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煙瞳說的。
方東河等人貌似還組團襲擊了司空露,讓青鋒給辦了。
明明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
這也沒多久呀!
自己錯過了什么?
稍許皺眉,李敬憑心念詢問。
“怎么回事?”
煙瞳這會完全是充當傳話筒,辦不到給予李敬解答。
別說是在司空露身邊。
就算是在李敬身邊,她也不會關(guān)心別的。
說了句“主人你等等”,她就沒動靜了。
煙瞳這是去問司空露了,李敬懂得。
淡淡地掃了兩名天羅教的守門弟子一眼,他沒說話,帝尊氣息悄然“測漏”。
此刻無聲勝有聲。
某人帝尊氣息“側(cè)漏”,當場兩名守門弟子如臨冰窖。
他二人怎能想得到。
這莫名到來的青年竟會是一名帝尊?
就在剛剛。
兩人還趾高氣揚地拒客。
叫人回去……
感受著恐怖的帝尊氣息,二人無法言語,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也就在這時。
一個柔和的男低音響起。
“門內(nèi)弟子不懂事有所怠慢,還請道友息怒,莫要責怪小輩。”
伴隨著這男低音,李敬的帝尊氣息頓時不再對兩名守門弟子產(chǎn)生影響。
二人渾身一輕,趕忙雙雙行禮。
“天羅教內(nèi)門弟子徐倩雯,見過帝尊!
“天羅教內(nèi)門弟子丁少偉,見過帝尊!
分別見禮過后,女弟子徐倩雯飛快開口。
“晚輩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是帝尊駕到,請帝尊息怒!
說著,她又不卑不亢著道。
“入夜不待客是我天羅教門規(guī),非是我二人刻意刁難,希望帝尊可以理……”
話沒說完,男低音再次響起。
“倩雯,不得無禮!
聽得這話,徐倩雯略有不服,但很老實地閉上了嘴。
李敬將這細節(jié)看在眼里,瞅了徐倩雯她兩眼,暗暗搖頭。
這徐倩雯,是挺有骨氣。
但她的骨氣。
顯然是源自于自家帝尊的同時,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她家帝尊都說是弟子不懂事了。
丫非要解釋一句有門規(guī)不是刻意刁難,這是想表達什么?
自己來得不是時候?
這是在帝尊的庇護之下驕橫慣了,沒遭過社會的毒打呀!
不過這并非重點。
重點是。
徐倩雯似乎與天羅教帝尊關(guān)系不同尋常。
不談這帝尊與她言語是一副長輩的姿態(tài),隱隱還給寵著。
同樣是內(nèi)門弟子。
這會丁少偉屁都不敢放一個。
顯而易見。
徐倩雯是特別的。
那么問題來了。
如此特別乃至能被天羅教帝尊寵著的她,為啥是在守大門?
暗暗好奇著,李敬抬眼遙望天羅教腹地。
“道友不打算出來見一面?”
話音未落,一名美艷非凡的道姑橫空而至,飄然落定在山門前。
“天羅教掌教邱素蓉,見過帝尊!
道姑向李敬施禮,而后開口。
“教祖目前正在閉關(guān),無法見客,特意吩咐了素蓉前來招待!
說著,邱素蓉側(cè)身比劃了個“請”的手勢,嫵媚一笑。
“帝尊請隨我入內(nèi),到客室一敘。”
“行。”
李敬應(yīng)聲,舉步上前。
邱素蓉順勢轉(zhuǎn)身,搖曳柳腰在前引路,路過徐倩雯身邊時漫不經(jīng)心著掃了她一眼。
徐倩雯見狀身子一僵,低頭一副恭敬模樣。
待其走開,她小臉上又閃過一絲陰沉。
李敬走在后面將這微小的細節(jié)盡收眼底,表面上聲色不動,目光卻是止不住邱素蓉腦袋上瞄了又瞄。
沒錯。
邱素蓉頭頂是有血條的。
且是一根長達19492的血條。
尊者后期巔峰。
拋開其有血條絕非人類這一點。
有此修為,尋常是不可能做門主的。
門戶之主,那得管事不是?
別說尊者后期巔峰。
仙域誰人步入尊者之后不是退居幕后,非必要時或宗門有大難時不出面,以便尋求更進一步的道路?
來時,李敬是沒尋思太多。
此刻他卻已大致明了卡蘭是如何控制的天羅教。
天羅教的這位帝尊如今恐怕是受制于人的狀態(tài)。
有所不便,遇見帝尊級別不出來見一面可以理解。
但與其牽連甚深的小輩徐倩雯被安排在山門前看門,遇見自家掌教表情還明顯有畏懼與厭惡的情緒存在。
這,可以說明很多。
估摸著天羅教祖并沒有完全淪陷,只是受到了限制。
徐倩雯作為關(guān)聯(lián)者淪落到守山門的位置上,是要搞心態(tài)或者威脅。
撇開這些。
眼前有一點已完全可以明確。
邱素蓉多半是只高等精靈,是卡蘭派來把持天羅教的人。
除此以外。
她很可能就是欲獨尊。
有些人骨子里的騷,是藏不住的。
邱素蓉有著注意自身形象。
但瞧她走路扭腰幅度,輕易可以判定她平時不是這么走。
欲獨尊手下的人不是開青樓,就是混青樓的。
其本人又以欲望的“欲”自居,什么成份根本用不上細品。
堂堂天羅教掌教骨子里的騷藏不住,腦袋上還頂著血條不是人,這太容易聯(lián)系起來了。
尾隨著邱素蓉,李敬眼底悄然閃過一絲金光。
真視之眼。
開。
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