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里有熱鬧看呀,我們來晚了!
熟悉的調(diào)侃聲傳來,他們齊齊側(cè)頭,見江伯翰領(lǐng)著一大幫穿著正式規(guī)范的人過來了,他們立即各自整了下自己的衣服。
“打架斗毆啊!苯残Σ[瞇的看著動了手的兄妹兩,還笑問:“也不通知我一聲,我好早點過來看熱鬧,順便幫你們拍個照,回頭讓你們上個新聞呀!
柳夕霧指著潘家人中的潘宏啟,“潘家二少拍了不少,你找他借素材吧!
潘宏啟訕訕笑,拿著相機朝他們揮了揮手。
江伯翰禮貌朝他揮了下手,低頭看向地上兩個看不清模樣的女人,繼續(xù)問著:“你們兄妹兩打的是誰?”還沒等他們回答,挑著眉頭:“夕霧打人我還能接受,連明修都動了手,這兩人應(yīng)該很欠揍了吧!
“今日我家大老爺也動了手。賤人嘛,人人得而揍之!绷F此時心情好得很,也有空和他閑聊了。
江伯翰腦子聰明得很,在他們一家四口身上掃了一眼,再度回頭看向潘家人,剎那間明白了點什么,語調(diào)悠揚:“哦,我知道了,原來這回又運氣好碰到了昔日仇人呀,那是該討回公道!鳖D了頓,又道:“只是,你們干嘛這么暴力呀,用律法制裁她們不是更好嗎?”
“人家現(xiàn)在是港城人,我們的律法制裁不到人家。而且,直接暴力解決挺好,還挺爽!绷F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江伯翰笑了笑,“這事,你們還是要配合下執(zhí)法部門!
“沒問題!毕拿餍撄c頭,他立即親自去與公安局的同志交談了。
這下梁婷母女倆徹底揚名了,在瓊州島出了名,在港城商圈中也徹底出了名,她們母女倆在大陸整出來的這事也傳遍了,最幸災(zāi)樂禍的自然是潘家其他三房。
最后夏少凡領(lǐng)著妻兒前去配合調(diào)查了,半死不活的梁婷母女倆則被潘家送去了醫(yī)院,在醫(yī)院請了兩個本地護工照顧她們。
她們倆內(nèi)傷倒是沒有,只不過被揍了一身的外傷,有點慘不忍睹。尤其是梁婷,臉都被揍得沒法見人了,腫得跟豬頭沒什么兩樣了。潘明月臉被扇了好幾個巴掌,有很深的巴掌印,不過休息消炎幾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母女倆在醫(yī)院躺了好多天,每天在病房里互相埋怨指責(zé),梁婷還每天被女兒氣哭,總之日子難過得很。
柳夕霧后來從潘宏琛口中得知梁婷如今在潘家徹底淪為了保姆,名義上雖為四太,其實過得還不如外聘來的外籍保姆,全靠潘明月在家里撐著養(yǎng)著。
潘明月如今年紀(jì)也不小了,她又沒有特別的本事和能力,只能依附潘家而活,所以一心討好潘震基。其他潘家人對她很是厭惡,私下里對她冷嘲熱諷,還各種打壓收拾她,她的日子也很不好過的。
這次她們母女倆被當(dāng)眾狠狠收拾了一頓,潘家人除了潘震基外,其他人都很高興,尤其是另一個同行的潘家太太,據(jù)說當(dāng)天就打了電話回港城向其他人報告這里的精彩趣事。
柳夕霧他們揍完發(fā)泄一通后,立即去辦此行來瓊州島的正事了,每天早出晚歸,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忙了四五天后,終于將部分事情告一段落了,晚上吃過飯后,柯奕提議道:“老婆,今天溫度適宜,海邊很涼爽舒服,我們出去兜兜風(fēng)吧。”
“好啊!绷F也想出去玩玩,準(zhǔn)備起身走時,突然笑瞇瞇的抱著他的腰,“老公,我們晚上去游泳吧。”
“可以,今日回來的路上聽到有人說不遠處有處小海灣適合夜游,我們?nèi)ネ嫱!笨罗缺еH了下,立即轉(zhuǎn)身去衣柜里拿寬松的泳衣褲了。
兩個人換好衣服出門,和隔壁屋的爸媽說了一聲,這才踏著夜色去過浪漫二人世界。
這邊的海水很清澈純凈,完全沒有被污染,很多人晚上都在附近的淺水區(qū)游泳玩耍,洗去一身的疲乏。當(dāng)他們過來時,附近海灘上有不少人在,他們?nèi)鍘兹藴愒谝欢迅哒勚舜说睦硐耄有些拿著吉他等樂器在唱彈著。
他們倆找了個稍微偏僻隱秘的水域游泳,兩人水性都還不錯,在舒適的海水中暢游著,最后還像孩子般在水里來回追打玩鬧著。
鬧過后,柯奕把她帶到了礁石陰暗處,壓著她溫柔欺負起來。
“砰!”
