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女兒炎龍一向十分寵愛,對她的愛護(hù)甚至超過了兩個兒子。
沒辦法,兒子不爭氣,說不定將來魔炎城還得交給女兒來繼承。
對兩個兒子的小動作,炎龍一直看在眼里。
兩個兒子一個蠢一個毒,心思全部用來對付自家人,正事兒沒見干幾件。
所有的智商全部用來爭繼續(xù)人的位置了。
他們也不想想,他們老子還活得好好的,以他的修為,將來少說也能再活個幾千年,這么早爭這些有個屁用。
還是說那倆個小子巴不得他這個親爹趕快嗝屁,好給他們騰位置。
還是女兒好,平時不但幫著他處理城內(nèi)大大小小的事務(wù),還會幫忙給倆個兄弟收拾爛攤子。
父女二人喝著小酒吃著小菜,心中各有心思。
臺上歌舞表演還在繼續(xù),而許桃等人已經(jīng)換好了樂師的衣服,準(zhǔn)備要上臺了。
好在另外幾名歌姬中,還有人也帶了樂師,許桃打算混在其中裝裝樣子,有人掩護(hù)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眼看著就要上場了,偷偷看了一眼前面那一群魔界貴族,許桃等人穩(wěn)了穩(wěn)心神,抱著樂器跟在歌姬身后走上了舞臺。
幾人上臺站定,樂聲一起,優(yōu)美的歌聲瞬間飄蕩在了整座宮殿之中。
歌聲響息,一群舞姬做為伴舞也跟著舞動著身體。
舞姬們身姿曼妙,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勾魂攝魄引人遐想。
此時在魔宮的某處,一名美艷無雙的女子正坐在浴池之中沐浴。
女子艷若桃李,活色生香,眉眼間自帶著一股慵懶之氣。
原本坐在浴池中的女子因為這歌聲突然睜開了原本輕合的雙眸,女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彩。
“沒想到這魔宮里竟來了一只海妖,而且這只海妖身上似乎流著那個女人的血。
有意思啊……”
這一切許桃等人并不知情,幾人還小心翼翼的在臺上表演著。
在舞臺附近坐著的全是高位魔族,大乘渡劫期的魔族隨處可見。
若是他們的身份被發(fā)現(xiàn),那肯定連死都不知道會怎么死。
就在幾人終于要表演完畢的時候,一陣大笑聲突然響起。
大殿之內(nèi),所有的談笑聲在這一刻好像被按下了消音鍵,只能聽到那道囂張至極的笑聲。
“何人?”魔主有些不悅,敢在自己的壽宴上這么肆無忌憚的大笑,何人敢如此放肆!
“白家白玉魔,見過魔主大人!眲偛虐l(fā)出笑聲的男子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人走入了殿內(nèi)。
男子看上去五十來歲,身著一身白衣,在這黑衣當(dāng)?shù)赖哪ё,著白衣的人可不多見?br />
哪怕是歌姬們在挑選衣服的時候,也沒什么人會挑白色。
對那些太過素凈寡淡的顏色,魔族的人似乎天生就有著一種排斥心理。
“白玉魔?”魔主一時沒有想起來這白玉魔究竟是哪號人物。
沒辦法,真魔界太大,血脈高貴的魔族人數(shù)可不少。
魔主又怎么可能記得住所有手下人的名字。
這時,一直跟在魔主身邊親信傳音告訴了魔主這白家的底細(xì)。
有些事情魔主可以不清楚,但手下的人卻不能不清楚。
【魔主大人,這白玉魔正是之前說有重寶要獻(xiàn)給您的那個白魔族的人!
白魔族在真魔界算是一個中等規(guī)模的家族。
白魔族的人數(shù)可不少,魔炎城內(nèi)的白家,不過只是白魔族的一個分支罷了。
“原來是你!庇辛耸窒氯说恼f明,這下魔主終于想起來這白玉魔是誰了。
第407章 :快走!
