的時候,正對面的大圓桌上的白布突然滑落下來,露出了上面擺放的一張相框。
相框上是一個頭發(fā)半百的老爺爺?shù)恼掌?br />
笑的面目慈祥,看著極為和善,雖然臉部布滿滄桑,但可以看出年輕時候的溫潤儒雅。
她突然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然后左右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看到其他的人,隨即便悄悄的打開了房門,然后朝房間里面走去。
當(dāng)將老人的照片拿到手中的時候,江子恩不由的露出了一絲的笑容,然后朝照片上的老人微微一笑,低聲說道:“爺爺,您好!
老人笑靨依舊。
這時候,一個溫和的聲音突然在寂靜無比的房間門口響起。
“子恩!
江子恩瞬間嚇了一跳,雙手止不住的一哆嗦,相框隨即從手間滑落。
隨著‘哐當(dāng)’的破碎聲,她瞬間蒼白了面孔,然后朝徐景安充滿歉意的說道:“哥哥,對不起,我不該進(jìn)來的!
徐景安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怒意,反倒露出了擔(dān)憂的眼神,朝江子恩問道:“你沒受傷吧?”
江子恩搖了搖頭,然后彎身,撿起地上的相框碎片。
“不用,我來,這些玻璃容易割手!毙炀鞍矂傄徽f完,臉龐上立馬浮現(xiàn)了既是疑惑又是吃驚的神情,然后伸手撿起突然出現(xiàn)在徐老先生照片下壓著的另外一張照片。
照片發(fā)黃,頗有年代感,但依舊可以看清上面的圖片。
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笑靨如花的靠在一個溫潤儒雅的男人身邊。
而這個男人與徐老先生就成相似。
“這是?”江子恩好奇的看著那張照片。
她怎么覺得那個女人的面孔跟她長的莫名相像……
不僅江子恩注意到了,徐景安也注意到了。
他立馬將照片放在江子恩的臉邊對比了一下。
兩人更加的相似了。
“哥哥,這張照片是誰的?”江子恩疑惑的問道。
“應(yīng)該是我爺爺?shù)拿妹玫恼掌。”徐景安沉思了片刻,?yīng)道。
他雖然沒有見到過他的這個姑奶奶長什么樣子,但曾經(jīng)聽爺爺提起過她長的與江子恩非常的相似。但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她們竟然會長的如此相像。
其中會不會有什么緣由……
“啊?”江子恩拿過照片,吃驚的應(yīng)道,然后忍不住低聲呢喃道:“她怎么長的與我好像……”說完之后,她忍不住朝徐景安問道:“現(xiàn)在這個奶奶在哪里?”
徐景安雙眼有些晦暗的看了一眼江子恩,然后將江子恩手上的照片與徐老爺子的照片放在一起,緩緩說道:“聽爺爺說姑奶奶嫁給了顧家,也就是戰(zhàn)霆琛現(xiàn)在的老婆的爺爺,不過她在生下顧琪的爸爸后因為大出血去世了!
江子恩聽完,不由的露出了一抹遺憾的神情。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面露好奇的朝徐景安說道:“我跟那個與我同名的江子恩,還有你的姑奶奶長的如此的相像,我們?nèi)酥g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系?”
徐景安的眼睛里隨即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暗色,然后微笑著撫摸了一下江子恩的發(fā)頂,說道:“瞎想什么呢!
江子恩也覺得自己想多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長的相像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隨后,她便沒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
雖然徐景安與江子恩相識不久,并且剛剛才認(rèn)彼此為干兄妹,但他對江子恩是極為照顧的,不僅經(jīng)常有空就帶江子恩出去玩,而且還將自己的車鑰匙給了江子恩。
“哥哥,你就不怕我開壞了嗎?”江子恩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前面的豪車,朝徐景安問道。
徐景安幫她把車門打開,然后將她推上了駕駛座,笑著應(yīng)道:“壞了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哥哥有的是錢,不差這么一輛車!