正當(dāng)兩人溫情交流時,突然頭頂礁石上扔下一個大麻袋,剛好落在他們倆面前三四米處,把他們倆嚇了一大跳,柳夕霧還差點叫出了聲來,不過被柯奕及時捂住了嘴巴。
察覺到礁石上方兩道腳步聲走遠后,柳夕霧顫抖著手指指著快沉下的麻袋,輕聲問:“老公,這...”
柯奕眉頭緊鎖著,快速幫她將衣服穿好,看了眼不遠處的岸邊:“老婆,你先游上岸,四周警惕下,我將這麻袋撈上來,里邊肯定裝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好,小心點。”柳夕霧看了一眼那麻袋,立即撒開長腿往岸邊游了。
柯奕簡單收拾了下自己的衣服,立即游過去扛麻袋,只是麻袋很重,他用力想掂下卻掂不動,只得用力去扛了。
結(jié)果,一觸摸到麻袋里的東西,軟軟的,仔細摸著感知了下,大驚失色:“是人。”
他連忙將麻袋扛出水,將整個麻袋扛在肩頭,奮力往岸邊游。
“老婆,快來幫忙,這麻袋里是個人!
“啊!
已經(jīng)到岸邊的柳夕霧嚇了一大跳,這大晚上的竟然碰到這種事,她頭皮都有點發(fā)麻滲人。她連忙沖過去將他們拖上岸,快速閃進空間里拿了把匕首和手電筒出來,迅速將麻袋給破開。
柯奕將麻袋里的人翻了個身,手電筒一照,看清人臉后,大驚:“潘宏!”
柳夕霧當(dāng)場嚇懵了,驚得手中的匕首都掉了,反應(yīng)過來后忙催促:“老公,快救人,看他還有沒有氣息。”
柯奕立即探他鼻息,耳朵覆他胸膛處聽了下,“還有氣息。老婆,你讓開點,我給他施救!彼霸跁蠈W(xué)了些急救知識,沒有醫(yī)生護士那么專業(yè),搗騰了好一會兒才將潘宏琛喉嚨口堵著的那口水給弄出來。
“吐出來了,沒事了。”柳夕霧狠狠拍了下胸口,這會兒才聞到潘宏琛身上濃郁的酒味,“他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還酒后被人下了陰手,差點丟了一條命,還死得不明不白!
見對方醉得不省人事,在海水里泡了都沒醒來,柯奕只得無奈將他拽起來,“老婆,我們現(xiàn)在帶他回去吧,這里不安全!
“好!
夫妻倆費了不少勁才將潘宏琛背回酒店,也沒將今晚的事告訴其他人,為免打草驚蛇給潘宏琛再度帶來危險,將他帶回了他們夫妻倆住的房間,給他換了套干凈的衣服,丟在外頭的沙發(fā)上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