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M變態(tài)啊,沒想到季蘊的母親以前竟然是這副性格。他這幅冰冷偏執(zhí)的模樣原來是從小被逼出來的……
洛羅大為感嘆。
當季溫云離開后,洛青云便看著眼色將洛羅“引薦”給滿臉血跡、如從地獄爬起來的季蘊。
“師傅,這是在山下?lián)斓降呐樱瑢徲嵥龝r,言道要和我合作殺掉你,祝我奪得第一劍圣的稱號!
“……!”
他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把我賣了!洛羅震驚,在心里狠狠的辱罵他。
……也怪自己頭昏腦脹,一開始竟然動了信任他的,心思今時不同往日……洛羅心中涌現(xiàn)出對自己的懊惱和無限厭惡。
她迅速平定自己的表情,強迫冷靜下來觀望季蘊,然而他仿佛毫不在意這件事情地撫平衣角,用帕子擦干眼角血珠,仿佛剛才的事沒有發(fā)生過,自己仍然清風朗月,正人君子。
他面上不顯,嘴內(nèi)輕咬著腮肉,似有些咬牙切齒。
又是一個想走捷徑的………憑什么我在這里受苦,你做登上榮華富貴的美夢。
季蘊輕挑著拿起劍尖挑起洛羅的下巴,拿劍側拍打她的臉頰。聲音冷厲。
“臉還算看得過去!
銳利劍的尖端,順著臉頰,脖頸到胸口,輕而易舉便劃開少女的胸襟,半乳如花苞萬盛開。
這并不是結束,他的眼神只在胸口做了輕微停留,劍的尖端順著胸口來到腰帶直到……小腹。
“……”他的瞳孔微震。
“陽炎的元陽?……果真是圖謀不軌的女人…”
季蘊仿佛更加篤定了某種猜測,銳利泛著冷光的劍往下狠狠一劃,但洛羅肯定不會傻站著,劍快,但她的反應更快,一個轉(zhuǎn)身,召喚出弓箭。
“嘣---!”箭的尖端在觸碰到長劍尖端的一瞬爆發(fā)出全身的力量。季蘊被擊得踉蹌后退。
從小到大,洛羅可沒有受過……這般……十足令人惡心的羞辱,那副上下掃視的眼神像打亮一個沒有感情的物品,明明之前他未曾見過她,為什么將她賦予偏見……她此刻就像是任人宰割的豬肉,而不是一個有靈魂的人。
洛羅摸了摸胸口閃爍的印記,憤怒的呼吸平定下來,豎眉也下垂。
呵呵,今天是老天要亡你季蘊啊。
趁著季蘊還在呆滯的一兩秒,她利落的拿出箭一發(fā)三射,兩箭被洛青云擋掉,還剩一箭正正好好打在洛溫云還未愈合的鞭傷。
季蘊悶哼,眼角又下起了小珍珠。
“……小瞧你了……”季蘊眼神一凌,伸出的仙骨弱手死死的掐住洛羅的脖頸。
他緩緩借助脖頸的力將少女身體往上提。起初的一兩秒她還有力氣四肢掙扎翻滾,但隨著氧氣耗盡,她的手只能若有若無的摳弄著季蘊的五指。
眼角大滴大滴淚水涌出,嘴巴控制不住流出體液,身體呈現(xiàn)瀕死狀態(tài),即便這樣,她依然沒有求救。
女孩死死盯著季蘊,然而對面的兩座山如此高聳,她的底牌出現(xiàn)的如此緩慢,絕望到她眼中的火光幾乎消滅。
這是一場觀賞性十足的玩樂。對季蘊和洛青云而言,他們表情平淡,沒有憐憫,只有遷怒和發(fā)泄。
被血味浸淫久了,自己也變得血腥。
季蘊將母親對他的懲罰,和著自己的憤怒與發(fā)酵的怨恨,一并發(fā)泄在無辜的女孩身上,他幾乎可以說用盡全身的力收緊手掌。
脖頸的寬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收縮,女孩的臉也變得青紫,就在臉接近灰暗的一瞬間,兩人周身爆發(fā)出強烈刺眼的金黃色光芒,光芒的顏色與季蘊的法術顏色如出一轍。
