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衰敗得比大家想象中還要快,可以說剛好一個月就被打入了塵埃,滬市中上層圈子也見識到了夏家的手段,他們也明白夏家這是要撒氣。之前一段時間,夏家給了大家分享甜頭的機會,到這個最后關(guān)頭,很多人自覺的收了手,剩下的留給夏家去接收了。
兩天時間,梁濤和梁慶兄弟兩將這些年借夏家勢開起來的所有產(chǎn)業(yè)全都快速處理了,梁家所住的這棟大洋房也低價賤賣了,然后帶著弟妹們搬到了另一套老房子暫居,并去公安局將家里的幾個女人接了回來。
至于他們的爺爺和爸爸,他們真的無能為力,因為公安局提供了確鑿的證據(jù),他們確實犯了法,只能等著最后的判決了。
家里的女人除了哭鬧,什么忙都幫不上,累了快一個月的梁慶想在家里睡個安穩(wěn)覺都不行,只得單獨前往自己私下開的招待所休息了。
一到招待所,他從員工口中得知姚雪最近好幾晚通宵未回,回來后也躲在房里睡覺,連飯菜都得他們送進去,她這會兒也還在房里睡覺。
他拿鑰匙開門進去,見她睡得正香,嘴邊上還帶著笑容,心里一陣發(fā)堵。他累死累活,她的日子倒是過得舒坦了,正要掀開被子將她拉起來時,卻見她裸露在外邊的脖子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記。身為男人豈會不知道這是什么痕跡,這下通天的怒火沖上了頭頂。
“起來!
梁慶一聲大吼,姚雪被嚇醒了,猛的坐了起來,滿臉驚慌的看著怒氣沖沖的梁慶,嘴巴哆嗦:“慶哥,你,你來了!
“啪!”
梁慶一個響亮的巴掌扇過去,直接將她扇倒在床上,在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嘶啦”一聲,將她身上的睡衣蠻力撕開,然后全身的青紫印記就映入了他的眼簾。
“賤人,你就那么缺男人,老子半個月不來你就忍不住了,還通宵去外邊鬼混找男人,你這最近是被多少男人上了啊!绷簯c抽出自己的皮帶對著她裸露的身子一陣狂抽,抽得她滿床打滾,不停的哭訴哀求。
“慶哥,別打了,好疼。我是不得已的,是別人逼的,不是我自愿的,求你饒了我吧!
梁慶發(fā)了一通火,再次系好皮帶,完全不聽她的解釋,聲音如厲鬼般覆在她耳邊說:“既然你這么缺男人,老子保證讓你今晚上享受個夠!
姚雪嚇得全身發(fā)抖,痛哭流涕道:“慶哥,我是被逼的,是洪繼開逼我的,我不敢不從,不然他會打死我的!
“呵,原來是去陪繼少了呀,你這是又找到金主了啊。繼少一個人可在你身上弄不出這么多印記來,看來他可真講義氣,還將你送給屬下們了!
梁慶對洪繼開恨得牙癢癢的,洪興幫這些日子趁機吞并了梁家那么多產(chǎn)業(yè),他心里有數(shù),可現(xiàn)在他沒法報仇,只得暫時忍耐著,哪知這個女人還去陪他,他不惱火才怪。
梁慶揪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拖了起來,滿目陰沉道:“姚雪啊,可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只是我養(yǎng)的一條狗。趁老子不在,你主動送上門去給別人干,拿著我的臉送過去給他踩。呵,你怕被他打死,就不怕被我打死啊!
“慶哥,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不管他怎么逼我,我都再也不去了!币ρ┍凰F(xiàn)在這副模樣嚇得渾身發(fā)抖,她知道這個瘋子一旦瘋起來不比洪繼開差的,若是惹惱了他,真的會要了她的命。
梁慶看著她身上的斑斑點點,眼里滿是狠厲嗜血,在她臉上拍打了幾下,咬牙切齒道:“起來,快點穿好衣服,跟我出去。”
姚雪不敢再和他出去,她怕又被他當做禮物送給別人,她害怕...哆嗦著身子不動。
“啪!”
不動的下場自然是挨打了,梁慶再次對著她拳打腳踢起來,“不動是吧,老子今日就將你打成殘廢,讓你這輩子都沒法動!
“不,不,我去,我去!币ρ┐颐Χ汩_從床的另一側(cè)跳下來,因為雙腿發(fā)軟,還摔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爬起來,立即去衣柜里拿衣服穿。
傍晚時分,梁慶將姚雪帶至了一條昏暗的巷子里,熟門熟路的敲響了一座不起眼的平房。
這平房外表很不起眼,可內(nèi)里構(gòu)造不簡單,面積特別的大,前來這里玩耍的人還特別的多,這里的客人大部分都是男人,個個喝得醉醺醺,見到個女人就直放狼光。
梁慶拉著姚雪走到柜臺前,面無表情道:“帶了個貨過來,老規(guī)矩,三七開。”
坐在柜臺里抽煙的半老徐娘淡淡掃了一眼姚雪,朝旁邊一尖嘴猴腮的男人吩咐:“帶她去洗干凈點,去六號房吧!
“是,紅姐!
見那男人來拉自己,姚雪滿臉驚慌,緊緊的拽住梁慶的胳膊:“慶哥,我錯了,你給我次機會吧,我不要去。”
姚雪從一進來就猜到了這是什么地方,她好不容易才從洪繼開那邊解脫出來,她不要再被男人碰了,撲通一聲跪倒在了他面前,抱著他的腿哭得撕心裂肺:“慶哥,求你了,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求求你,給我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了!
梁慶低下頭,捏住她的下巴,譏笑道:“你能有什么本事啊,你除了賣外,掙得到錢嗎?老子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該回報下老子了?你若是不從的話,我不介意現(xiàn)在去公安局走一趟,將你以往的破爛事給說說。”
姚雪一聽他這威脅的話,抓著他腿的手立即松了,滿臉仇恨的瞪著他,那表情恨不得將他撕碎后再喝血吃肉。
梁慶被她眼里的恨意驚得后背有點發(fā)冷,不過嘴上卻依舊在吩咐:“將她帶走,明早我就來帶她走!
“好。”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瞟了他一眼,冷漠的將姚雪拖走了。
梁慶離開平房后,回自己的招待所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后,前去平房將錢結(jié)了,然后將被折騰虐待了一晚后連路都不能走了的姚雪帶走,也沒給她弄點藥,丟給招待所請來的人看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