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幾個小時后的傍晚。
南宮芷嚶嚀一聲迷迷糊糊著醒轉(zhuǎn)。
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她呆了一呆。
隨之。
被李敬灌輸?shù)挠洃浫绯彼裼可闲念^。
“唰”一下,南宮芷的小臉紅到幾近滴血。
饒是她本質(zhì)是奔著上萬歲去的人,早已對某方面麻木,面對這么刺激的記憶仍是遭不住。
記憶中。
明明是個女人的李敬瘋狂渴求著她,而她也是盡力迎合。
開始在椅子上。
然后到桌上。
接著到地上、梳妝臺上、窗臺上……
各種各樣她聞所未聞的“姿勢”,頻頻上演。
這對南宮芷而言有些刺激過頭了。
南宮芷不禁深思。
哪怕是個男人,也不至于玩那么花呀!
顫顫巍巍著撐起身子,南宮芷身子一僵。
桌前。
李敬端坐在那,捧著一本名為春秋的典籍正在查看。
見著某人,南宮芷身不由己呼吸急促。
再看他腳邊。
好大一灘水漬干涸的印跡遺留在那里……
南宮芷當時就恨不得挖個地縫把自己埋進去。
正僵硬著,李敬側(cè)頭看過來。
迎上注目,南宮芷只覺得渾身發(fā)軟,偏轉(zhuǎn)視線不敢與他對視。
“醒了?”
悅耳的女聲響起,宛若勾魂多魄的魔音讓南宮芷芳心亂跳,她用細若蚊吟的聲音“嗯”了一下。
“你很不錯,但體力差了些,我還不夠!
李敬再次出聲。
“……”
南宮芷。
這話,要她怎么接?
告訴李敬自己已經(jīng)醒了,他要樂意,可以再來個百八十個回合?
她腆不下臉開這個口。
此刻李敬的魅惑也已不再對她生效,清醒過來的她沒有先前那般沖動。
“把衣裳穿上,將如花、如月、如玉、如冰四位頭牌給我叫來!
某人的話音再次響起。
???
南宮芷。
李敬這話,渣到不行。
明明才剛把她吃干凈,明明前面還喊她心肝寶貝,這就惦記上別的女人了?
一惦記,還惦記四個!
南宮芷又氣又急。
有著那般記憶。
哪怕李敬是個女人,她也已有些許傾心。
且有極為有力的事實向她證明。
女人不一定要男人才能滿足,女人跟女人也可以。
然而望著李敬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俏臉,南宮芷盡管又氣又急,可卻生不出半點責怪他心思。
甚至有點想要縱容他。
只要他高興,怎樣都好。
不過真要南宮芷把四位頭牌叫過來讓某人享受,她辦不到。
那四位到底身份特殊,不能叫李敬霍霍了。
僵硬一笑,南宮芷道。
“玖尊者,如花她們并不賣身,且身份有些特別招惹不得。你要實在覺得還有需要,要不我給你另外叫幾個姑娘?”
“不,我就要她們四個!
李敬堅持。
“這……”
南宮芷犯難。
“我可以加錢!
李敬平淡開口。
“這不是錢的問題……”
南宮芷苦笑。
正猶豫要不要告知李敬四位頭牌的真實身份,后者纖纖玉手一揮,灑出十多萬的上品仙晶滾得整個天字一號房滿屋都是。
南宮芷當時就愣住了。
十多萬的上品仙晶,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
整個緣來軒所有的姑娘一起加班加點,要掙這么多少說得一年半載。
算上其他消費,倒是勉強可以把收入拉一拉。
說到底。
皮肉買賣在哪都上不得臺面。
指望兩腿一張就獲得取之不盡的仙晶,這本質(zhì)是空想。
當然。
相較于仙域大多人而言,緣來軒的姑娘掙錢很快,來錢也不是一般的輕松。
回過頭來。
緣來軒這般青樓存在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盈利,更多是為天羅教提供收羅情報的渠道。
不過南宮芷這當家的不管這些。
本質(zhì)只是一個傀儡老鴇的她,只管經(jīng)營掙錢。
為天羅教收羅情報什么的,輪不到僅是云山道觀俗家弟子的她操心。
她沒那資格。
望著滿滿一屋子上品仙晶,南宮芷吞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生出要不干脆將那四位叫看看的想法。
李敬長這么好看,又那么會玩。
那四位說不定不會介意?
跟女人歡好,也不算失身不是?
這念頭一動,頓時一發(fā)不可收拾。
剛好這時,李敬開口。
“你放心,我玖里從不干強迫別人的事,只喜歡你情我愿。你把那四位叫來,如若她們不同意,我絕不動她們一根手指!
聽得這話,南宮芷頓時各種動搖。
不強迫,那的確可以叫來試試不是?
就說有位尊者想認識她們四個一下……
此前李敬釋放氣息,整個緣來軒都有察覺。
一位尊者巔峰在這里,四人肯定不會說不想認識。
正如是想著,李敬給了南宮芷最后一擊。
“順帶一提,地上這些只是給你的賞錢,不過前提是你得把那四位給我請來!
這話,宛若魔鬼的耳語。
當即便讓南宮芷有了決定。
掙扎著起身取出一件長衫套上,南宮芷略有些哀怨著看了看渣女李敬,輕聲說道。
“玖尊者請稍后,我這就上樓去請你四位下來!
說罷,她刻意大幅扭著柳腰推門出去。
李敬目送她出門,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