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知道。
能稱得上是靈木的,價值怎么著都得幾十上百靈晶一塊。
這一燒,是真的在燒錢。
哪怕如今自己家里不差錢,柳思思也不至于奢侈到這程度。
不過眼前這一地靈木,確實可以燒一燒。
反正沒啥用,東西也是白來的……
所以。
要烤些什么好?
燒靈木,那肯定不是烤尋常肉食吧?
一邊尋思著要烤什么,柳思思與李敬一起上前,整理收獲。
……
大夏皇宮,御書房。
大夏皇帝夏正陽托腮坐在書案上神色不見喜怒,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監(jiān)立足他身側(cè)。
書案前。
文曲公主跪倒在地,默不作聲。
自己途中遭遇搶劫的事,她已跟夏正陽說清楚。
順勢也帶出了李敬與柳思思。
她可以肯定。
夏正陽不會錯過李敬這么一個超級強者。
但其傾聽過自己講述后遲遲不出聲,實在是叫她感到緊張。
不知過去了多久,夏正陽抬眼。
“王公公,文曲公主此行遭遇了歹人襲擊,受驚不小。傳朕旨意,賜靈石五十萬高品靈物三百以撫慰!
話音未落,立足他身側(cè)老太監(jiān)恭敬躬身。
“嗻。”
文曲公主則是抬頭出聲。
“謝父皇賞賜!
“今夜戌時帝宮設(shè)宴,屆時帶上你那兩位恩人過來。兩位隱世高人救下了你,作為你父皇于情于理都得答謝兩位一番!
夏正陽淡淡說了句,隨后揮手。
“退下吧!
“是。”
文曲公主起身,退出御書房。
她畢竟是個不受寵的公主。
從過來時,她就不指望夏正陽能多看自己一眼。
哪怕她這個廢物公主如今有了點用處,成了與兩名超級強者搭上線的橋梁。
不受待見就是不受待見,不可能輕易得到改變。
大夏,很現(xiàn)實。
帝皇無情。
她這當皇帝的爹亦是不會把親情看得有多重。
文曲公主前腳剛走,夏正陽眼底閃過些許厲芒,低語出聲。
“文曲所述,王公公你怎么看?”
“公主是遇到了劫道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身后王公公躬身開口,道。
“只不過膽大包天搶公主的人到底是誰真好不說,恐怕救下公主那兩位嫌疑非常大。”
夏正陽聞言哼了聲,淡淡道。
“那一雙南蠻來的夫婦,最好能有點用處!
“是否需要老奴去試探一下?”
王公公開口。
“不必,等晚宴時見到再說。”
夏正陽擺手,而后詢問。
“大世界那里有消息過來沒有?”
“暫時還沒!
王公公回話,道。
“北方神國與白鷹立場截然不同,雙方回去之后在大世界少不了一番博弈,要再有人過來可能得是晚上以后的事,甚至今天不會再有消息!
夏正陽聞言未有做聲,過了會才哼了一聲,道。
“也罷,大世界人族并非一塊鐵板對王朝而言是件好事,讓他們自己斗著方便王朝獲利。”
……
時近傍晚四點。
去了趟皇宮的文曲公主一臉疲憊回到自己的行宮。
她這一趟去見的不僅僅只是夏正陽,更還去到后宮跟太后、皇后及一眾娘娘挨個請了個安。
這是規(guī)矩,必須得去。
請過一圈安,她順道去了趟冷宮拜會自己的生母良妃。
由于生下了她這么一個無法涉足修行的公主,良妃一早就被夏正陽打進了冷宮,但母女二人關(guān)系不錯。
良妃并不介意自己的女兒無法涉足修行也不在意自己因此受到冷遇,在冷宮里過得很自在。
尋常人不可進入冷宮。
文曲公主能進去是她廢了好大心思才獲取到的特權(quán)。
好不容易見到女兒,母女二人聊了不少。
不過有關(guān)自己遇到劫道的這件事,文曲公主只字未提。
在皇宮走了那么一圈,文曲公主歸來可謂身心疲憊。
除卻她在冷宮的母妃,整個皇室沒有哪怕一人給她好臉色看,可她依然得笑臉迎人。
這樣的生活,真的很累。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
作為一個人盡皆知廢物公主,后宮內(nèi)斗什么的跟她沒啥關(guān)系。
她沒那個資格參與。
踏進自己的行宮大門,文曲公主振作精神,走向李敬與柳思思所在的廂房。
回來皇城該辦的事都已經(jīng)辦完,是時候該與這兩個可能可以改變自己人生的人正式交涉了。
來到廂房門前,文曲公主抬手輕輕扣門。
“前輩,我回來了!
此時李敬跟柳思思早已分贓完事從小乾坤界里出來,兩人正在廂房里閑聊。
驟然聽得門外動靜,夫妻二人都是精神一震。
好家伙!
可算回來了!
文曲公主這一來一回,走了有將近四個小時,他倆呆在廂房里等得真心苦。
“進來吧。”
李敬開口。
文曲公主依言推門進來,隨后歉意著出聲。
“抱歉,叫兩位久等了!
“小事!
李敬笑笑,詢問道。
“你父皇怎么說?”
“今夜戌時帝宮設(shè)宴,希望我?guī)晌灰煌巴!?br />
文曲公主回應(yīng)下。
“戌時?”
李敬眼睛眨巴兩下,陷入沉思。
柳思思見狀啞然失笑。
有句話說來著。
情人眼里出西施。
在她看來。
李敬什么都懂,好難得才見到他不懂的。
不過你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