知道對方的身份,魔主心中更加不悅。
一個小小的白魔族,在他的壽宴上遲到不說,一來就敢這么高調(diào)。
魔主眸光微冷,眼中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一絲殺意。
周圍看戲的魔族眼中滿是戲謔以及幸災(zāi)樂禍,都在等著看白魔族的人倒霉。
尤其是魔炎城的城主父女,那更是恨不得白魔族的人從此惹了魔主厭棄,省得以后壓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
“魔主大人,我白魔族帶來了一件重寶要獻(xiàn)與您,這件寶物您一定會喜歡……”
這白玉魔就像是沒有看到周圍眾人的幸災(zāi)樂禍,也沒有看到魔主眼中的殺意一樣。
他自顧自的拿著一個看起來古樸神秘的木盒上前。
這木盒看著十分神秘,上面雕刻著一種極為古老的圖案,就算是真魔界的貴族中,也無人認(rèn)識這圖案究竟出自何處。
別說這些貴族了,就連魔主也對這木盒產(chǎn)生了興趣。
身為魔主,這個世界鮮有他所不知的事物。
這木盒上的圖案竟從未出現(xiàn)在他的記憶之中,有點意思。
白玉魔將木盒交給了來到他面前的宮人,宮人拿到木盒,便將這份禮物呈到了魔主面前。
魔主雖然對盒中之物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倒也沒有親自動手拆禮物的意思,示意那宮人將木盒打開。
不止魔主,周圍所有魔族都對這盒中之物很感興趣。
他們倒要看看,這白魔族獻(xiàn)上的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竟讓他們有如此大的膽子敢在魔主的壽宴上放肆。
此時音樂聲早就停了,沒有魔主的吩咐無人敢退下也無人敢繼續(xù)。
站在舞臺上的這些人,也都在看著那拿著木盒的宮人,都在等著他揭曉答案。
好在那宮人怎么說也是在魔主跟前侍候的人,這點心理素質(zhì)還是有的。
只見對方當(dāng)著魔主的面,打開了木盒。
木盒一開啟,一道青煙竟從盒中飛出。
隨后一只似馬非馬的小獸,出現(xiàn)在了眾魔面前。
那只小獸一出現(xiàn),眾人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疑之聲。
“這是個什么魔獸?怎么以前從未見過?”
“我也沒見過!
“能被白魔族做為獻(xiàn)給魔主大人的生辰禮物,想來應(yīng)該不會是普通的魔獸。”
不知道怎么回事,打從那只小獸出現(xiàn),許桃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有如置身于冰窖當(dāng)中,渾身都在打顫。
這種感覺她還從未有過,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許桃的異樣其他人沒有發(fā)現(xiàn),一直坐在她旁邊的裴翊和譚越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
【裴翊:怎么回事?】
【譚越:丫頭,你這是怎么了?】
二人分別用眼神關(guān)切的看向她。
【許桃:那只小獸不對勁兒,它讓我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感。】
許桃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只小獸。
裴翊明白了許桃的意思,眉頭微蹙。
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那只小獸并沒有讓他產(chǎn)生會威脅到自己的感覺。
怎么回事?
難道只有許桃能感受到?
裴翊很快想到,這顆桃子好像不是普通修士,她好像不是人來著……
許桃(︶︿︶):你禮貌嗎?
譚越也覺得有些奇怪,他和裴翊一樣,都沒有感到有任何怪異。
莫不是這姑娘體質(zhì)有什么特殊之處,這才能感覺到普通修士感覺不到的東西?
譚越不敢大意,暗暗戒備著,就怕會突生變故。
【這方世界竟然會有這種東西!】
突然,一道驚呼聲傳入了許桃耳中。
【八祖!】許桃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一喜。
這是八祖的聲音,八祖平時很少主動聯(lián)系她。
自從他上次在聞老家出現(xiàn)過一次后,之后她再怎么呼喚對方都得不到回應(yīng)。
沒想到八祖會在這時候出現(xiàn)。
【八祖,那只小獸到底是什么東西,為什么它一出現(xiàn)我就感覺這么不對勁兒?】
許桃忙問道。
【別管那是什么了,你趕緊走!】八祖的聲音帶著一絲凝重與急切。
八祖此時站在白虎秘境之內(nèi),整個人焦急的來回踱步。
歸虛看著明顯不對勁兒的主人,眼神充滿疑惑。
自從他和許桃的聯(lián)系斷掉之后,許桃在外界發(fā)生了什么他就無法再看到了。
想知道外界的事,也只能通過他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