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傳來男人平緩的呼吸。
落在雪白的兔耳上。
癢癢的、麻麻的。
阮菟踢了一下后腿,淺淺一腳踹在男人襠部撐開的大包,老壞蛋的那東西好像挺大,踩上去還有些軟乎。
有點好玩。
正準備再踩幾腳。
“別亂動!表n應欽突然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他的聲音連同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阮菟渾身一激靈,仰頭與他四目相對。
那雙黝黑的眼睛正注視著她,眼尾有很細的紋絡,隨著斂眸而褶皺加深,帶上些許警告的意味。
“嚶嚶——”
就動!
兔子的叫聲有點像撒嬌。
大掌覆蓋下來。
阮菟下意識以為男人要揍她。
然而沒有,他用一只手托住她,大掌幾乎可以包裹住兔子的整個身子,另一只手輕輕地、溫柔地撫摸著柔軟的兔毛。
阮菟享受地瞇起了眼睛,夾緊腿,把小腦袋靠在他的手心里。
“嚶嚶嚶——”
繼續(xù)摸!
“這兔子叫起來怎么哼哼唧唧,跟女人叫床似的,把老子雞巴都叫硬了!笔Y安來了興致,探過頭來問。
韓應欽沒搭話,只是低下頭問。
“小肥,喜歡被摸嗎?”
哼,才不是小肥。阮菟非常嫌棄這個昵稱,她是只愛臭美的小兔子,一面閉上眼睛不看韓應欽,一面卻身體誠實地撅起屁股往人手里蹭。
韓應欽專注地擼兔子,酒桌上,也沒人吭聲,老張年紀大些,埋著頭一個勁的喝悶酒,而黃越都已經不是喝酒,那是灌酒,喝的眼睛通紅,還一杯接一杯。
氣氛詭異地沉下來。
蔣安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三年前的寒潮奪走了太多鮮活的生命,韓應欽的雙親,他所率領的31軍9225師中大半弟兄們也死在了那個冬天……
然而道歉是不可能的,蔣安只能梗著脖子,煙抽得越來越急,試圖轉移話題。
“聽說曙光那小子最近突破八級失敗了,九死一生,靠著程樂瑤的治愈異能才保住一條命……韓大哥,你是咱們基地第一人,到時候我讓父親安排聯(lián)邦最好的治療師,你肯定會比傅遠霆早些晉級!
“借你吉言!
韓應欽面色依舊平淡,對他口中說的什么“基地第一”“末世第一”并不上心,手指輕輕梳理小兔子脖頸處細細的絨毛。
指尖的癢意終于得到了紓解。
……
回到旅館夜已深。
“哐哐哐——”
旅館的隔音效果稱不上好。
隔壁的蔣安和商彤在瘋狂的做愛,男人將女人的腿幾乎對折壓過頭頂,肉體的撞擊,床榻搖曳,連帶著床頭柜晃動起來,撞在兩間客房共用的一面墻體上。
韓應欽的房間里一片寧靜。
夜晚的暗色濃稠起來。
女孩的身影在月光的逐漸清晰。
赤腳踩在絨地毯上毫無聲響。
“呃……”
床上的男人發(fā)出痛苦的喘息。
阮菟安靜地立在他的床前。
她原本想趁韓應欽睡著后逃跑,但他看起來好像生病了,當然,兔子可不會同情他,兔子只會幸災樂禍地想,壞蛋有壞報,叫韓應欽用異能電她,還想把她關到實驗室里。
隔壁的戰(zhàn)況進入白熱化階段。
“啊啊啊……老公肏死我了……”
“再叫大聲點,騷貨,讓別人都聽聽你的浪叫!”
“太快了,慢點……”
阮菟的瞳孔中有紅光閃過,身體對那些淫詞浪語的產生興奮,逐漸陷入一些淫亂的幻想。
“水……”韓應欽模糊不清地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在曖昧的呻吟聲中,男人沙啞的聲音顯得愈發(fā)低沉、性感。
阮菟注意到,他垂在身側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較大,表面有粗糙的老繭,她想起他撫摸她的皮毛時動作輕柔,和主人摸她的感覺很像。
小兔子生出把他的手指吃下去的想法。
用下面那張嘴。
她夾緊濕癢的腿心,臨時改變了心意。
很熱、渾身滾燙……
韓應欽覺得自己像是沉浸在熔爐里,整個人快要化掉,這種感覺像極了六年前那場來勢洶洶的高燒,甚至更加兇猛。
他發(fā)高燒了。
這是異能進階的征兆。
根據(jù)不同人的體質,每次都伴隨著不同程度的高燒,每一次高燒都是開盲盒,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變異成喪尸,或是高燒不退,一命嗚呼。
韓應欽完全沒料到自己會突然晉級,沒有治療師在一旁輔助,他很可能活活燒死。
迷迷糊糊中,一個清甜悅耳的女聲響起。
“老壞蛋,你很渴么?”
是在做夢嗎?韓應欽吃力地睜開眼睛,頭暈腦熱,天旋地轉,他發(fā)不出聲音,喉嚨干涸開裂。
那個女孩坐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胴體一絲不掛,黑色長發(fā)披散在胸前,飽滿的乳房像一對香甜可口的夾心奶黃包,再往下,他不敢看了……
怎會如此。
他怎么會做這種夢。
韓應欽在高燒中驚出了一身冷汗。
她好不知羞恥,面對著他,掰開豐滿柔軟的陰唇,向他展示里頭濕潤可口的蚌肉,有一滴晶瑩、流動著的液體從那個小洞里流出來。
韓應欽的喉嚨像是燒起來了。
“韓、應、欽!
女孩的紅潤潤的小唇一張一合,一字一頓叫他的名字,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小穴,指尖帶出一點水光的痕跡,湊到他臉邊。
“很渴的話,你要不要喝點我的逼水?”
純然而無辜的模樣,圣潔又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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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情老處男汗流浹背。
投珠珠將獲得[擼兔券]*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