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自己當(dāng)初看出李敬不簡單,選擇懷柔對待進(jìn)行交好,要不然……
暗暗慶幸了一番,紀(jì)悠羽略有些哀怨著出聲。
“江局長,你這就有點不對了!你一地方管理局藏著李敬這樣的妖……怪物,你居然始終不進(jìn)行上報瞞著所有人。此后這事要是揭露出去,國內(nèi)恐怕……”
“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江旖旎苦笑,道。
“我知道他很強,但不知道強到這般地步。再者……”
話沒說完,她又改口。
“李敬個人不喜歡如何高調(diào),紀(jì)專員你應(yīng)該也看得出來,他始終在我手底下掛職行動參謀不曾升職,便是因為不想跟我們一樣坐在辦公室里。他個人的意志,我們得要尊重,強大到這種地步不尊重也不行!
原本江旖旎想說的是。
李敬不是一開始就那么強大,他是一步一步以驚人的成長速度走過來的。
旁人或許不清楚,可她卻是知道的。
雖然不知李敬是怎么做到成長速度這么恐怖,但他走的路子不是邪魔外道。
種種提升,都伴隨著常人無法承擔(dān)的兇險。
拋開李敬在重元圣境做過什么。
單說在天圣境,他孤身一人解決了需要整個大夏強者齊出進(jìn)行抵御的百年獸潮,乃至來個斷根。
江旖旎敢肯定。
李敬做的不單單是剿滅百年獸潮與斷根,定然還有她不知道的事。
某人日常藏上一手隱瞞點什么,她已習(xí)慣。
李敬在巡查局辦了那么多重大案件,有幾件是明明白白來龍去脈宗卷齊全的?
有些案子,甚至干脆被封檔列為機密不允許旁人查看。
不過此刻,江旖旎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太多的好。
紀(jì)悠羽有與李敬交好不錯,但畢竟是“外人”,自己沒必要也沒資格代替某人對其進(jìn)行太多解釋。
紀(jì)悠羽也很懂。
知道江旖旎話說一半,是對自己有保留。
再聽其后話,紀(jì)悠羽陷入沉默。
李敬的個人意志,確實需要尊重。
不談這位的實力已達(dá)到無人可以招惹的程度,他是真正有“前科”的人……
不久前,他才在國都發(fā)過一次瘋。
沒人會希望他再來一次。
想到國都那事根源是江旖旎家的家事,紀(jì)悠羽不由多看了江旖旎兩眼,嘴角含笑道。
“江局長,你還真是好命,我都有點羨慕你了!
江旖旎何等聰慧?
一聽紀(jì)悠羽這口風(fēng),立馬明白她是在內(nèi)涵什么。
一時間江旖旎既是有些啼笑皆非,又是止不住有些向往。
傾慕強者,是女子天性。
這本身并不會影響太多。
換做以往,江旖旎最多就是一笑了之。
壞就壞在她跟李敬很熟,偶爾還會有點小曖昧。
這就讓這輩子連正經(jīng)戀愛都沒談過,作為地方管理局局長身負(fù)重任也沒空去尋思這些她不由自主有了遐想。
試問如果可以,這世上有哪個女子會不希望自己能有腳踏祥云迎娶自己的乘龍快婿?
但遐想終究是遐想,江旖旎很快平復(fù)了波動的心境。
“紀(jì)專員你就別拿我說笑了,接下來你會有很多事要做。事情是李敬所為不能讓旁人知曉,如此狀況我暫時不便介入,只能先麻煩你獨力與代表團(tuán)中其他人周旋免得惹人生疑。等時機合適,我再以本次秘境之行是李敬爭取及夏芊芊與我江海管理局交好為由進(jìn)行介入。”
“放心,此事我有數(shù)!
紀(jì)悠羽點頭。
正想再說點什么,她忽然摁上通訊耳機傾聽,隨后道了聲“明白”,望向江旖旎道。
“李敬做的事已成功引起代表團(tuán)關(guān)注,他們喊我去召開緊急會議,我先失陪了,代我向李參謀問個好。”
說罷,她御空而起。
江旖旎見狀目送,而后遙望皇城方向。
正尋思某人什么時候會回來,身邊響起賤賤的話音。
“在等我?”
江旖旎聞言一愣,回首卻見某人不知何時已在站在身邊。
很自然的,她想起李敬有習(xí)得柳詩來無影去無蹤的無聲魅影。
古怪著皺眉,她低語詢問。
“你回來多久了?”
“完事就回來了!
李敬聳肩,而后笑笑。
“看你跟紀(jì)專員在說話,我沒好意思打攪!
“……”
江旖旎。
這貨回來了也不現(xiàn)身,而是在一旁偷聽?
正無語著,李敬出聲。
“聽剛剛你跟紀(jì)專員說的,接下來你暫時沒有其他事情要忙?”
“嗯!
江旖旎應(yīng)聲,道。
“思思尚未完成突破,要找科研院的人進(jìn)去掃描記錄天闕宮里的典籍也不合適,等她完事了再說也不急。剛好趕上夏芊芊即將稱帝這茬,天闕宮中藏書一事可以利用起來!
江旖旎說的這些,李敬自然不會有太多興趣。
爭權(quán)奪利,從來不是他會考慮的事。
見江旖旎暫時沒事,李敬笑著伸手拉過她。
?
江旖旎。
“走,我們找地方打一炮去!
李敬微笑。
???
江旖旎。
打……
打什么?
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李敬身形一動帶著她身化驚雷電射上天。
。!
與李敬一同融入雷霆之中的江旖旎。
……
如今的李敬遁速有多快,不用多說。
沒一會,他便帶著江旖旎來到了距離大夏皇城極為遙遠(yuǎn)的一處荒地中。
落地駐足,李敬左右看了看,很是滿意。
一旁江旖旎則是渾身僵硬。
剛剛她是沒反應(yīng)過來,可這一路過來雖然沒多久但足以她品味得過來。
李敬這是……
年少離家,孤身闖蕩多年。
江旖旎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
但這會,她慌得一批。
眼看荒地周邊杳無人煙,某人觀察過周圍又看了過來,江旖旎手足無措著出聲。
“那個,我事先是答應(yīng)過你要什么就給你什么,可這其中不包括……”
話說一半,她莫名覺得把話說得那么直白可能不太合適,鬼迷心竅似的改口道。
“李敬,有些事不可能一蹴而就,總得慢慢來。你……你別那么心急好不好,我……我……”
眼瞅著江旖旎花容失色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說話都結(jié)巴了,李敬滿頭霧水隨后反應(yīng)了過來。
他從來不是什么鋼鐵直男。
該懂的,他都懂。
只不過很多時候直著可以少很多麻煩。
咳嗽一聲,李敬古怪出聲。
“你別誤會,我的說打一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