“嘭。。 蹦腥说纳眢w被反彈到數(shù)百米之外,同時冷白的脖頸被一股無形的力給掐住。
以洛羅和季蘊為圓心線波擴張形成一道方圓百里的結界,任憑洛青云在外面如何擊打,這結界也紋絲不動。
想必季蘊也沒有想到,不過幾秒內(nèi),形勢反轉(zhuǎn),獵物變成了狩獵者,狩獵者變成了獵物。
“哈……”
洛羅提著自己的弓箭,邊朝季蘊方向走,邊喘著粗氣拿弓箭射他。在接近死亡的一刻,腎上腺素飆升,她現(xiàn)在處于爆裂冷靜狀態(tài)。
獵物掙扎著想將劍抽出去,然而結界內(nèi)仿佛有一股同源而又陌生的力量逼迫他接受面前這個女人的一切行為。
她就這樣身著白衣,被劃開的衣襟露出大片嫩白的肌膚,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整個人被不可忽視的殺氣籠罩,一步步朝他走來。
沒想到吧季蘊,在我身上的庇佑竟成了幾百萬年前對你的懲罰。
洛羅繃緊肱二頭肌,輕薄布料下是扎實而有力量的線條,弓箭被拉到極致,發(fā)出“斯斯”
水聲。
“這一箭,是你虐殺無辜!钡谝患讨屑咎N的手腕,刺斷左手經(jīng)脈。
“這一箭,是你助紂為虐!钡诙虜嘤沂纸(jīng)脈,水箭刺穿手骨,釘實在地板,刺穿土層。
“這一箭………是你懦弱無能…”任由自己沉溺在季溫云的命令下,明知痛苦卻不敢逃脫。
第三箭洛羅手中的箭箭頭冒起劇烈的氣泡,一瞬間箭頭凝霜成寒冰,將季蘊的腿根肉刺穿。
洛羅的弓箭將他釘死在地面,法術的力量又讓其無法動彈。
單一的弓箭還不夠,她抬起腳狠狠的踹在他的鞭傷上。
季蘊發(fā)出悶哼,犟著表情忍住痛苦和他不愿承認的身體的自作多情的愉悅。
“哈……嗯哈…”
………真是…屈辱啊……
素日里母親對他挖眼剔骨將他,折磨至死而又復活,洛羅的懲罰不過是他平日所受痛苦的萬分之一。但為何,他今天心中的疼痛,是平日里的千輩…萬輩……
他承認,對待洛羅的輕佻行為,是因為他在發(fā)泄,發(fā)泄他母親對他的怨言與過于嚴厲的教育。
在他身體被一股陰郁之氣籠罩時,純?nèi)跞缧“淄玫穆辶_出現(xiàn)了。
這么一個上好的沒有力量的發(fā)泄品出現(xiàn)了。
但是憑什么,憑什么我們都是人,但我費盡力氣,如此骯臟下流,你一副孱弱的身體,卻輕而易舉便看透了,我半生的痛苦,陰暗的活著,在你燃起的雙眼下便如脫光般一清二楚。
他天生痛恨運氣好的人。這會讓他想到自己在受盡凌辱才能奪得的一點歡心,別人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得到。
嫉妒……嫉妒……嫉妒…是如此的輕而易舉。
但就是這么干凈無辜又弱小的生物……在對他施以暴行。
那雙本該侍弄花草的手,卻拿起水弓箭懲罰他,那雙白嫩本應該供奉在殿堂的玉足,卻踩上了他的身體。
疼痛。但更多的是隱秘禁忌的興奮與羞恥。
季蘊將潮紅的臉向一旁側去,胯下的性器,將寬松的衣衫頂出一個大包。
洛羅狠狠的踩了他的腿側一腳,沒想到季蘊身體小小的抽搐了一下,眼皮合上牙齒死死咬住下唇,忍耐不發(fā)出聲音。
看著他這幅極度痛苦的模樣,洛羅瞬間興致全無。
自己又何嘗不是發(fā)泄呢。任由自己殺死他一萬次也無用。更何況,他是養(yǎng)育自己長大的比任何人都親近的師傅……
洛羅頹然地收起武器,冰冷又無力絕望地看了他一眼,便再也撐不住身體,倒在地面上。