江子恩這才安心的松了口氣,然后躍躍欲試的發(fā)動了車子。
黑色的酷炫車子隨即跑出了古色古香的大院。
豪車不愧有豪的資本,開了一路,完全聽不到任何的聲響,江子恩十分的喜歡。
當(dāng)車子經(jīng)過一處轉(zhuǎn)角口的時候,她隨即想回頭。但當(dāng)抬頭看向前面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正用蠻力架著一個三歲多的男孩朝另外一處走去。
江子恩本來以為這是一對父子,不想理會。然而,當(dāng)看到那個小孩的正臉的那一剎那,她立馬停下了車子,然后快步朝前面走去。
因為這個小孩就是她曾經(jīng)救過的那個小孩。
小孩這時候也看到了江子恩,立馬大聲喊道:“姐姐,救我!”
江子恩更加加快腳步。
男人注意到了江子恩的到來,眼神中立即閃過一絲的慌張,但故作鎮(zhèn)定的朝江子恩說道:“我在管我的兒子,你少管閑事!”
“我不是他的兒子!”小孩立馬大聲回道。
男人立即伸手,想要朝小孩的身上打去。但被江子恩立馬攔住了。
前段時間學(xué)過的跆拳術(shù)終于派上用場了……
男人看著粗壯,但實則是個空瓶子,立馬被江子恩打的節(jié)節(jié)后退,最后甚至跑走了。
“姐姐,你好厲害!”小孩立馬抱住了江子恩的雙腿,稚聲贊賞道。
江子恩微笑著撫摸了一下他的小腦袋,然后問道:“你怎么又被人抓住了?”
“那人說我爸爸找我,我就跟他出來了,誰知道他將我騙到這里之后,想要帶走我,不過幸好姐姐即使出現(xiàn)救了我!毙『⒏吲d的說道。
江子恩隨即牽著他的手,朝車子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她邊發(fā)動車子邊朝小孩問道。
“姐姐,我叫睿安,睿智的睿,平安的安。”
江子恩低聲默念了一遍,笑著應(yīng)道:“這個名字取的真好!
“是爺爺幫我取的!鳖0惨荒橋湴恋恼f道。
江子恩忍不住撫摸了一下小孩變得豐腴許多的小臉蛋兒,然后問他家里的地址。
小孩的記憶極好。
兩人隨后很快來到戰(zhàn)家大宅。
但江子恩并沒有進(jìn)去的打算,然而睿安十分的熱情,硬是要拉著她進(jìn)去。
江子恩無奈之下,只能跟著進(jìn)去了。
不過幸運(yùn)的是,戰(zhàn)家這時候除了幾個傭人,并沒有其他的人在家。
傭人一向只負(fù)責(zé)低頭做事,所以當(dāng)江子恩進(jìn)來的時候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注意。
但凡事都有例外,比如那幾條趴在籠子里的狗。
就在江子恩一走進(jìn)客廳的那一霎那,那幾條狗子瞬間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不斷的朝江子恩激情狂吠著。
幾條尾巴像是螺旋槳一樣,搖個不停。
江子恩不禁莞爾一笑。
“姐姐,看樣子,大黑它們很喜歡你!鳖0矤恐佣鬟呑哌M(jìn)客廳,邊笑著說道。
江子恩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后忍不住走到籠子旁邊,伸手想要撫摸里面一條黑色的狗。但她的手剛剛伸到籠子旁邊,大黑狗立馬伸出了長長的舌頭,不斷的舔舐著江子恩的手心。
被舔到的地方隨即傳來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江子恩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更加明顯了。
“姐姐,這條狗是大黑,它旁邊的是大紅,那條黑白色的是大膽!
“那這條呢?”江子恩指著縮在角落里正呼呼大睡的一條毛色偏灰的狗,興致盎然的問道。
“那是一,是大紅與大黑的孩子!
江子恩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撫摸了兩下一一腿部的毛發(fā)。
這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從外面走進(jìn)了客廳。
江子恩沒有看到,但旁邊睿安后退的動作引起了她的注意。
“怎么了,睿安?”江子恩剛一說完,然后才瞄見了剛剛進(jìn)來的女人。
雖然對方的面孔十分的陌生,但江子恩還是想起來了。她曾經(jīng)在電視上看到過這個女人。
就是與戰(zhàn)霆琛結(jié)婚的名叫顧琪的女人……
“你……你,鬼。 鳖欑饕豢吹浇佣,立馬露出了驚恐的神情,然后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跑去。
但由于沒有注意到門檻,她隨即狼狽的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